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史念瑟也不爭辯。萬流水不信,張凡他們還是相信史念瑟的,就憑天界代言人這五個字他也應該要知道得比別人多!張凡他們都覺得史念瑟知道的事情肯定比他透露出來的要多得多,只是他不願意說罷了。
一直轟鳴不斷的封禪臺突然安靜下來,正在說話的張凡他們猛地一驚,難道有人落敗了!連忙在場上尋找楊飛的身影,卻發現於影不斷的喘著粗氣,而楊飛則倒在地上不知怎樣。
一直沒有參與他們討論的月憶妮看他們緊張兮兮的樣子,忍俊不禁道:“楊飛沒事,只是力竭罷了,剛才他打著打著就突然倒下了。”月憶妮這一笑猶如百花盛開不可方物!
王韜與兩個為老不尊的傢伙看得是目眩神馳,而張凡與羅逸天則是放下了一顆心,人沒事就好,輸一場也沒有什麼關係。只是楊飛這xiǎo子也太背了,居然兩次都遇到令他不能全力以赴的人,想到這裡兩人又是為楊飛的黴運感到好笑。
一人扶一邊,張凡與羅逸天將脫力昏mí的楊飛架回本陣,留下神情複雜的於影在封禪臺上發呆。
胖嘟嘟的冰雪聖龍跟著它將楊飛扶回本陣,一蹦一跳煞是惹人喜愛,沒有一絲作為西方至尊神龍的覺悟。說來也怪,紫電咬住史念瑟的那次,史念瑟恨恨地瞪了它一眼以後,就把它嚇得扇動著翼飛回羅逸天懷裡,再也不敢接近史念瑟,偶爾看到史念瑟也露出看到惡魔一般的眼神,令張凡他們十分不解,史念瑟也就元嬰後期啊,紫電就是隨便他打也不會有事,至於這麼怕他嗎?
另外一邊,物影生殺絕中的司徒生,早早的就上場,讓神遊太虛的於影“回魂”,笑道:子不地道啊!不是還想搶我的對手吧?”
於影收回思緒,笑道:“就算我想,無字禪師也不讓啊!你可別輸了喔,輸了下一場就沒得比了。”
於影走後,許久王韜也沒有上場,司徒生不耐煩的在封禪臺四處遊走,沒辦法,大會有沒有規定必須馬上進行下一場戰鬥。
確定楊飛確實如史念瑟說的除了脫力,沒有其他事之後,月憶妮一腳把楊飛踹向封禪臺。不過這次王韜學乖了,既然躲不開這一腳,就乾脆用了適度的能量去化解,在外人看起來就變成了王韜是飄然飛入場中一般。
王韜一入場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大大咧咧的王韜直接就忽視了這點笑眯眯的對司徒生道:生哥哥,你擅長什麼啊?為什麼之前沒有看到你出戰呢?”
王韜故作嗲聲嗲氣的說話令司徒生渾身起滿jī皮疙瘩,唾道:“別拿你對付釋蟬的那套對付我取向很正常。”
五臺山陣營裡釋蟬聽到司徒生的話,佛心猛地一顫,難道我的xìng取向就不正常嗎?罪過,罪過我怎麼還想xìng取向是不是正常?
為了防止王韜多說些什麼,司徒生冷冷的道:“多說無益,我們開始吧!”
王韜拋個媚眼道:“急什麼,人家還沒有準備好呢!你要憐惜人家喔!”“哇”地響聲此起彼伏,周圍的人都大吐特吐,張凡更是惱火的看著史念瑟,這個老師都教了阿韜點什麼東西啊!史念瑟聳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
司徒生化噁心為力量,猛一揮手,手指上一道一指粗的湛藍火焰shè向王韜。
王韜嬉皮笑臉的道:“不是吧,這點火也敢拿出來獻醜?喔!我知道了,你是想玩滴蠟啊!想不到你喜歡這調調,人家不理你了啦!”不過王韜很快就笑不出來了,那一抹藍sè火苗郝然變成了“藍炎殺咒”——與火雲咒幾乎相同,唯一不同的是火焰的顏sè是藍sè!但是就這一點差別就註定了威力截然不同的兩招!藍炎是jīng純的火,是紅炎的昇華,接下司徒生那一抹藍sè火焰張凡可以輕鬆辦到,隨手釋放一抹藍sè火苗王韜也能輕易辦到,但是“藍炎殺咒”這種在金丹後期看來威力驚人的招術王韜必須要藉助體外五行融合才能辦到,哪裡有司徒生那樣輕鬆寫意啊!
事態緊急,王韜急忙在進行他現在僅僅能夠做到的一層體內融合,眼中依次閃過白、藍兩sè,金生水:“寒冰護罩!”
猛烈的火焰撞擊在寒冰護罩上,將整個寒冰護罩籠罩在裡面,僅僅一層激發的寒冰護罩明顯不是藍炎的對手,很快就被藍炎化掉。不過這就夠了,這已經給王韜爭取了時間,經過五行相生激發的水系法術“怒海濤濤”出現了!洶湧澎湃的滔天巨làng不僅撲滅了熊熊藍炎,同時向司徒生席捲而去。
司徒生腳踏神秘的步伐,右手食指中指拼在一起,做了一個上挑的動作,一座xi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