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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乎編制完整的秘韻騎士團被整個打散參與激流城的哨所守衛、城牆防衛工作,有我們的嚴令,騎士們都沒有怨言發牢騷。”紅袍法師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繼續,“根據我的感知,秘韻騎士團的幾個刺頭曾經和激流城的帶劍騎士有親切交流,互相都有輸贏,不過奇怪的是贏的很難看,輸的很快。”

法拉麥怔了一怔哭笑不得:“同樣是經受戰爭洗禮的騎士,怎麼他們的差距已經拉開這麼多了。”

塔斯克有些自嘲地笑笑:“或許習慣在法師塔的支援下與惡魔搏殺的秘韻騎士們忘記了戰鬥的真諦。”

兩位深水城的大人物彼此對視都有些無奈。

“再說說我的最近發現。”紅袍法師轉換話題,他拿出了兩樣東西,“匪夷所思的鍊金產物和難以置信的淨化手法。”

呈現在白銀枷鎖面前的是一整套紅色皮甲和一盤燉煮地香氣撲鼻的鹿肉。

脫掉鐵拳套,卸下沉重的甲冑,換上蘊含生生不息暖意的皮甲,法拉麥有些同意老友的點評,“這種等同於恆定溫暖術的魔獸皮毛已經在激流城普及了嗎?他們獵殺了多少頭高階魔獸?魔獸的來源是什麼?激流城的戰損有多少?”急不可待的連串詢問讓塔斯克有些接不住。

“我一個一個回答你的疑問。”紅袍法師笑了笑:“根據觀察激流城的每個居民都至少有一件以上的這種鍊金術產物,身份越高地位越高的擁有件數越多,普通的平民頂多只有一雙保暖的皮靴。而從蒐集到的情報來看,激流城的高階武力獵殺了至少五十頭的中型魔獸,它們都是飲用被深淵骯髒元素汙染的水源後變異的叢林動物,至於激流城的戰損,似乎不多或者很少。”

法拉麥沉默:“又是那個灰袍巫師?”

塔斯克點點頭:“如此大規模的獵殺,即使是被汙染的變異動物,那個巫師絕對不是神恩眷顧者,倒像是森林的眷屬,自然復仇者那種激進分子。不過他的鍊金術如此神奇,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說的過去。橡木使者?枯萎者?還是野性號角?好像沒有一個符合。”有些頭痛的何止是紅袍法師,白銀枷鎖也生出了莫名的惆悵。

“說說這盤燉鹿肉吧。”

塔斯克嗯了一聲:“毫無疑問,這些鹿肉無論從外表還是內在來說都是叢林腫骨鹿的一部分,被汙染後這些含有瘟疫毒素和野性狂暴的鹿肉是無法直接食用的,那一位灰袍巫師再次讓我意外,他的淨化手法像是直接抽取了裡面的有害毒素,剔除了帶來疾病的瘟疫,保留了大部分的原始狂暴,經常食用這種鹿肉,不僅可以為身體補充足夠的肉食,還帶來中立偏正面的影響。”

“這種影響會讓騎士或者平民們產生什麼變化?”法拉麥一眼瞧出了其中的門道。

“對於平民來說,沒有經過嚴謹訓練的他們的身體幾乎無法承受這種原始的野性狂暴,進食少許就會加重身體的負擔,肌肉異常膨脹或者萎縮,過量進食甚至會影響他們的性格,變得狂躁和好鬥,嚴重地甚至透支身體導致崩潰,人格自我坍塌。”塔斯克說到這裡微微抽動眉頭,“不過對於意志千錘百煉,身體也鍛鍊地如鋼似鐵的騎士們來說,這種肉食是極好的補品,尤其是進入最後的巔峰領域的大騎士,身心一體的他們會從中汲取原始的野性狂暴之力,作為提升瞬間戰力的儲備,這種提升就好比你,白銀枷鎖施展自己的獨特秘劍可以強行禁錮一個與你同階的大騎士,狂野的無匹戰力能讓大騎士再次突飛猛進。”

“嘖!這種不應該存在的進步不會沒有代價吧!”法拉麥撇撇嘴,沒有在意,其實內心卻揪緊了。那一位讓他後背冒出冷汗,指尖發麻的激流城大騎士應該就屬於老友所說的非人行列中的一員。

“不錯,這種巔峰之上的進步連聖域者都無法掌握,必定有它的弊端和施展後帶來沉重的負擔。不過由於沒有例項,我的推測到此為止,估計應該是戰力長時間自我封印之類的休眠機制。”紅袍法師用不太肯定的語氣說出自己的判斷。

兩人沉默著體會皮甲帶來的溫暖,品嚐鹿肉帶來的變化,一時間,整座臨時搭建的殘留冰渣的居所有些靜謐。

巫師在離激流城領主臥室不遠的暖房裡安歇片刻後召來了自己的三個學徒,無法和自然共鳴的少年們有些羞愧和沉默,裡德勒默默思索這其中的關鍵,終於有了發現。

‘和幸運的自己相比,這些經歷戰爭洗禮的孩子們實在是有太多的負面情緒了。’目光依然溫和的巫師拿出了三個拜託助手澤皮德鑿琢的木碗,裡面盛著大半碗的清水。

坐在暖房的窗臺上的巫師推開了木製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