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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地的場子隨處可見,斷裂的城牆口中,大量的獸人呼喊著湧進來,他們的眼睛賊亮賊亮,似乎看見了即將到手的金幣和美女。

雖然他們是獸人,但是人類女人被折磨時的慘叫,比起獸族女人騷浪的叫聲更加能夠引起他們暴戾的**。

勝利,就在眼前,只要攻破了敵人最後的堡壘,一座橫在他們面前的軍營。

雷切爾俊秀的臉上滿是血伽,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蛋此時狼狽無比,獸人的血臭烘烘的,換做平時,雷切爾早就用毛巾擦乾淨,然後再去洗澡了。可是現在,雷切爾想得是如何再多幹掉幾個獸人,如何再多堅守一個小時。

如果不是駐軍的軍營剛好在被攻破的城牆和鎮中心之間,潘提翁鎮早就被攻破了,曼達爾鎮魔軍最後的一百多人正和潘提翁所有拿得起刀劍的人一起抵抗著獸人,依託著軍營裡的複雜地形,雷切爾暫時還能扛得住。

將手中的長劍從獸人的胸口抽出,雷切爾一腳踢走抓住自己長劍的屍體,扔掉已經摺斷的長劍,這已經是折斷的第五把劍了。

在獸人攻破城牆的這一天裡,雷切爾一直在前線作戰,他已經一整天沒有吃一塊麵包,喝一滴水了,也不對,雷切爾覺得自己還是喝了一點東西,那似乎是獸人的血,不過想想就覺得會吐。

恍惚之間,雷切爾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大吼,反頭看過去,雷切爾看到一個頭目級的獸人揮舞著釘頭錘砸向自己,想要揮劍阻擋,卻發現手中的斷劍剛剛被他扔掉了。

雷切爾覺得這次死定了,早上沒有死在獸族祭司的惡毒法術中已經逃過一命了,現在死在釘頭錘下也算多賺了一天。

灼熱的火焰擦著雷切爾的髮絲飛過,一團明亮的火焰點燃了獸人頭目,一股肉香的味道鑽入雷切爾的鼻孔,原本讓人作嘔的大燒活人場景此刻卻熟視無睹。

轉過身,一個牛皮水袋被仍向雷切爾,陰柔的男子竟然豪放地撤掉塞子,豎起水袋就往自己喉嚨裡灌。

“你有多久沒喝水了,兩個小時?三個小時?還是半天?”雷納德提著魔杖走到雷切爾地身邊,擔憂地看著雷納德。

“一天,從這波戰鬥開始,我就沒有喝過水。”雷切爾已經喝完了一袋水,接過雷納德遞上來的乾糧狠狠地咬了一口,“而且,也沒吃一點東西。”

‘看看你,哪還有一點少女殺手的樣子。‘

“屁的少女殺手。像那些娘娘腔能當飯吃?還是能夠奉獻自己的菊花讓獸人放過自己?”雷切爾三兩口吞下乾糧,再一把搶過雷納德腰間的水袋喝了幾口,“學院裡的奶油小生太多了,所以我們才在軍事上一直勝不了布加斯。”

提到布加斯,雷納德的神情就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要不是我太魯莽,我們也不至於跟布加斯人翻臉,如果不翻臉,他們是離潘提翁最近的鎮魔軍駐軍。一定可以過來援助我們的。”

雷切爾擺擺手。把水袋重新掛在雷納德的腰間,“少說這些沒用的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還是要堅持到其他地方的援軍趕來。”

說完。雷切爾從地上撿起一把被人拋棄的長劍。鼓動起自己身上銀白色的鬥氣。衝進了前方的站團。

雖然雷切爾說得豪氣,要堅持到其他地方的援軍趕來,可是。事實確實很殘酷的,一向被認為是野蠻喝愚笨代表的獸人竟然聰明瞭起來,他們沒肆虐過一片營區就用大火把帳篷或者房屋點燃,讓鎮魔軍計程車兵再也沒有地方可以躲藏。

士兵們狼狽地從帳篷或者房屋中逃出來,剛想轉身跑進另外一個建築中,偷襲醜陋地獸人,卻發現這個自己早先去過的地方變成了一團火海。

鎮魔軍被逐漸擠壓,各自指揮著鎮魔軍一部分的雷切爾和雷納德再度碰面了。

這不是好事,雷納德心中默默地想到,弱勢的一方被集中驅趕到一起就意味著迴旋的空間沒有了,覆滅,只是遲早的事。

雷納德憤怒地用將自己的魔杖在地上砸了一下,一點也不在乎這根鑲嵌著碩大魔晶石的珍貴魔法武器,如果時間能夠回流,他絕對不會頭腦發熱地挑釁布加斯人。

作為一個考進常春藤大學魔法學院的學生,雷納德知道,只有自己立下大功才有可能在這個世家和豪門林立的世界裡稱為人上人,這也是為什麼他要挑戰格瑞斯的原因。

聖光教會雖然沒落了,但是潛在的政治能量還是能夠幫助雷納德這個平民學生的,但是,如果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再這麼做了,無論什麼功績,比起自己的小命來,都微不足道。

就在雷納德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