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這個黑衣人是誰,為什麼要攻擊她。
誰知這個傻丫頭是一問三不知,她就知道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的看著我,問她什麼,就只是搖頭,最多就是丹唇輕啟,來一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這個樣子實在太誘人了,如果長此以往,我很快就會崩潰了,再加上她天生媚骨,哪個男人受得了啊。我只好心中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知道問她是問不出所以然來了,其實我不知道苗圃是真的一無所知,她又沒召誰,又沒惹誰,莫名其妙的就被黑衣人攻擊。可我卻不這樣想,看著她一臉的花痴樣,還以為她故意不告訴我。我也拿她沒辦法。
不過旁邊還有一個黑衣人呢,他應該最清楚是怎麼回事了。他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我看著他就來氣,現在氣比剛見到他時還大,因為苗圃在我心中的地位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我都懶得問他,強行奪取他的記憶。也許這樣一來,他會變成一個痴呆,不過,他痴不痴呆,關我什麼事。
這一檢視不要緊,居然發現一個驚天大秘密,不說驚世駭俗,也能嚇得一般人內分泌失調。多虧我正在氣頭上,沒有展開常規的問訓,而是強取豪奪,不然還真讓他們陰謀得逞。
發生在剛才的事情,當然是一清二楚了,不過,這都是小事,只不過是黑衣人所在的組織,看上了我給苗圃的項鍊而已,確實和苗圃本人沒有任何關係,看來,這事還是因我而起的,如果我不送她這條項鍊,也不會讓她受此驚嚇了。我心裡暗暗想著,我會好好補償安慰她那受傷的心靈的。
真正的大事是,黑衣人所在的組織的陰謀,可惜此人明顯是個菜鳥,知道的事情也不多,並且都不是核心機密,只是在他的記憶裡,我知道他們組織叫滅世教,一聽這名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最近他們四處蒐羅各種奇珍異寶,因此,就發現了苗圃身上的這條項鍊。我對此比較驚訝,這個教派裡一定有一個不世高手,他能夠感應到法寶的所在,這功力不在凌雲子之下。
雖然只憑黑衣人的記憶,我還不能確定這滅世教想要做什麼,是什麼來歷,可是,我感覺得出,他們一定有一個很大的陰謀,而且最近就要有所行動。
並且隨便一個小嘍羅,就有如此身手,那核心人員、幫派精英又是什麼樣的修為?想到這些,我開始替修真界擔心了起來。看來,又要和凌雲子大哥商量一下了,現在蜀山又隱隱成為中國修真界的領袖,明顯,這個滅世教就是針對修真界的,不然也不會四處蒐羅法寶了。
讓我想不通的是,這個黑衣人的大腦裡除了那有限的幾條有用的資訊外,其它的全是一些淫穢,猥褻的記憶,讓我很是不解,都是修真者,為什麼正道的修真者以修心為主,而邪道的修真者的心理就那麼齷齪呢?難道,就這樣的心性,也能渡過天劫?這天劫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判斷標準,還真讓人費解。
我看著黑衣人已再無用處,但是佳人當前,又不能做的太過血腥,於是就想到了一個很好玩的辦法,用化形咒把他變成了一頭豬,而且還是一頭瞎了眼的豬,當然,他的元嬰是被我徹底的還原成了暗物質。
本來被抽取記憶後,就差不多變成白痴了,現在又被我變成了一頭豬,真是太生動形象了。我把這頭豬從窗戶裡扔了出去。苗圃看到這一切,終於開心的笑了,我痴痴的望著她說道:“苗老師,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是在引誘我犯罪。”
苗圃嗔道:“你怎麼還叫我苗老師?我現在已經不是老師了,再說,我們都已經那樣了,你還這樣叫我?”她顯出一副害羞的樣子。
我心裡那個冤啊,我們哪樣子了,我們可是清白的,比純淨水都清白啊,只不過是不小心看了你裸體而已,不會讓我負責吧?
我問道:“那我叫你什麼?”
“叫我苗兒啊。”
“會不會太親熱,會讓人誤會的。”
“沒想到你這麼膽小,你是怕周若軒誤會吧。”
我還膽小?我如果膽小,這世上還有膽大的人嗎?我轉移話題道:“我想,你應該先去洗個澡,換件衣服什麼的。”
我在想,真空穿牛仔褲是不是很爽,她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想起要去換衣服呢?還有那真空的T恤,兩點突起若隱若現,實在太誘人了。
我這麼一說,她才知道不好意思,馬上到衣櫃裡拿了幾件衣服,衝進了衛生間。還有幾件很小的,她團成小團捏在手心裡,生怕我看見,真是的,我什麼沒見過。
不過,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