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為,也是生命古樹的指引。
同族的族長,被墟界白骨族的燼骨大尊,敲碎了頭骨,以一截碎掉的頭骨,點燃出蒼白的死亡火焰,這瞬間令原木大尊陷入了瘋狂。
“血脈……”
原木大尊振臂高呼,天木荊棘術激發。
從其巨臂中,突分岔出一支支帶刺荊棘,荊棘一下子就延伸向燼骨大尊,如利劍,似神矛,要洞穿燼骨大尊的白瑩骨身。
“不自量力。”
燼骨大尊綠幽幽的眼瞳,如中州域的那個寒潭般,徹骨冰冷。
他的一截骨指,敲擊向死亡喪鐘,“當!”
一簇簇蒼白火焰,從鐘口飛出,濃郁的死亡能量,突然籠罩這方星穹。
蒼白火焰內還能看到木族族長,臨死前,被那口死亡喪鐘不斷砸向腦殼,鮮血飛濺的畫面。
一幕幕畫面,是那般的清晰,生木大尊的痛苦,慘叫,不甘心的扭曲面容,都歷歷在目。
“不!”
原木大尊尖叫著,似接受不了族內的族長,在臨死前被白骨族族人,如此凌辱對待。
“死亡之眼!”
燼骨大尊的眼瞳,由綠幽幽的色澤,驟變為森白色。
森白眼瞳內,再也不見一絲一毫生機。
任何人與其對視,所能看到的都是枯亡、死寂、眾生皆滅的絕跡,能感受到濃郁的死意。
似乎,只是看著他的眼瞳,正常的生命,都會渴望死亡。
原木大尊的荊棘,穿刺到他的身前,就被蒼白火焰燃燒,被死亡能量給淹沒,他又抓住那死亡喪鐘,如錘般在荊棘內敲敲打打。
所有荊棘,突然喀喀斷裂。
斷裂的荊棘,濺射為原木大尊的精血光芒,可那些精血關門卻被死亡火焰燃燒,其中蘊含的生命之力,瞬間燃盡。
原木大尊這麼一下子,就遭受重創,氣血萎靡。
在場的眾多觀望者,有心參戰,可只要死亡喪鐘還在響,他們心臟的刺痛,生機的流失,就不可阻止。
這令他們沒辦法集中精力,沒辦法騰出手來,真正給晶骨大尊帶來傷害和威脅。
“你們的族長,都不是我的對手,被我敲碎頭骨而亡,你,還敢和我叫囂?”燼骨大尊抓著死亡喪鐘,恐怖如山的骨身,一步步地逼來,“你叫原木大尊是嗎?我會和殺死生木大尊一樣,也震碎你的頭骨,令你步入生木大尊的後塵。”
“嘖嘖。”
燼骨大尊的語氣,充滿了不屑,似覺得很是無趣。
“和生木大尊相比,你弱太多太多了。嗯,也對。生木大尊成就高階大尊,依仗的乃是自己的力量。而你,本來就沒有達到,成為高階大尊的層次。是因為生木大尊死了,你們木族的締造者,那生命古樹眼看族內無人,才拔苗助長地,幫助你突破高階血脈。”
“這樣的你,永遠都難以和生木大尊相提並論,永遠!”
一邊打擊著原木大尊,燼骨大尊的死亡喪鐘,一邊四處敲打。
“喀嚓!”
一截截,以原木大尊的精血凝鍊的荊棘,紛紛爆滅。
每爆滅一截,原木大尊的氣血,就流失一部分。
燼骨大尊尚未走到他面前,原木大尊的血脈等階,居然就從高階大尊的行列,跌落到中階大尊級別。
他,竟被白骨族的燼骨大尊,打的血脈等階暴跌。
“嘿,這才是你真實的力量。”燼骨大尊的冰冷眼瞳,死亡之意繚繞,“去吧,和生木大尊一樣,嘗一嘗我死亡喪鐘的滋味。”
那口鐘,陡然脹大。
脹大後的死亡喪鐘,如泰山壓頂,轟然砸向原木大尊腦殼。
所有人族強者,包括古靈族三位大尊,受那死亡喪鐘的影響,都遲遲擺脫不了,縈繞到心臟的死亡之力。
唯有……
白骨族的死亡喪鐘,狠狠地,轟撞在一根權杖上。
“蓬!”
烙印著死亡規則的奇鍾,如轟在神鐵上,權杖不見一絲裂紋,其中刻印著的一條條冥河,反而嘩啦啦地流淌著。
冥河中的萬千兇魂,早已是死物,根本無懼死亡之力的衝擊。
兇魂如潮,反而湧入死亡喪鐘,就連那口鐘的蒼白火焰,都似被幽魂權杖的冥河溪水,給活生生澆滅了。
“幽魂權杖!”
燼骨大尊的骨指,扣住死亡喪鐘,瞪著下方的權杖,哼了一聲。
聶天的主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