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料定三人必然死於奔流直下的雪水,血狼王嘆息道:“可惜這三個人才了!”轉身飛奔而去,只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
水流席捲著冰塊和泥狀的白雪以千鈞之勢衝過被火鳳咒掠過的妖獸,水未到先至。水流帶起的寒風吹過表面上沒有任何變化的妖獸,所有妖獸忽然化為菸灰,隨風飄逝。這些妖獸早在火鳳咒掠過它們的時候就已經被燒成炭灰,只是火鳳咒非常奇怪,被它燒死的生物都不會表現出任何外在的變化。但是隻要被風一吹就會化為煙塵飄散在空中。
類似雪崩的hún合物瞬間衝過妖獸站立的位置,距離張凡三人只有一步之遙。唯一清醒的羅逸天早就揹著張凡和王韜開始艱難的移動,雖然明明知道這樣做根本不可能逃脫死亡的命運,但他還是執著帶著二人向前緩緩爬行。
以羅逸天現在的移動速度,帶著兩個人,很快就被無情的雪làng追上。羅逸天看到的最後場景是翻騰的雪làng向自己壓了下來,他的最後一個念頭是:王韜這個傢伙放招也不選好地方,居然現在死在自己的招式造成的後果上,這叫什麼話嘛!接著羅逸天也兩眼一黑,不省人事。
誰也沒有看到,就在三人要被雪làng掩埋的那一刻,一道快如閃電的白影掠過,帶起三人消失在茫茫的雪山中。
東華山重歸寂靜之後,那個白衣人重新出現在剛才的戰場,看著如今已經被冰雪填滿的溝壑,白衣人渾然不畏寒冷,脫掉白衣自語道:“真沒想到在這裡還可以遇到人,而且是非常特殊的三個人!穿青衣的那人區區金丹前期的能量水平居然能釋放出這樣強大而又純正的霸氣,真是有趣,不過透支那樣巨大的能量以後他還能不能恢復都難說。可惜啊,他們已經死了,能不能回覆已經沒有意義。還有那個無視攻擊的黑衣他那近乎無敵的防禦確實令人頭疼。那個修煉五行譜的傢伙也算很強了,只是氣動後期就掌握體外融合五行的方法,前途無量啊。放眼當今修真界也就只有他們三人將來可以與我一較長短。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死了呢?你們知道嗎?沒有你們修真界是多麼的無趣!還是先去找到血狼王拿到‘那個東西’吧,否則我也會和黑炎宗其他人一樣,陷入殺戮的狂
脫下白衣出現的是一個身穿黑sè勁裝的英俊少年,大概19歲大一臉的冷酷和狂傲讓人看上去有點不爽。黑衣少年緊繃的衣服凸顯出一身凝練但不會顯得過分巨大的肌體修為上,比起一戰鬥就鼓起一塊塊老大的肌ròu的張凡等人明顯高出不止一個檔次;健康的臉上氤繞著濃重的黑氣,很顯然現在的黑衣才最適合他的裝束;臉上雖然冷酷卻保持著淡淡的微笑,矛盾中又帶著自然,無害的笑容底下隱藏了一顆狠毒的心。很明顯,他身穿白衣是為了隱藏在雪山中不容易被發現,整個東華山還沒有能夠察覺他修為的人存在,所以他在需要在視覺上瞞過對手就可以了。(他不知道彩yù仙nv的存在)
黑炎宗!這個名字讓修真界的人聽到絕對是爆炸xìng的訊息!這意味著銷聲匿跡將近四十年的魔功修煉mén派又重返修真界惡毒的修真方式令正邪兩道極為不恥。這已經不是mén派之爭或者是理念不同的矛盾了。修煉魔功的人完全就是站在所有生物的對立面,這是他們修煉的功法所決定的。一旦修練黑炎真法,除非自己形神俱滅否則將要永遠被惡念支配。殺人放火不再話下毒的是用生魂煉製魔器和魔丹。
修魔者對於整個宇宙的生物就像癌細胞對於人類一樣,是一個自毀的病毒,癌細胞殺死正常細胞,導致主人死亡之後癌細胞也不能存活,修魔者也一樣,當天下所有人都被他們殺光之後,他們就開始自相殘殺,直到最後剩下一個曠世魔頭,在對嗜血和殺戮的渴望中自我毀滅。就連慈悲為懷的佛mén中人見到修魔者也是格殺勿論,畢竟殺一個修魔者等於挽救無數天下蒼生!
一星期之後,一個yīn暗冰冷的山張凡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發現除了王韜和羅逸天在關切的看著他之外,還有一匹像馬一樣,但又比馬多了個獨角的怪獸在看著它。張凡下意識的提起劍氣暗中防備,沒有想到丹田之中空劍氣形成的氣劍只剩下一個虛影,過度消耗的劍氣一點也沒有恢復,不由在心裡嘆了一聲:果然如此,我早就猜到強行使用那股力量會有這個結果。
從張凡睜眼到發現沒有劍氣的存在只經過了一看著眼前似乎對自己沒有敵意的怪物,他問道:“阿韜,這個,這個。呃,怎麼說來著,算了,直接說吧。我前面站著的是什麼啊?”
“這個就要從你威震群妖昏mí之後說起了。你昏倒後……”王韜從張凡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