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您只消上廁所,我就溜出來。”她捧著那話兒,輕輕撫摸。“裙服下我不穿內衣,好省了大人為我寬衣解帶的工夫。”她用手指上下逗弄。“如果您喜歡,我還可以這樣。”她將陽具含進嘴裡。
提利昂已經蓄勢待發,但這次堅持得比較久。完事之後,雪伊又爬回來,渾身赤裸地蜷在他胳膊底。“您會準我參加的,對吧?”
“雪伊,”他長嘆一聲,“這不安全。”
之後很長時間,她什麼也沒說。提利昂試圖談論別的話題,卻發現自己碰上了一堵恭敬卻陰沉的牆,和北方的絕境長城一樣冰冷生硬。蠟燭越燒越短,閃爍不定。諸神在上,他心想,經歷了泰莎事件,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它重演,無論如何也不能給父親把柄。他幻想給予她滿意的承諾,幻想讓她挽起他的手結伴走回臥室,幻想讓她穿上絲綢和天鵝絨,得遂心願。如果他有權選擇,一定會在喬佛裡的婚宴上同她坐在一起,陪她隨心所欲地與熊共舞。但首先,他不能讓她死。
蠟燭熄滅後,提利昂放開雪伊,點起另外一支,沿牆走了一遭,依次敲打,搜尋暗門。雪伊收起大腿,胳膊抱膝,注視著他,最後開口道:“秘密樓梯在床底下。”
他難以置信地望著她,“那石床?它是實心的,至少有半噸重。”
“我不知道,反正瓦里斯在什麼地方扳一陣,它就會升起來。我問他怎麼弄,他說那是魔法。”
“啊哈,”提利昂忍不住咧嘴笑道,“看來是槓桿魔法。”
雪伊起身。“我該走了。洛麗斯的胎兒有時候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