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猛衝。
“準備!射擊!”
依靠平板車,木箱組成的防線,格瑞斯和她的血族戰士們一波又一波地對敵人射出箭矢,短短的距離,箭矢甚至能夠穿透曼達爾士兵的皮夾整枝沒入他們胸膛。
這些職業士兵卻依舊不怕死地衝向城門口,只要沒接到後退命令,曼達爾人就只會向前衝!
太近了,已經來不及準備下一枝箭矢,格瑞斯把短弩往腰上一掛,高呼一聲:“殺啊!”
女公爵一手撐著面前的平板車,從車後凌空飛出,手中的匕首如同白色閃電在曼達爾士兵的脖子劃過,一道血線出現在年輕士兵的脖子,他驚恐地用手捂著脖子,卻怎麼也抑止不住鮮血流出。
短兵相接!
血族們紛紛從掩體後翻出,和曼達爾士兵們戰作一團!
血族的出手如同閃電。曼達爾人最前面計程車兵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刺中要害,一個接一個地倒下!(未完待續。。)
331。 破堅城19…對不起,我來晚了
時間在推移,鮮血在飛濺,生命在殞滅。
格瑞斯從一個士兵胸膛中抽出匕首,腳部用力,飛躍到另外一名士兵頭上,身體墜下,修長的雙腿纏繞敵人的脖子,可惜這不是香豔的糾纏,而是死神的呼喚。
大腿用力,士兵應聲死去。
跳下來,格瑞斯如同黑夜中的幽靈,不斷收穫著敵人的生命。
“啊!”
一名血族痛苦地低呼一聲,格瑞斯立即閃到血族戰士身旁,匕首從曼達爾士兵的後背插入,用力一攪,正準備繼續對血族戰士揮刀的曼達爾士兵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怎麼樣?”格瑞斯問道。
血族戰士擦了擦嘴角地濺到的鮮血,喘著粗氣說道:“還,還行~”
血族和曼達爾士兵戰鬥從一開始的猛烈逐漸步入膠著,雖然憑藉著優秀的身體素質,血族總是能夠以一個對多個人類,但時間久了,總是會出現傷亡。
格瑞斯感覺到自己很累了,白天緊張不讓別人發現,晚上連續不斷的戰鬥讓她身體疲憊,只靠著幾十個血族戰士控制一座城門實在太過艱苦。
沒有人身上不帶傷,
舊的傷口還在面板上留著血,新的傷口又增加上來了,格瑞斯的手臂上,鮮紅的十字傷口看起來醜陋扭曲,雖然知道只要血液充足,這樣的傷口遲早會消散,恢復,就像不曾出現過。
自己身上恢復的速度似乎趕不上增加新傷口的速度,就在這愣神的一小會兒。女公爵的背上又被一名中級劍士割出一道可以看見骨頭的深深傷痕。
反手,把自己手中的匕首插進中級劍士的頭骨中,那點鬥氣根本扛不住血族公爵用力一擊。鋒利的尖刃“咔咔”一下扎進中級劍士的額頭,再飛快地抽出來,白色的腦漿就像豆腐一樣噴了出來,中級劍士的雙眼翻著��說陌諮�瓜隆�
“啊!”
身旁的一名戰士就沒有格瑞斯這麼好運了,被人插進了心臟,就算是恢復能力再強也是白搭。
一名血族戰士用手緊緊握著插在他胸口的短劍,身體逐漸灰敗,如同老舊風化的岩石。最終身體散開。變成地上的一堆塵土。
這就是血族被插中心臟後的死法,失去泵動血液的心臟後,身體迅速崩塌。
來不及對同類進行傷感,格瑞斯用修長的腿從地上挑起一支箭。身體迴旋三百六十度。腳尖踢倒滯留空中的箭尾。
箭矢就像從弓弩中被髮射一般。翻滾著刺向正得意洋洋檢視自己戰果的人類劍士,根本就沒想到自己的側面會襲來一枝箭,鑽進他的右腰再從左腰鑽出。
做完這個動作。格瑞斯用手扶著城門處的磚石牆,疲憊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妙目凝望城外的遠方,
菲利普,
你在哪裡?
怎麼還不來?
心中警兆頓生,格瑞斯一腳踢在牆上,身體立即從剛才靠著的牆邊彈射而出。
呼嘯的鬥氣在牆上留下了一指多深的口子,若果剛才被這一劍砍中,格瑞斯姣美的身體恐怕就會斷成兩截,任憑血族的恢復能力再強,她也會死去。
單薄的男子拿著一柄細劍站在格瑞斯的前方,昂貴筆挺的軍服貼合在他身上,一看就是手工縫製的,這樣的人必定是地位高貴的高階軍官,剛才那一劍恐怕也有高階劍士巔峰狀態的一擊。
如果是平時,身為公爵級血族,格瑞斯絕對不會擔心自己會被一個高階劍士傷到,但現在,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