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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只記得大將軍回長安後的第七天,本是被彈劾之人,卻突然成為了主審官。聯合先民之中的兩位大祭司一道,諸神了淮陰侯叛國之罪。那場審判很簡單,或者說很簡陋,只有短短的半天光景。淮陰侯聶樹槐便因為私通叛軍蜀王的罪名,落入了死牢。”

景龍太子李賢說著,看向聶秋:“逮捕淮陰侯的經過其實很簡單,太極殿早朝當日,天策府的神將便埋伏在了宮中。淮陰侯自投羅網,落入死牢的第二日,淮陰侯府中上下幾十口人,甚至沒有送到那城西的菜市口,便被滿門抄斬,官方的記錄當中,一個活口也不曾留下。”

景龍太子李賢娓娓道來,但他卻說得隻言片語。

“其實這很好理解。那年的範堯手握重兵,屯兵與長安城外。而那彈劾他的奏摺上書,範堯行事囂張跋扈,殺人如麻。悖逆了先民聖宗的仁慈之德,理應削去藩王地位,剝奪兵權。”

聽到此話,聶秋隱隱的皺上了眉頭。

“是啊,你就是那聶樹槐的兒子。說實在的對於淮陰侯我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了,只記得那是一個文弱書生。沒做到文官之首,卻因為當年在那陳橋救過先帝一命,從而封爵。只是就因為他太剛正,一心向著我李家,才會認不清行事。那年的範堯,手握重兵,莫說是他一個無權無兵的侯爺,就連剛剛榮登大寶的唐皇也奈他不何。殺人之心,本就莫須有的罪名。淮陰侯到底有沒有叛國,民間眾說紛紜。但很顯然,這其中定是有貓膩的。”

景龍太子李賢說完,看向範琦,似是詢問,也是好奇的道:“只是我不理解,那年淮陰侯府上下幾十口人無一生還,你長兄,你大姐都死在了天策府兵將的刀劍之下,你卻是為何活下來的?那聶青崖又是誰?是聶家的人?還是侯府的人?不得而知。”

“我定要查清楚這其中的緣由。”聶秋咬著牙,拳頭緊握,渾身因為極度的憤怒而顫抖著。卻突然,手背傳來一陣溫潤,轉眼看去,卻看到徐晚一隻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手背之上。

她從小錦衣玉食,雙手呵護保養的極好,溫潤如玉。就這麼靜靜的搭在了聶秋的身上,卻兀自的讓聶秋感受到了一絲絲的涼意。

“國仇家恨,阿秋你切不可氣急,傷了身子。”

對於徐晚的關切,聶秋卻也是心頭一暖。可不免想起來了當日在那北落師門的大陣之中,眼瞅著陣中淮陰侯府的血腥一幕,想到那些自己從未謀面便倒在血泊之中的血親家人,聶秋更是一股子悲傷的情緒湧上了心頭。

“罷了,今日本應開心,卻被這過往的事情亂了心思。酒我看也是喝不成了,聶公子不如早日回去,好好休息,過些日子,我讓範琦陪你在長安城裡多轉轉,權當是散心了。”

聶秋也沒心思和那景龍太子李賢過多的客套,匆匆的喝掉了杯中清酒,便離開了太極殿的唐皇宮,與二師兄白橋一道回了客棧。

二師兄也是遊戲人間的性子,也不多加勸慰聶秋,但心思卻是關切的厲害。在客棧裡師兄弟二人又有一番交談。

“聶秋,等過些日子我陪你回那朔州城省親,看看你娘,也順道問問她,當年究竟是怎麼一個情況。”

聶秋喝著清茶,倒是極快的醒了酒,只是憤怒悲傷的情緒充斥著他,無暇顧及其他。和二師兄喝了幾杯醒酒茶,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夜色深沉,卻夜不能寐。輾轉反側了許久之後,聶秋去是召出舍利子,直徑的進入到了那靈山之中。

而一進入那靈山地界,便看到青牛妖仙已經在山門口等候自己多是了。

“聶家小子,祝賀你榮升英才榜的第一,這場戰打的酣暢淋漓!”

聶秋懶得和那青牛寒暄,便道:“如今我已突破了煉氣境,進階築基。山門也算是邁過了,今日我便要看看那山門之後是什麼!”

說完,聶秋便直徑的朝著山門走去。

青牛想要攔他,卻根本攔不住他。值得道:“這山路在腳下,山門在眼前。但是這靈山若是真的如此好進來,那就不是佛宗聖地了。你隨我來!”

青牛言罷,突然化作一聲清嘯。過後便突然彎腰,成了一頭頭頂犄角的青牛。那青牛匍匐蹲下,示意聶秋跳上牛背。

隨後一人一牛便突然騰雲而起,朝著那靈山之巔掠去。

青牛妖仙飛得又快又穩,不多時便帶著聶秋從靈山山門,山門之後,仙雲飄渺之處,有一座大湖,湖水東畔有金樓碧瓦,上書大字:金花殿!的所在。便是一片山腰鏡湖,明鏡入冰,波瀾不驚,卻是極為寬大的山腰湖。而隨青牛的一個手訣湖水轟轟向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