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的角度來說,我卻是沒有資格評判他的。”
“還需要什麼證據,黃兄已死,而且他是親口承認是他殺的,即便他身為夫子師弟,也不能違揹人族軍法!”劉鎮守顯然沒什麼好脾氣。
“你親眼看到了嗎?”面對在座各大世家的強者,孫武卻是面不改色,不卑不亢。
劉鎮守一聽,就要說話,吳起風卻攔住他,搶先道:“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可他提著黃兄的人頭,且親口承認,難道不算證據嗎?”
“好。”孫武想了想,道,“說一千道一萬,你們親眼所見,那我就假定黃子冰是我小師叔所殺,但是,為什麼我小師叔會殺他,為什麼他堂堂一個帝尊,卻被我小師叔一個人王所殺?”
環顧一週,孫武繼續道,“你們不會真認為,我小師叔會吃飽了撐著,去招惹一個帝尊吧!”
“那是他先殺吾等子女在先!”劉鎮守起身怒道,“殺子之仇,豈能不報?難道仗著夫子撐腰,他就可以目無王法了嗎?”
“你殺人時,那是王法,別人殺你,那就是沒有王法。”孫武笑著拱手,道,“佩服,實在佩服!”
“你……”劉鎮守一時語塞。
“大元帥處事不公,明顯是在偏袒秦墨!”吳起風冷冷道。
“你叫什麼?”孫武的臉一下冷了下來,道,“秦墨是你能叫的?連我都稱師叔,你竟敢直呼大名?”
秦墨如今是夫子師弟,輩分高的嚇人,雖然不可能跟軒轅聖皇並論,但也絕對不是他們所能直呼的。
吳起風咬了咬牙,道:“算我口誤,不過,大元帥未免心胸太過狹隘,一味偏袒,如何服眾?”
“服眾?”孫武突然笑了,他起身走到吳起風面前,道,“是你服過我呢,還是你,是你,還是你們?”
環顧一週,他又坐了回去,“似乎從我這大元帥府立下至今,你們就從來沒有服過我吧,既然你們都不服我這大元帥,為何還要我服眾?又為何來我大元帥府討這文書,不直接去找我小師叔算賬就好了嗎?”
孫武笑著道,“你放心,我大元帥府絕對不會干涉你們去殺我小師叔的,不過被他殺了,那也是活該!”
議事廳頓時議論開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孫武竟然會直接把自己的傷疤揭開,搞的他們很尷尬。
這意思也是告訴他們,大元帥府不管此事,要解決你們自己想辦法,至於文書?做夢都別想了。
平常大元帥府忍氣吞聲,如今孫武這麼一強硬,還真讓各家的人有些受不了,可受不了又能怎樣,畢竟人家是學宮的三先生,夫子的親傳弟子,能把他怎麼著吧?
吳起風顯然沒想到孫武會出這麼一招,正沒轍呢,突然門外有人來報,道:“稟大元帥,門外有人自稱是吳家管事,前來通報急事。”
孫武一聽,看了吳起風一眼,笑道:“那就讓他進來吧。”
“諾。”戰士離去不多久,便有一中年模樣的騎士走了進來,顯得風塵僕僕。
他剛一進來,卻不拜見大元帥,而是鎖定了吳起風,當即跪下,哭訴道:“大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見是自家的人,吳起風眉頭一皺,問道:“出什麼事了?”
“出大事了,那秦墨帶著大元帥府的兵馬,前往領地,先是抄了黃家,後又在黃子慢的帶領下,破了我吳城……”這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好像秦墨屠了城似的。
這一聽完,整個議事廳直接炸開了,吳起風更是站了起來,暴怒道:“豎子欺我!”
“我劉城呢?”劉鎮守當即問道。
“他們已經返回,估計數月後便會到達山海城,唯一沒有去的就是劉城。”報信的人說道。
劉鎮守一聽,這才鬆了一口氣,感覺到吳起風的怒意,立即把這竊喜收了起來,一臉憤慨的模樣。
吳起風哪裡能不怒啊,明明是他前來問罪,可是卻被人抄了老窩,這氣誰能受得了,誰能咽得下去?
“大元帥府可只有一萬天馬騎士,怎麼可能破得了城,這不是開玩笑的吧。”
“鬧到大元帥府來,此事自然不可能作假,怕是真有其事,可是三家聯盟互為倚角,即便是以往的大戰,都沒能城破,一萬天馬騎士怎麼破的城?”
其餘世家的人議論紛紛,感覺到事情不對勁,本來是來助威的世家強者,立即中立了起來。
如果吳起風拿不到文書,他們自然沒有正當理由去誅殺秦墨的,沒有正當理由,誰願意惹這個背景大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