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找了一處看起來稍微隱蔽的河流,確定周圍沒有了魔獸之後,才是用清水慢慢的擦拭著身上的傷勢。每一次的清洗,都是一股透心的疼痛,讓得雷焱不得不將牙齦緊咬,畢竟這裡距離剛才的戰場不過幾裡的距離,若是再引來什麼的話,當真是麻煩了。
從袋中翻出一些提前準備好的藥粉,緩緩灑在那背部的約莫數尺長的傷口上,再將的上身衣服盡數脫掉,直接當做繃帶把傷口纏繞著,與那高高弄起的肌肉倒是相互輝映。至於骨折,對於雷焱來說倒是家常便飯,想當初可是沒少被那巨石折騰,早就是習慣了。
“看來,還是差的很遠啊。”
隨意趴在一塊石頭上,享受高度緊張的戰鬥後那一抹陽光細曬下的柔和,手沒有節奏的撥弄著溪流,有些無奈的說到。
自己雖說從來沒有和別人交過手,更沒有與得慕老親自練過,但是慕老的話卻是從來不做假,既然他都說了自己的實力就算是經骨三段的武者也會忌憚不已,那便是說明正常情況下一品魔獸自己也是能夠解決,對付的。
否則,他可不相信慕老會讓得自己在這裡面來淬鍊。
雖說結果是將的那火甲獸弄死了,可是自己付出的代價也不少,最主要的是這一品火甲獸靈智並不高,也不是屬於擅長攻擊型別的魔獸,再者自己手中還有一柄劍,否則今日的結果怕是會改寫。
一想到那樣的情況,原本是鬆懈下來的身體卻是出現了一絲絲的涼意。
“火甲獸最薄弱的地方除了面部的眼睛和沒有覆蓋鱗甲的脖頸外,應該便是背部脊樑從頸往下七寸之處,似乎有一個白色的鱗甲護蓋著。。。。。。”
想到這裡雷焱才是暗自罵著自己,一開始遇到火甲獸除了名字什麼都是未曾想起,現在想起來似乎是有些晚了吧。若是一開始便是保持鎮靜跳到其背不上去,想要將其擊殺似乎比起之前的方法來講更加的輕鬆。
再想想戰後居然出現了嘔吐的行為,連得雷焱自己都是開始鄙視自己起來了。這可是和當初自己告訴慕老想要成為一名真正的男子漢完全不符合啊。
只不過此刻的雷焱卻是並未曾注意到,在不遠處一道身影卻是被的灌木所掩蓋著,根本就是難以發現,而那道身影正是慕青崖。此刻他卻是並未曾出來,彷彿守候一般。
這裡發生的一切,其實他都知道,甚至就是連得雷焱一路走過的血腥味都是他幫著處理的,否則,現在恐怕再就是有魔獸循跡而來,畢竟那些東西對於血腥味可是相當的敏感。
雖說雷焱今日還有眾多不完善的地方,但是若是放在十歲的孩童之間,不得不說絕對是相當的優秀的了,甚至比慕青崖最初的預期還要好上一些。畢竟換成其他同齡人而來估計連戰鬥的勇氣都是未有,更何況是擊殺。
不管怎麼樣,火甲獸好歹是一品魔獸,這件事情放在外界去,慕青崖敢保證絕對會驚起一層浪。只不過就算這樣,現在的少主做的還不夠,畢竟,身上的擔子實在是太重。
若是現在沒有那股狠勁,恐怕當得知家族的真生情況時,很有可能會挺不住。要知道,就算自己,看似實力超群,但是在面對那群人時,卻宛如螻蟻般弱小,始終是難以忘記,那一晚,站立在上空的一中年模樣的男子,前前後後未曾有絲毫的動作,但光是那一站,便是令的雷家以及眾多強者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那樣的強者,自己這一生是沒有能力達到那個高度了,能指望的,只有少主。若是連那晚的那位都是沒資格挑戰的話,恐怕家族覆滅之仇也是沒必要了,畢竟,慕青崖完全清楚,那一人背後的勢力,絕對是相當的恐怖!
“若是可以,真想像的雷主說的那般,這輩子就讓你做一個平凡之人。不過不讓你知道自己的身世,恐怕也是太不公平了。”望著對面的那道身影,慕青崖小聲的嘀咕著。
“該死的!”
剛趴在那石頭上不久,雷焱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身體條件反射的一躍,警惕的望著四周,突來的動作就連慕青崖也是一愣,隨即一笑“看來,還是想起了,似乎這次讓他過來的決定是相當的正確啊。呵呵”
“沒有來嗎?”
注視良久後,發現依舊是未曾有絲毫的動靜,雷焱那緊繃的神經才是稍微鬆弛下來。一路上自己身上可是有不少的血跡,慌忙之下忘了處理,靜下心之時才是發現,不過看樣子似乎這次的失誤並未引起太大的問題。
“算了,還是換一個地方吧,順便看看有沒有實力第一點的魔獸,不然接下來的日子可是沒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