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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和娛樂。河安大人家

財萬貫,更兼出手大方,他宣佈的豐厚獎金吸引了數百名挑戰者。連您尊貴的父親

也親臨赫倫堡,而他之前已有多年未曾離開紅堡。七大王國裡最偉大的領主和最優

秀的戰士們齊聚一堂,馳騁沙場,卻被龍石島親王搶盡了風頭。”

“可那次比武中,他給萊安娜·史塔克戴上了愛與美的皇后的桂冠!”丹妮道,

“妻子伊莉亞公主也在場,我哥卻將桂冠給了史塔克家的女孩,稍後還將她從未婚

夫那兒拐走。他怎能那樣做?多恩女子對他不好麼?”

“我這樣的人無法評述您兄長心中所思,陛下。伊莉亞公主是位賢淑高貴的女士,然而身體一向脆弱。”

丹妮緊了緊肩頭的獅皮。“韋賽里斯曾說都是我的錯,因為我出生太晚噦。”她記

得自己激烈地否認,甚至於告訴韋賽里斯,應該是他的錯才對,因為他生下來不是

女孩。為這侮辱,他狠揍了她一頓。“他說,如果我生得早些,雷加便可娶我,而不是

伊莉亞,結果便完全不同。若雷加能從妻子那兒得到快樂,就無需追求史塔克家的

女孩了。”

“也許吧,陛下,”白鬍子稍稍停頓片刻,“其實我不知雷加王子生來是否具有快樂的天性。”

“你把他描繪得好悽慘。”丹妮抗議。

“不是悽慘,不是,但……雷加王子有一種憂鬱,一種……”老人再度躊躇。

“說,”她催促,“一種……?”

“……一種毀滅的感覺。他生於悲哀之中,女王陛下,一生都有陰影籠罩。”

關於雷加的出生,韋賽里斯只提過一次,也許那故事讓他太過傷感。“盛夏廳的陰影始終糾纏著他,對嗎?”

“是的。然而盛夏廳也是王子最愛的地方,他會時而帶著豎琴回到那裡,不要御林鐵衛的騎士跟隨。他喜歡於星月之下睡在荒廢的大廳,每次回來,都會寫一首新

歌。當你聽他彈奏那把銀弦古豎琴,感嘆黎明、眼淚和逝去的君王時,不禁會覺得他

是在歌唱自己以及自己所愛的人。”

“那篡奪者呢?他也會唱傷感的歌嗎?”

阿斯坦咯咯笑道,“勞勃?勞勃喜歡那些讓他快樂發笑的歌,越低俗越好,而且

只在喝醉時才唱,諸如‘一桶麥酒’、‘四十四隻酒桶’或‘狗熊與美少女’之類。勞勃

{艮——”

她的龍一齊抬頭咆哮。

‘‘有人!’’丹妮一下跳將起來,緊抓著獅皮。她聽見壯漢貝沃斯在外面吼了些什

麼,接著是其他人的嗓音,還有許多馬匹的嘶鳴。“伊麗,去看看誰……”

帳門突然掀開,喬拉·莫爾蒙爵土走進來,滿身塵土,血跡斑斑,但除此之外並

無大礙。被放逐的騎士單膝跪倒在丹妮面前,“陛下,我為您帶來了勝利的訊息。正

如您所料,暴鴉團倒戈,奴兵漬散,次子團則喝得酩酊大醉,無法作戰。我們殺了兩

百敵兵,大多是淵凱貴族,他們的奴隸扔下長矛逃逸,傭兵則紛紛投降。總計抓到數

千名俘虜。”

“損失呢?”

“十來個吧……可能還不到。”

她這才允許自己微笑。“起來,我英雄出色的大熊。抓住格拉茲旦了嗎?抓住泰

坦私生子了嗎?”

“格拉茲旦回淵凱傳達您的條件去了。”喬拉爵士起身,“而梅羅發覺暴鴉團倒

戈後就逃了。我已派人去追,擒他應該沒問題。”

“很好,”丹妮說,“不管傭兵還是奴隸,歡迎加入我方。若次子團有足夠多的人

願意加入,就保持其編制完整。”

第二天,他們走完通往淵凱的最後三里格路。這座城市由黃磚築成,而非紅色,

但其餘景象跟阿斯塔波並無二致:同樣剝落碎裂的城牆,階梯形的金字塔,巨型鷹

身女妖像坐落在城門上。城牆和塔樓上擠滿十字弓兵和擲石手。喬拉爵土和灰蟲子

佈置好軍隊,伊麗和姬琪則撐起大帳,丹妮坐下來等待。

第三天早上,城門開了,一列奴隸緩緩走出。丹妮騎上銀馬前去迎候。他們經過

時』、彌桑黛告訴他們,應該把自由歸功於“風暴降生”丹妮莉絲,不焚者,維斯特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