,在兩朝戰爭結束前,這位大夏輩分最長的武侯應該會一直鎮守在這裡。
大夏已經失去燕歸城,不能連興朝關已失去。
寧辰來到興朝關內後,先帶著小明月找到了一家客棧,然後又讓小女孩幫他做了一張面具。
“你要幹嗎去?”明月一邊幫壞人化妝,一邊好奇的問道。
“去武侯府。”寧辰誠實道。
興朝關內的老侯爺是長孫的父親,他承受了長孫一脈太多的恩情,既然來此,就必須要去拜訪一下。
“哦。”明月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一聽這話,她就很清楚自己不能跟去。
“小心一點。”明月囑咐道。
“沒事。”寧辰平靜回道,雖然聽說老侯爺有些古板,但這次的禮數他不能失。
面具化好後,需要小半個時辰才能幹下來,寧辰靜下心想了想,旋即拿過筆墨,將懷中的月形玉佩取出,在墨中沾了一下,輕輕印在紙上。
明月臉上一直有些擔心,她總感覺壞人這次一去不會太順利。
寧辰看出了小女孩眼中的擔憂,伸手揉了揉後者的頭髮,輕聲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又等了一會,寧辰揭下臉上的面具,換上原來的中年人模樣,然後起身便朝門外走去。
“等我回來。”
叮囑了一句,寧辰臉色微凝地離開了,希望不會出什麼事情。
興朝關內的臨時武侯府離客棧大概有一個時辰的路程,寧辰在到達武侯府前,特意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換上了面具,再出現時,已是一位面容普通的年輕人。
半個時辰後,寧辰終於走到了武侯府,府前,兩位侍衛一身戰甲,錚錚而立。
“在下有事求見武侯,還望將軍能夠代為通報。”寧辰拿出手中的信遞給了其中的一位侍衛,客氣道。
“在此等候。”
侍衛接過信,沒有廢話,沒有為難,轉身便朝府中走去。
片刻後,侍衛回來,恭敬道,“侯爺有請!”
寧辰謝過侍衛,接著邁步走入了武侯府。
侯府堂中,清河侯靜坐主座上,容顏稍顯蒼老,看上去大概五十多歲,卻有一股剛正的氣息,很是逼人。
“你便是寧辰?”清河侯上下打量了一翻眼前的年輕人,平靜道。
“正是。”寧辰點頭道。
“與無憂給的畫像有些不像,臉上的東西摘掉吧。”清河侯淡淡道。
“呵,果然瞞不過侯爺。”寧辰伸手解開面具,露出本來面目,旋即恭敬行禮,“晚輩寧辰見過侯爺。”
“不錯。”清河侯點了點頭,平靜中帶著一絲誇獎。
“北蒙的小皇帝是你劫走的吧?”清河侯語氣沒有太多的意外,問道。
“是。”寧辰沒有否認,點頭道。
“這裡有兩封信,一封是陛下的,一封是無憂的,你自己看一看。”
說話間,清河侯手一動,兩封信化為流光飛向寧辰。
寧辰伸手接過兩封信,開啟後,一一看過,臉上沒有任何波瀾。
夏皇和長孫的態度,他心中早就有底,如今再看一遍,也不會有什麼驚訝之處。
夏皇的信中明確寫道,一旦發現他進入興朝關,立刻不惜一切代價留下,生死勿論,而北蒙的小皇帝則必須活著送回皇城。
長孫的信不出所料的委婉地求了情,筆墨之間,儘量交代要他自願交出小皇帝,最後,一再叮囑父親,切不可用強。
兩封語氣截然不同的信,代表著大夏當今的帝與後最終的態度,這對寧辰是不幸,也是榮幸。
“作何感想。”清河侯道。
“沒有感想,早已預料到的事。”寧辰手一揮,將信送回,答道。
“這是夏皇的天下,陛下的話便是聖旨。”清河侯開口道。
“這是大夏的天下,不是夏皇的天下,至於聖旨,對我來說毫無意義。”寧辰冷漠道。
“大逆不道。”清河侯神色立刻沉了下來,冷哼一聲道,“來人,將這小子給我抓起來。”
“是。”話聲落,四位將軍進入,快步將寧辰圍在其中。
“老侯爺,我來拜訪您,只是因為你是娘娘的父親,這是我該盡的禮數,但並不代表我會束手就擒。”寧辰臉色也沉下來,緩緩道。
“那便讓本侯見識一下你的能耐,動手。”清河侯冷喝道。
鏗,鏗,四位將軍拔刀,強悍的血腥氣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