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千島湖成了眾矢之的，一夜之間，被無數大勢力，聯合侵佔。

“蓬萊宗的人呢？”

郭臨打斷了初雪的話。

“蓬萊宗的大多數人無礙。在牧姣放出你是龍魔轉世的謠言時，蓬萊宗的人一個不信。門主阮懿就讓整個門派的人化整為零，撤退到魔域。而他……”

“他怎麼了？”

“他是蓬萊宗宗主。一個人守著蓬萊宗，在上百個勢力派出的除臨聯軍攻打蓬萊宗時，他站在陣法外，對著所有門派的圍攻者，質疑牧姣的陰謀。”

“然後呢？”

郭臨沉著聲道。

“沒有人聽進去，所有門派還是要剷平蓬萊宗。最後他藉助你留下的陣法，與所有人同歸於盡。”

“什麼？”

郭臨心頭一震。這個盡心盡力，為蓬萊宗的發展壯大，鞠躬盡瘁的老人竟然被殺害了。

他的腦袋浮出一幕景象。蓬萊千島湖上空，無數強者圍剿。掩護了弟子撤退的阮懿獨自面對千夫所指，孤立無援。他不想對敵人低頭，更不會投降，最後為了自己守護宗門的尊嚴，慷慨赴死。

“阮老，我郭臨發誓，你不會白死。”

郭臨咬著牙，因為憤恨，身體發抖。握緊的手掌，指甲深深的潛入肉裡去，鮮紅的血從他的掌心中流了下來。但他感受不到疼痛，心裡只有無限的恨。

“繼續說。”

“蓬萊宗被破以後，你的線索也斷了。他們雖然在滿世界的搜尋你，卻怎麼也找不到。半年前，牧姣宣佈霓裳門出現叛徒，正是叛徒的存在，讓你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追殺。”

“叛徒是誰？說的是柏月嗎？”

“不是。”

郭臨驚愕，旋即皺眉，“那是誰？”

初雪道：“蘇夢蝶。今天，她要和柏月被牧姣一起處死。”

“夢蝶？”

郭臨大吃一驚，不敢相信地望著初雪，腦海中閃過一道如牡丹花一般盛開著的倩影。她懷抱琵琶，娥娜的身材紅霞裹身，娉娉婷婷地走到自己面前，對自己優雅的躬身，用我見猶憐的語氣，對著自己一聲，“公子，妾身為你彈奏一曲。”

“還記得聖域那一戰麼？那位救下柏月的老者就是她。”初雪提醒道。

郭臨恍然大悟道，難怪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