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數萬丈之外,這老魔實在可怕,根本不是她所能抗衡,即便加上秦墨,也難以抵擋分毫。
“這人魔之軀,竟然恐怖到如此地步,只可惜了那虛空之翼!”秦墨有些不甘心,卻更加疑惑,不知陳天穹之前為何不使出這人魔之軀。
早若是如此,怕也不至於被逼到那種地步,甚至秦墨自己都有身死的危險。
秦墨卻不知道,陳天穹在青古根本不敢動用人魔之軀,就是怕驚動了冬雷這個合了青古的天道,在青古他根本沒有機會戰勝冬雷,不過在這虛空就不一樣了。
陳天穹催動人魔之軀一抓,便將虛空之翼攝入了手中,他正要收回,卻沒想到一把古劍突然從天而將,恐怖的劍氣,竟讓他感覺顫慄。
“該死!”陳天穹不得已,只得將虛空之翼放開,猛的縮回了手臂,那劍落下,直接刺在了虛空之翼上。
剛生出一絲慶幸的銀鱗老祖恐懼到了極點,劍落下虛空之翼劇顫,為了保護自身,而脫離了銀鱗老祖的控制。
“噗”的一聲,古劍刺在銀鱗老祖的身體,直接穿了過去,其軀體上的銀鱗根本不能抵擋分毫,便直接化作了齏粉。
“冬雷老匹夫!”陳天穹回到棺槨中,卻沒有躺下,而是收懾血海,凝重的望著遠處踏步而來的老者,眼中卻是怨毒。
老者走來,古劍落入他身前,一分為九,正是冬雷大師,他掃了在場的人一眼,微笑道:“很好,竟然都在這裡,如此也不枉我多跑一趟。”
冬雷來這裡,不僅僅為了小虛空獸,也為了陳天穹,更加不忘秦墨,所有人都是他的目標。
“本尊在青古鬥不過你,並不代表在這虛空裡鬥不過你,你若識趣,讓本尊拿了這虛空之翼,本尊立即離開,絕不踏入青古半步,你若是糾纏不休,本尊就是拼著本源重創,也要打破這虛空,重現玄黃,看你如何面對玄黃意志!”陳天穹威脅地說道,他不想與冬雷為敵。
主要是沒有把握戰勝冬雷,其次是,如果他與冬雷大戰,這虛空之翼必然會落入小虛空獸手裡,如此得不償失,擁有了虛空之翼的小虛空獸,他即便恢復巔峰,也不一定能夠追得上對方。
冬雷一聽這話,皺起了眉頭,他合了青古,自成一方天道,卻是見不得光,試想這天地又豈能有兩方天道的存在。
玄黃意志可是盤古改了天,從此成為人族之天道,歷代聖皇隕落後,都曾融入其中,又豈是冬雷所能相比。
轉瞬間,冬雷又是一聲輕笑,道:“即便你打破虛空,也不過是回到青古,到那時,你更加鬥不過老夫,又何見玄黃?”
“嘿嘿。”陳天穹陰鷙一笑,冷冷的盯著他,道,“這體內世界毀滅,可不是小事,哪怕再小,也是世界崩塌,青古這個古世界碎片,又如何承受得起,不見玄黃,又見什麼?”
“你說的沒錯,世界崩塌,生靈盡滅,沒有十一絕實力,絕對無法承受,你這人魔之軀,生前雖是十一絕實力,但經歷時光蹉跎,當初鎮壓你的人皇都已經抹滅,即便有這古棺鎮壓,卻也消磨了大半,又如何承受得起這世界崩塌?”冬雷平靜地說道,“更何況,我見不得玄黃,你又何嘗能夠見得玄黃?怕是一旦被玄黃意志所感,第一個就要把你劈成齏粉。”
說到此處,冬雷笑了起來,“當初你不就是罪念深重,這才離開玄黃大陸,去了無盡星空,後機緣巧合來到青古的麼?”
陳天穹頓時臉色陰沉,卻被戳到了痛處。
相比起冬雷,他更畏懼玄黃意志的紫霄神雷,只消一記神雷,哪怕他有這古棺保護,卻也承受不起,他修的血海與秦墨完全不同,乃是積累罪孽,行那殺天,殺地,殺眾生之道,自然不被玄黃意志所容。
沉默了許久,陳天穹突然道:“你我做個交易,虛空之翼與虛空獸,各選其一,再行爭鋒,你看如何?”
“交易到是不錯。”說話間,冬雷突然掃過離寰與秦墨,最後停在了秦墨身上,問道,“除此之外,我還要他!”
正聽著兩人對話的秦墨與離寰,臉色立時變了,他們就好似砧板上的魚肉,任這兩大存在宰割。
陳天穹與冬雷打起來還好,他們奪了虛空之翼就能夠趁機溜走,但此時若是兩人不打起來,秦墨與離寰誰也不敢動,因為根本跑不掉。
離寰全盛時期,都被冬雷趕著跑,不得已與虛空之眼合力,去攻擊金陵城,此時的情況更加惡劣,想正面逃脫,根本不可能。
誰想到,陳天穹一聽,臉色變了,相對於小虛空獸,秦墨更加重要,要是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