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指這些傢伙嗎?”旁邊的樹上站著的花豹族獸人哼了一聲,“簡直太弱了,根本就不用我們出手吧?”事實上,他們花豹族也不想對這種傢伙出手。雖然對方是敵人,但是恃強凌弱這種事情,做起來實在是太沒有成就感了。高傲的大貓們確實喜歡戲耍獵物沒錯,不過,耍弄對手這樣的事情,首先也必須對手值得他們浪費時間調戲才行。
“這幾個傢伙確實弱了一點。”一個憨厚的熊族獸人接過話,“我們前幾次去襲擊的時候,遇到的人身手都不差。嘿,差點被他們追殺到部落裡去了。”他搔了搔腦袋,好像覺得“被追殺”這件事實在很有意思,咧開嘴笑了。
“噢?那還有點意思。不過,這群人今天沒有全來吧?我們找了那麼久,也只找到這幾個沒用的傢伙。”另一個花豹族獸人說。
熊族獸人還想再說什麼,遠處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呼哨。地上的熊族獸人、樹上的花豹族獸人互相看了看,拔腿就朝著呼哨聲的方向跑去。這是宣佈團體擂臺賽結束的哨聲,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難道,就因為發生了這件事,團體擂臺賽就這麼取消了?
樹林邊緣的某個空地中間,林斯正低聲和其他部落的四位祭司說話,帕德面無表情地站在一邊,沒有人知道他正在想些什麼。剛剛趕到的尼維爾和法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本能地覺得現在最好別靠近他們,於是蹲在某棵樹底下竊竊私語起來。
聽到他們的聲音之後,帕德有些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又挪開了目光。
兩人只覺得這一眼看得他們的心都撥涼撥涼的,明顯是嫌他們太吵了,立刻閉上了嘴。
沒過多久,空地裡、旁邊的樹枝上,就陸陸續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