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依舊處於調皮狀態,所以不說決定北境,就連薩滿一族我也很難決斷。”
只能遺憾放棄這個誘人想法的奧古斯都苦笑,再次看向對面的索菲婭,他沒有掩飾他的意圖。
不知道突然產生了哪些念頭,沒有第一時間理會奧古斯都的索菲婭竟然是看向了奧古斯都身旁的捷琳娜,咬唇考慮片刻,她竟然改變主意,說道:“一個禮拜是我能爭取的極限,你必須得清楚你的物資再壓縮也只能到這個地步了。”
一個禮拜?好歹是比5天寬鬆了2天。
奧古斯都剛要感謝,身旁的捷琳娜卻突兀抬頭也迎上了索菲婭的眼神,然後這位得到了薩滿大祭祀承認的薩滿女王不屑開口,挑釁似的說道:“雖然我無法決定薩滿一族,但阿瑞斯可是泰坦唯一的王儲,那麼阿瑞斯的離去就意味著你不用擔心泰坦巨人的問題了,再就是薩滿,阿爾法是大祭祀的嫡系,既然我說了讓他遠離我的皇宮不要打擾我,他肯定會選擇跟隨阿瑞斯一同返回,那麼剩下的薩滿就不會為你造成很大困擾了,這就是說,來自北境你真正的敵人,也就只剩下了那群低階獸人,他們中甚至連一頭高階獸人都沒有過來。”
書房中似乎再次瀰漫有趣的小敵意。
可惜收穫巨大意外驚喜的奧古斯都根本沒時間理會這些。
不需要擔心泰坦,也不需要顧慮薩滿,只是面對智力普遍不高的低階獸人?這根本就是說巫妖已經對阿爾弗雷德再構不成任何威脅了啊。
奧古斯都頓時便全身心投入到他的工作當中,接下來在唐納德領地有唐納德家族負責圍剿一路獸人,那將凱蒂恩尼和他的騎士調派到克里斯多夫領地圍剿另外一路獸人,他需要做的就是再堅持一段時間,等凱蒂恩尼回來將直接威脅阿爾弗雷德領地的獸人絞殺乾淨,懸掛在阿爾弗雷德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基本上就算是他被幹脆翹斷,起碼短時間之內他也再不需要考慮阿爾弗雷德的存亡問題。
陽光終於穿透陰霾。
奧古斯都很快便將目前荒原上各家族資料擺在他的面前,他知道一旦巫妖構不成威脅,那麼接下來荒原上覆雜的局勢就是他所必須考慮的關鍵問題了。
他一個個翻著克里斯多夫,弗朗西斯,斯圖亞特等家族的資料,由於太認真投入的緣故,在他鵝毛筆不停做著標記的過程中,便就沒有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身稍微活動的索菲婭殿下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索菲婭看著奧古斯都在斯圖亞特、路易—索倫等人的資料上畫著一個圓圈形標記,又在唐納德和阿忒拉斯等人的資料上畫了一個簡易的三角形標記,她便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這些標記是什麼意思?”
沒有抬頭的奧古斯都平靜說道:“符號為叉的,是必須死的;符號為三角形的,是可以活的;而符號為圓圈的,是待定的。”
他說著,便也在克里斯多夫的資料上畫下一個刺眼的叉形符號。
第六十章活著的享受榮耀
協助奧古斯都這段時間處理阿爾弗雷德細緻工作的索菲婭殿下滿臉困惑。
所幸她茁壯成長的胸部規模跟頭腦成正比,不然恐怕就會問出類似‘克里斯多夫不應該是阿爾弗雷德的朋友嗎’這種愚蠢問題,她沉默看著奧古斯都在克里斯多夫家族資料上標記一個叉形符號,又在斯圖亞特家族的封面上用鵝毛筆畫上一個圓圈,再忍不住冷笑腹誹,這個該死的魔鬼究竟得多狡詐才能戴上如此厚重的虛偽面具?誰能想到最應該跟他成為朋友的,反而在他陰暗心裡最該死;最應該跟他是敵人的,反而是有一線生機?噢主啊,這個狡詐的魔鬼真的和她一樣還只是個17歲的孩子嗎?帝國最陰險卑劣的老牌貴族興許都沒有他深沉腹黑啊。
“你做這些標記有什麼依據嗎?”美麗的索菲婭殿下終於控制不住心中那頭叫做‘好奇’的惡魔。
奧古斯都的鵝毛筆稍稍停頓,轉身看向索菲婭的眼神讓索菲婭覺得她就是那個傻子,在她發飆之前,儘管口吻讓人不太舒服,奧古斯都終究是解釋道:“既然我選擇了年輕的索倫侯爵,那跟阿忒拉斯不共戴天的弗朗西斯當然是我必須面對的頭號敵人,這有疑問嗎?”
索菲婭緊緊咬牙,握緊了小拳頭,發現跟這個該死的魔鬼說話時總會暫時性的忘記她的優雅與矜持,她努力壓抑她的情緒,儘量平緩:“我問的不是阿忒拉斯更不是弗朗西斯,我問的是克里斯多夫家族和你阿爾弗雷德的直接敵人斯圖亞特好嗎!”
“這不難理解吧,斯圖亞特跟阿爾弗雷德的戰爭終究是檯面上的戰爭,我充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