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一直這樣下去?”傲秋輕輕的了抿了一口,加入了仙杏的猴兒酒,滋味十分美妙,喝下去甚至會讓人產生幻覺,幻覺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東西。
傲秋難得的沒有剋制自己,她喝了許多,像是有很多憂愁,想借著這酒來抒發。
秦墨閉著眼睛,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到是記起來了。”
說著他又睜開了眼,“明天,我就找那個混蛋算賬。”
分身面無表情,儘管這談論的是她的事情,她似乎沒有任何意見,走到本體身邊,端坐一旁。
“能不能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傲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隨你。”秦墨點了點頭,沒有拒絕,甚至沒有之前的隔閡。
而後,傲秋靠在了分身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皺起了美眸舒展開來,透著一番別樣的美麗,這卻讓秦墨無言以對。
這一夜,有人直接在昏睡中破了境界,而且沒有任何不穩的跡象,也有人達到了破境的邊緣,醒來時卻都像是做了一場不可思議的美夢,直到見著秦墨坐在柳樹下,才確定這一切都不是夢。
酒醒後,一切又恢復了正常,秦霖帶著部落的一眾強者,把熊孩子們都扛了下去,送回了各自的家中,李小虎和秦玄也不再像以往那麼懶惰,他們跟著離開了後山,此時他們儼然成為部落裡的中流砥柱,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們去做。
不知不覺,後山再次空蕩起來,秦墨有很多事情沒有說,他是怕部落裡的人擔心,所以連秦霖也只知道,兒子這次歸來,比以前更強,隱隱約約的也猜到了什麼,但他卻沒有選擇問詢。
傲秋一大早就不見了,猶想著昨夜她靠在身旁的感覺,心底不免有些得意,雖然她靠的是分身,然而秦墨卻能夠感受到她的氣息與溫度。
回到閣樓,秦墨繞著其中走了一圈,卻有些疑惑,他發現有一個房間是空著的,印象中卻沒有空著的原因,想著想著,那難受的感覺又出現了。
“葫中仙,你給我滾出來!”秦墨捂著頭,盤坐在地上,低吼道。
過了許久,一道身影出現,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透著和煦微笑,正是許久沒有出現的葫中仙。
“那個,分身的事情,我想我有必要解……”他本來準備解釋幾句,卻被秦墨突然打斷。
“你告訴我,我到底忘了什麼,你一定知道,對吧。”秦墨認真的看著他,語氣中透著堅決。
這是秦墨第一次這麼認真的要求葫中仙,而且還透著幾分威脅。
突然被打斷的葫中仙,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他當然知道秦墨忘了什麼,因為他從來沒有忘記。
“不能說,不敢說,說了本仙會承擔很大的因果。”葫中仙的語氣沉重,“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問上頭那個,也許他/她能夠給你一個合理的答案。”
秦墨抬起頭,看到的是閣樓木板,但他知道葫中仙指的是什麼:“天道豈是我想見就能見的?況且,無情的天,又能告訴我什麼。”
“獻祭。”葫中仙說道,“付出足夠的代價,自然可以換取你想要的一切,也包括你忘掉的一切。”
“我忘掉的是一個人,對嗎?”秦墨突然問道。
葫中仙看著他,卻死死的閉著嘴一言不發,甚至沒有任何提示的意思,顯然這次他是打定了主意,哪怕受到威脅也絕不鬆口,這涉及的因果太大。
秦墨的臉上全是失望,卻沒有真的逼迫葫中仙,他從來就不是這樣的人,在他眼裡葫中仙並只是器靈,而是夥伴,也是朋友。
“哎。”葫中仙嘆了一口氣,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選擇離去,讓秦墨一個人靜一靜。
在他即將消失時,秦墨突然陰沉沉的盯著他,道:“分身是怎麼回事?”
“啊……這個……”葫中仙一臉尷尬,隨即燦笑道,“難道不好嗎?我覺得挺滿意的,而且,你一直都很喜歡美女,是不是?”
“是你大爺!”秦墨怒斥,“我限你一個月之內,給我改回來,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面對威脅,葫中仙卻義正嚴詞,道:“我拒絕改變我的任何作品,這是對我仙格的侵犯,是對我的侮辱,我將誓死不從。”
“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好不好,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了,那是分身啊,我一輩子唯一能夠煉製出來的一個分身啊,你到是好啊,給老子整成了……”秦墨一想到分身,便感覺一切都不好了。
那種冥冥中的感覺,簡直是太難受,一出現便渾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