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要參加什麼百子宴啊?”
“噗哈哈哈哈!”李松溪聽聞聶秋這麼一句話,失聲大笑了起來:“我當拿在顫抖半島取下一分大功勳的聶秋是何等人物,原來也是個慫人啊!”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一劍破之
李松溪一翻話語說完,大笑起來。。
笑的前仰後合,以至於他這本應該變聲的年紀,笑起來的聲音略顯沙啞了起來。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看著聶秋,滿是譏諷之意,環顧四周,看向泥犁宗的眾弟子,眼神更是放肆。
那英才榜上的天才,絕非是拿嘴說上去,被眾人眾星捧月一般的奉承上去的。每一個能夠將那名字放入英才榜上的修士,要麼是七大宗門中的青年翹楚,要麼便是對於人類有著莫大功勳之人。
李松溪本是那楚國貴族,吳楚齊三國,土地肥沃,國家富饒。那江陵王本是楚國外戚,但是卻富甲一方。以至於雖說是外姓貴族,但卻有了一個王的名號。富可敵國,說的便是如此。
那楚王是楚國的實際掌控者,而這江陵王,便是那楚國最為富庶的大家。每年單是那楚國王室,就要向江陵王索要不少的銀錢,離山宗雖說在楚地,隱隱的有凌駕於世俗的地位,但免不了的每年都會接受那江陵王的納貢。
這樣的地位絕非是輕而易舉被別人說出來的,門下食客三千,這李松溪從小到大便是含著江陵王府的金庫鑰匙長大的,雖然沒有家族爵位繼承權,但是年紀尚小,便被離山宗納入門下,將來必將有一番成就之日。
所以,李松溪年紀雖小,但卻是極為的驕傲。算不得目中無人,但卻看著聶秋,心中一萬個不爽。
他是那英才榜的第二十六位,也是末位。每年唐皇會在皇宮設下百子宴。宴請天下青年翹楚,天資卓絕的天才。
而按照往昔的慣例,百子宴之後便是七大宗門弟子比鬥之日,但凡有意向嘗試衝擊那英才榜的年輕修士,都可以參加。
但門檻極高,必須有那宗門的舉薦,並且在諸國之中,有那諸國王室的舉薦。所以,並非是尋常的青年修士,說參加便能夠參加的。
對於那百子宴聶秋聽說過,但卻兵沒有興趣。
對於他來說,這本就只是一個名次的問題。前去參加,多多少少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從未說過要參加什麼百子宴。
但聶秋並不知道,他沒有參加,但江湖上卻都以為,今年他聶秋必定要參加百子宴,原因很簡單。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如今的聶秋修為一日千里,自然而然被很多有心之人視為擊敗的物件。
李松溪便是這麼想的,他是英才榜的第二十六位,也是末位。若是有挑戰之人,必定先挑戰他。而當下七大宗門當中,最有資格和實力,在那唐皇設下的百子宴之後,挑戰英才榜上少年的,聶秋當屬第一人!
李松溪看著聶秋,聳了聳肩,身後揹著的那一柄看似極為普通的長劍,發出一陣劍鋒碰撞劍鞘的鏗鏘之聲。
“我沒打算挑戰什麼英才榜。”聶秋依舊是這麼一句話,回應給了李松溪。
“你的廢話真多。”李松溪面露不悅,看著四周泥犁宗的弟子,面露輕蔑之意,道:“難不成,泥犁宗就教出”
“我還沒說完。”李松溪的話還未說完,剩下的半句話便被聶秋生生的堵回了肚子裡面。
聶秋抬起頭來,看著李松溪,那張平淡無奇的臉上,滿含著一抹精芒,輕輕的說道:“但是,你既然像一條狗一樣,打算咬著我不鬆口,那我便去參加那百子宴,去挑戰一下英才榜第二十六位的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天才。”
此言說罷,白頂大殿四周一片譁然。
“意氣之爭,何必呢。”
“就是,你就算是一個天才,也只是一個煉氣境的天才。那英才榜上的修士,不說別的,單說那李松溪,就已經一隻腳踏足了築基境!”
“聶秋,你何德何能啊。”
對於聶秋的這樣的一番話,周圍人似乎並不看好,三言兩語的便將聶秋看做了只是一個空有一身修為,卻不知修身養性,以退為進的莽撞少年。
只是少有幾個人,聽到聶秋這番話的時候,安靜了下來。那泥犁宗的大祭酒微微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聶秋之後,那雙渾濁的雙眼微微的散發出來了一種欣賞之色。
只是這種欣賞消瞬即逝,來得快,去得也快。並未讓周圍人有所察覺,也沒有讓人看到。
一直站白頂大殿遠處的段純陽眯起眼鏡,面露一抹冷意孤傲之色。他和聶秋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