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等人無法接近祭壇,他們跪倒在地上,緊緊握住手,指甲已經刺破了掌心。
“我的學生們,我已經為你們開啟了大門,繼承我的一切,將吾之道路傳播大地萬國萬邦!”
心臟已經燒成灰燼,那一點神性自動切斷所有信仰之線,它像一個綠色的太陽緩緩升起,放射出濃綠色的光輝。無遠弗屆,光輝過處,稚嫩的秧苗破土而出萌發嫩芽,燒荒後的白地重新生出草木,亂砍濫伐留下的木樁再次長出枝幹。
失去全部擁有的一切,枯萎而死的野性之心恢復了少許活力,裡德勒閉上眼睛,垂下頭,闔然而逝。
完成使命的祭壇不再抗拒凡人的接觸,掙脫禁錮一步橫渡來到祭壇的雷歐薩斯虎目含淚,抱住好友轟然倒地的遺骸,他輕輕地將裡德勒放倒在地上,抱著他一言不發。
此時的雷歐薩斯比白金戰車還要冰冷,億萬年永凍不化的亙古冰川,他一步步走下祭壇,走向裡德勒的家。
沿途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他的學生,他的助手,他的朋友,認識他的人,即便是魯格·海德恩斯。
‘吾友,我帶你回家。’
雷歐薩斯走出城門,走過田野,走過河堤,走過塞冷河,走到尖頂高塔。
攀繞在塔身的樹藤瑟瑟發抖,瞬息間,失去所有水分乾枯。
“你回家了,吾友。”
清冽的泉水洗濯裡德勒的身體,還有餘溫的血跡洗掉後,露出裡德勒安詳的面容。
安靜地好像睡著了,就像一個孩子。
脫掉破爛的白袍,雷歐薩斯為好友披上純白色的細麻布。
‘在這裡永遠地安眠吧,吾友。我會靜靜地守候你,不讓你受任何打擾。’雷歐薩斯將裡德勒放在頂層大廳的圓桌上,頭對著太陽昇起的方向。
最後看了一眼裡德勒,雷歐薩斯關上了大門。他盤腿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