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墨卻沒有任何要強搶此物的意思,更別說動手了,他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看著連心問道:“我只想讓你告訴我,當我解開這塊天級上等的石精時,我現在到底是什麼等級?”
連心一聽,臉色變了,這種事情做不得假,而且是那麼多強者見證的,他只能咬著牙點頭道:“天級上等,但是……”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冷笑起來,“可即便是我,也僅僅只是天級中等而已,所以你最多隻能進階的天級中等,與我平起平坐罷了,雖然你解開了天級上等的石精,但無涯會長不在,你根本無法進階!”
連心很快便想明白了秦墨此刻的意思,從始至終他都很有自信的可以進階到天級上等,所以才會設下賭局引他入套。
剛才秦墨之所以沒有直接對他動手,並非是秦墨仁慈,相反,正如他所料,秦墨並不仁慈,他只是想進階到天級上等之後,再來找他算總賬,到那時候,有等級的壓迫在,秦墨想拿他怎麼樣,就拿他怎麼樣,而身為解石者工會里最強的長老,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受著。
一想到此處,他身上便生出一股寒意。
很可惜的是,想要進階到天級上等,就必須得是會長出手,因為他這個最強的長老,也只是天級中等而已,一個天級中等的長老,又怎麼可能進階比他本身還高的等級?
如果銘牌上沒有認定的話,即便秦墨是半步聖級,他也只能發揮出銘牌在天級中等的許可權。
而這個許可權很顯然是奈何不了連心的。
一想到他打破了秦墨的如意算盤,連心臉上頓時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想不能什麼好東西都留給你啊,這次一定要讓你憋屈一回。
雖然他知道會長有可能真的回來了,但連心相信會長絕對不可能幫助秦墨,雖然他這樣做有一半以上是出於私人目的,但畢竟這也是為了解石者工會爭取寶物,如果會長幫他就沒天理了。
而且,連心很清楚,無涯會長一直是個很喜歡收集寶物的強者,雖然沒見過面,但只要有這樣一個癖好,他就可以確定無涯會長一定會站在他這一邊。
“你認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秦墨看著他,覺得很諷刺。
可在這些強者眼裡,秦墨的這番話卻是很無奈的,若是真的有辦法,還用得著這麼說嗎?
就連連心自己也都這麼認為,他冷笑道:“至少在無涯會長回來之前,你確實拿我沒辦法,而且,我若是不給你進階,你也最多就能進階到天級初等,所以,面對比你地位要高的天級中等解石者,你最好還是客氣一些的好!”
“我若是不客氣呢?”秦墨冷道。
“你若是不客氣,我就會對你不客氣!”說到這裡,連心拿出了他的銘牌,“別忘了,你的銘牌可是認過主的,我現在若是想整你,絕對可以讓你生不如死,但我向來愛才,不忍對你施加如此狠手,所以請你也不要逼我。”
“你真是噁心。”秦墨沒有動手,因為動手沒有必要,他轉過身來,看向一直坐在都靈身邊的無涯,道,“他的所作所為,你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剛才的話,你也聽的清清楚楚,前輩若是當著這麼多強者的面徇私,怕就不是面子的問題,而是……”
無涯確實沒有這麼生氣過,哪怕連心無恥的賴掉秦墨的原核,他也不生氣,畢竟那是連心和秦墨的事情,只要連心不牽扯到解石者工會,他才懶的理會。
可是,他沒想到後來居然還會發生這麼一系列的變故,連心的無恥程度,連他都忍不住動容了。
尤其是這藍冥冰焰出現後,連他都也激動了起來,這種好東西他怎麼都不能讓給秦墨對吧。
可他沒想到,一件本應該理所當然的事情,從連心嘴裡冒出來之後,就變得如此無恥,最重要的是……
連心這傢伙,居然三番五次的鄙視他,他可是解石者工會的會長,連天龍城主都不怕的人物,居然被一個小輩聯絡鄙視了數次,讓他如何能忍?
此刻,若是他掉轉頭幫助連心的話,那豈不讓人覺得他比連心還無恥?
雖然他曉得自己臉皮比較厚,但他並不認為自己很無恥,而且他也不想讓所有人都認為他無恥。
於是,接過話來,道:“銘牌拿來。”
秦墨一聽笑了,他跟連心廢話那麼一堆,自然也是為了把無涯逼到這種無路可走的境地,不然他才懶得跟連心講那麼多。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秦墨毫不猶豫的把銘牌甩了過去,正當他們不解秦墨此意何為時,那銘牌居然在老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