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都無所謂。”

“你……”葉靈想打斷金翼的話，怎麼越說越離譜了？

“請不要打斷我好嗎？我希望你能夠知道我心裡的想法，最後的想法。”金翼笑著看著在那裡侷促不安的葉靈，但是怎麼感覺他說話有一種訣別的味道呢？

“……”，葉靈沉默著，對這個男人現在的情況，葉靈能夠感覺到他心裡那種悲哀。這是和在南宮哲一起的時候完全感覺不到的心情。複雜而且矛盾的心理。葉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乖乖的坐在這裡聽他講這些混帳話，真的不明白。

“你知道嗎？當初，你吸引我的是你美麗的外表。那個時候我還是把你當成了普通的漂亮女孩子，和其他女孩子一樣的感覺。”金翼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那個時候，也只是有把你弄上床之類的想法。”

說到這裡，見葉靈漲紅了臉，要生氣的樣子，金翼又連忙補充，“我說的是不是很流氓？是不是有一點覺得我很變態的想法啊？”金翼又笑了。

“沒什麼了。”葉靈左右看了看，不敢在看金翼的臉。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感覺今天的他很不一樣。不過，至少金翼的自嘲讓葉靈有些放心的感覺。仔細想想，這些話就好像把現在的葉靈當成了可以吐露心事的朋友，反倒是那以前做過的事情是和另外一個人一樣。

“你真的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金翼陷入了回憶中，似乎也忘記了葉靈的存在一樣，“你知道嗎？我現在還是懷疑我是不是看到了幻覺。那天在酒吧裡，我居然看見你渾身發光地飄在空中。很不可思議是不是？那個時候，感覺你就像是那聖潔的女神一樣的。但是，這是我的幻覺吧？人怎麼可能發光呢？大概是因為你太漂亮了，居然讓我產生了幻覺吧？真是的，我也是看過不少漂亮女人的了，居然還會有這種事情。”金翼似乎是在自嘲，又似乎是想向葉靈證實一些什麼。葉靈搞不清楚金翼這麼說的用意了，也不知道金翼今天來是想幹什麼。

“你當然沒有看錯！笨蛋。”葉靈在心裡說著，這個時候反而感覺不到金翼這麼無理的話有什麼不舒服的了。能夠感受到一個男人的那種說不清楚的心思，葉靈有些感觸。

“從那個時候起，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一直有你的影子，怎麼樣都弄不掉的影子。”金翼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有些憂鬱和疲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知道嗎？我父親讓我想辦法，想讓你嫁給我什麼的。雖然我當時沒有給他什麼答覆，但是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是多麼的高興。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這是種以前沒有過的感覺呢？很好很好的感覺。”大概金翼這次是發自內心的話吧？說的有些傷感，有些讓人……沒有什麼華麗的詞彙，就是那種原原本本發自內心的想法。“也許你覺得我後來對你的追求也是假的，只是紈絝子弟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吧？畢竟壞人在其他人的心裡永遠不會做好事情的不是嗎？當然，我也知道我做的很過份。但是我沒有辦法，已經沒有時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你的身份是天宇，是財富，是最高貴的人。我只是個不大不小的官的兒子，沒有什麼用的人渣。我們本來就不可能相配不是嗎？雖然我喜歡你，但是如果，我是說如果的話，無論什麼情況下我們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何況我還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金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門，坐在葉靈對面的床上，雙手撐著頭。

聽著這些看起來亂七八糟，但是卻又是發自內心的話，葉靈也十分的矛盾。對於這個男人，葉靈有厭惡，有反感，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是一種，想親近但是又不敢親近，想知道但是又怕傷害的感覺。葉靈很清楚自己對這個男人絕對沒有‘愛’之類的感覺。至少現在，葉靈連自己的身份都還沒有整理清楚的情況下不可能對男人起那種感覺。（汗！真現實啊。無論對男人對女人而言，都是一種傷害，都是一種異亂的想法。變身本來就是不應該存在於世界上的東西。亞當和夏娃，人類的先始只有男人和女人，上天只為他們創造了兩種生活方式。其他的可能性都只可能存在於夾縫中，永遠難以生存。—作者話。）

還是那句話，曾經是個男人的葉靈，沒有完全成為女性的心理。至少，對於金翼曾經對她‘強暴未遂’這種事情，葉靈沒有真正女性的那種厭惡或者說是恐懼的感覺。對於這具女性的軀體，葉靈也沒有那種真正的覺悟。總歸於是葉靈心裡還有一點點抱著恢復男性身體的希望吧？應該是這麼說。

“我聽說在餐廳那裡，你生氣了，毀了我送你的東西。那個時候，我有些傷心，有些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