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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水平比對手高出一個等級,身穿高品戰甲,又有高品藥物絳星瓊液做底牌,竟然輸了!?並且是輸的如此之慘,連對手的衣角都沒沾一下。
是豐少卿太無能嗎?當然不是,自己的兒子有多麼優秀,豐世卿是再也清楚不過的。
豐世卿滿心的苦澀。失策,作繭自縛。
手中只要掌握著獅王璽,扳倒洛擎天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何必又畫蛇添足,要透過這場賭戰來打擊洛擎天的威望呢?
豐世卿面臨著痛苦的抉擇。要麼失去兒子的性命,要麼,就要喪失扳倒政敵的良機。
最終,兒子的慘叫聲讓豐世卿做出了決定。扳倒洛擎天的機會多得是,兒子的命可只有這麼一條。
“偷襲世子的蕭殺,是霸神賭坊的人,獅王璽既然是在霸神賭坊裡被盜,必定是被他藏匿了起來,說不定就在霸神賭坊之內。”
豐世卿十分隱晦地道出了獅王璽的下落。
早就嚇得半死的霸神賭坊當家人申霸,此時不得不站出來了:“這幾日我幾乎把霸神賭坊搜了個遍,哪裡見到獅王璽的影子?”
“若是宰相大人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那就準備為兒子收屍吧!”
洛擎天冷哼一聲,飛身躍起,猶如一道驚鴻穿過雨簾,直接飛落在霸神賭坊之內。
洛擎天的目的只是找回獅王璽,若是把豐世卿給逼急了,即使是殺了豐少卿也無濟於事。
獅王璽經過洛擎天多年祭煉,兩者之間已經達到人、器相通的地步,只要在十丈範圍內,就可以感應到獅王璽的存在。霸神賭坊並不大,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
果不其然,約莫盞茶功夫之後,霸神賭坊中傳出洛擎天一聲長嘯,嘯聲中充滿了喜悅和激動。
申霸癱倒在地上,“我把賭坊抄了個底朝天,怎麼就沒有發現獅王璽?這該死的蕭殺,我一直把他當爺一樣供著,這回可把我給坑慘了!”
雖然抓不住豐世卿的把柄,其他人都是心知肚明。鍾若空瞥了豐世卿一眼,輕哼了一聲,“這幫文臣,果然是滿肚子詭計!”豐世卿的確算得上是老奸巨猾。
也不知道他以什麼手段讓蕭殺盜走獅王璽,卻並不沾手,反倒讓蕭殺將獅王璽藏在賭坊中。
蕭殺是霸神賭坊第一高手,申霸再怎麼查,又怎會查到他的頭上?
即使事情被揭破,星辰殿追究起來,豐世卿也能置身事外,安然脫身。
洛擎天飛回比武臺下,手中多出了一個方方正正的錦盒。洛辰心中一鬆,找到獅王璽,洛擎天所面臨的困局總算是迎刃而解。
鍾若空道:“恭喜洛郡王,這下子總算是可以給星辰殿交差了。”
豐世卿說道:“郡王現在可以讓世子放過少卿了吧?”
洛擎天笑容一斂,換做滿臉的無奈,“這是小輩之間的生死賭戰,我怎好插手?再說了,獅王璽是我找回來的,似乎與宰相大人無關,與賭戰更沒有任何關係。”
“你竟然反悔?”豐世卿氣得渾身顫抖起來,“得饒人處且饒人,洛擎天,你不要逼人太甚!”
“洛郡王,賭戰勝負已分,獅王璽也找了回來,就此作罷吧!”鍾若空的語氣看似勸解,實則不容悖逆。
鍾若空是星辰殿的長老,這次賭戰,這次賭戰他親自出面的主要原因,就是不想看到洛擎天被人打壓,破壞大燕國世俗權力的平衡。
此時洛擎天大佔上風,若是將豐少卿殺死,兩家就徹底結下死仇。大燕國世俗界的兩大巨頭鬥得你死我活,造成大亂,這不符合星辰殿的利益,鍾若空自然要出面干涉了。
洛擎天面露猶豫之色。
比武臺上的洛辰心中慍怒,不過為了這件事得罪星辰殿,顯然是極不明智的。
沉吟片刻,洛辰說道:“既然鍾大人發話,我不敢不遵從。不過,既然是賭戰,輸了,總得要有所表示才行。”
“那是自然!”
鍾若空點點頭,洛辰的表現,還是令他很滿意的。
洛辰豎起兩根手指:“我的條件只有兩個,第一,我要東城豐家的鑄星閣,以及城外西山的那座赤鐵礦山。”
星辰殿就在燕京城東城,圍繞星辰殿四周,匯聚著整個大燕國最大的藥堂、器坊以及各種商鋪。鑄星閣正是豐世卿名下的產業,主營戰器、戰甲以及礦石交易,雖說不能算是一流的大商鋪,在燕京城的鍛造行界也算是小有名氣的。
豐世卿家大業大,鑄星閣再加上一座赤鐵礦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