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交代,只是深深的望了秦墨一眼,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秦墨身上,而且他之所以會定下這樣的規矩,其實也是想磨練一下衡水的年輕一輩,只有在殺伐中成長起來的強者,才是真正的強者。
秦墨自然不會多言,緊隨著謝天問便進入了虛空陣門,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居然還有一個開竅境的戰士,司徒族長這次是下了血本了。”恆星部落的族長開口笑道。
“司徒族長莫不是對他寄予厚望吧?”宣武部落的族長也同時道,但他話裡卻透著諷刺之意。
兩大族長的意思很簡單,這是在說衡水部落已經人才凋零。
司徒宏並不在意,而是盤坐在陣門前,一邊養息,一邊說道:“我確實對他寄予厚望,我相信他會給你們一個很大的驚喜。”
兩大族長臉色一變,司徒宏沒必要空穴來風,所以都疑惑了起來,但他們左思右想,卻也沒能想到一個開竅境能夠翻得起什麼浪來?
要知道這古戰場內,除了有淬骨境的限制之外,還有一點,便是開竅境進入其中,必死無疑。
“那我二人便拭目以待。”兩大族長對視一眼,而後也盤坐起來,開始養息。
眼前的景色一變,秦墨落在了一片陰溼的大地上,一望無際是廣袤的平原,沒有山丘,卻是綠意盎然。
“這是古戰場?”秦墨有些驚訝,這與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這分明就是一片水草肥美的草原。
當然,這裡並沒有馬,更沒有天馬,別說天馬了,連鳥都見不到一隻,整片草原十分寂靜。
正當秦墨以為自己橫渡錯了的時候,他臉色突然一變,他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殺伐之意,侵入他的身體,並且迅速竄入他的腦海。
這股恐怖的殺伐之氣,讓秦墨產生了一種幻覺,眼前的一切變成了血紅色,沒有肥美的草原,也沒有廣袤草原的寧靜,剩下的是金戈鐵馬的殺戮之音。
秦墨突然產生了一股恐怖的殺念,這股殺念讓他很想殺人。
心底生出警惕的同時,神獄斂息決立即運轉,腦海中的那股霸王神刀刀意也同時勃發而出,那股殺念終於被驅逐,眼前的一切再次恢復正常可秦墨再次看向這廣袤的草原時,臉色卻有些蒼白,若不是他有神獄斂息決和霸王神刀的刀意同時鎮壓,恐怕他還真會被那股殺意迷了心智。
他記得司徒宏給他說過,只是他並未放在心上,畢竟他手中斬過的異族不少,殺氣自然不低。
可剛才感覺,真的讓他有一種走火入魔的危機,好像要失去理智,殺光眼前的所有一切。
再次平靜下來,秦墨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按照司徒宏所說,衡水部落的人應該橫渡到一塊才對,為何除了這草原之外,他看不到其他人?謝天問到底去了哪裡?其他人又在何處?
“難道,司徒宏這老狐狸把我給坑了?”秦墨感覺莫名的心悸,他不想死,所以很怕死。
如果司徒宏像王麻子那樣,坑他去送死,他回去後肯定會找司徒宏麻煩,這關係到他的性命,這世間除了少數的幾個人之外,在秦墨眼裡,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命了。
“或者說,橫渡的時候,出現了變故?”秦墨很願意相信後者,但他還是小心翼翼的開始在草原上行走。
大約走了百里左右,秦墨也沒遇到什麼危險,唯一讓他感覺到可怕的是,那股殺意隨著他的行走,越來越濃烈。
但有霸王神刀的刀意護體,秦墨卻還能撐得住。
不一會,遠處突然出現了一片茂密的樹林,這也是草原上,除了草之外秦墨看到的另外一種事物。
秦墨心中微動,按照司徒宏所說,這樹林便是古戰場唯一的地標,陣盤也在其中。
可他正準備前往這樹林時,突然一個聲音刺耳的聲音傳來:“咦,居然是衡水部落這個那個開竅境的歷練者。”
秦墨往聲音源頭望去,只見幾個歷練者走來,一共五人,從裝束上看,顯然屬於恆星部落,而且都是灌頂境的強者,最強的還是灌頂三重境,差一步就能踏入脫胎境,顯然是恆星部落的一名天才。
“他居然還活著,沒有被那股殺意侵蝕!”幾人緩緩的走了過來,便將秦墨圍了起來,好奇的打量著秦墨,那目光十分貪婪。
“看來他有寶物讓他可以抵禦殺意的侵蝕。”領頭者上下打量了秦墨一下,而後突然盯著秦墨的腰間,臉上露出了驚喜,“居然……居然是儲物囊!”
“儲物囊!”幾人同時都看向秦墨的腰間,發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