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立即道:“不用了,她不在家她今天去嘉定見一個客戶,估計今晚趕不回來。”
趙子強心道:果然將你nv兒支開了,你為什麼不把你太太也支開呢,難道想跟我談婚嫁。他有一種預感,如果這餐飯吃得不痛快,多半是這位“周阿姨”的因素。
周影相當矛盾,對趙紫薇,她有非常明顯的好感和惡感,可對趙子強,卻沒有任何好感。她寧願相信,這是兩個不同的人,而不是一個人的兩面。她觀察趙子強的動作,極力找出一絲一點的nvxìng因素,可是很失望,沒有。她問道:“趙先生,很冒昧地問一句,你參與了這次針對陳氏的行動嗎?”
趙子強瞥了陳牧一眼,見他沒反應,不禁有些意外,難道不等晚餐結束就開始麼。如果周影也參與,以她在nv兒婚禮上的表現,她能保持理智嗎?或許,不到晚餐開始,我已經被轟出去了。
周影又問:“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趙子強笑笑。“不難,因為你們都知道答案了,這是我在陳家吃的第一餐飯,我很珍惜”
陳牧和周影對視一眼,似乎都在說:他的確很在乎陳牧這時開口了。“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再談當然,如果你不介意,邊吃邊談也行”
趙子強點頭,不再理會周影的目光,也裝作看不到陳牧對周影使眼sè。他想,這餐飯肯定不容易吃,跟陳牧這樣的老手談生意,肯定要讓步,可是,陳牧的底線在哪?雖然做了充分的準備,趙子強仍然有點緊張,面前的陳牧,不僅是商業巨人,還是那兩姐妹的父親。唉,如果少了這層關係,一切都好辦了
意外的是,餐桌上擺的是趙子強帶來的兩瓶紅酒,而不是陳牧事先準備好的白酒。陳牧解釋道:“怡慧說,你不太喜歡白酒,偏向紅酒。我最近身體也不太好,白酒已經暫時停了,紅酒暖胃又不傷胃,也許我以後也會多試試。”
趙子強心一動,那妖jīng竟然還記得。“其實,適量飲酒,對身體是有好處的,關鍵就是適量”
周影又問:“你一開始就是有目的接近陳家,接近陳氏,對嗎?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jīng心策劃,佈局,連怡慧和怡倩都成為你的棋子,是不是?”
趙子強看到管家上菜之後,要將兩瓶酒都開啟,立即制止道:“開一瓶就夠了。”然後他對陳牧道,“我最多能喝半瓶,因為今晚還要繼續工作,陳先生和周nv士請隨意”
陳牧問:“為什麼不喝盡興一些,難道你擔心這是鴻mén宴?還是擔心喝醉了,會簽下某個喪權辱國的合約?”
趙子強淡淡地說:“不,我只是不想失去控制力。如果醉了,有可能會luàn說一氣,甚至今晚談好的事情,明天一概不認。到時候,你們會懷疑我的能力,甚至會斷了把怡倩嫁給我的念頭”
陳牧夫fù臉sè立即變了,這話分明是赤luoluǒ的要挾,難道他要將這當作談判的籌碼。雖然他們都知道趙子強喜歡nv兒,但若是成為jiāo換條件,肯定是無法接受。
周影冷冷地說:“你認為,你有資格娶怡倩嗎?你是陳氏的員工,怎能如此放肆”
趙子強沒有回答她,而是轉向陳牧。“陳先生,我作為陳氏員工,合格嗎?”
陳牧回答:“合格”
趙子強又問:“我按照原先的約定,幫助怡倩擺脫情感困境,還為陳氏地產提jiāo了一份重要的報告,我合格嗎?”
陳牧沉聲道:“基本合格,還附帶將新海帶上飛速發展的軌道,但也將陳氏推向了深淵”
趙子強冷靜地回應。“不,是你將陳氏帶向深淵,我所做的,是大家認識這個真相”
這次不但是周影,連陳牧臉sè都變了,他第一次動怒了。“趙子強,你太過份了”
趙子強看了他一眼,很平靜地說:“我只不過提前轉告你們,股東大會上,有人會這麼說你到時,章家的代表會說很多讓你生氣的話,難道你衝上去揍他?”
陳牧夫fù都愣了,居然被這年輕人擺了一道。
趙子強繼續道:“你現在憤怒,是認為我們在摧毀陳氏地產,這跟當年東南亞國家指責對沖基金一樣,這是轉移視線的做法。陳氏本身的缺陷、漏dòng,導致今天的局面,我們做的,是合理又合法的經濟行為。即使不是我,總會有一個人坐在你面前,跟你談陳氏前途,用力宰割,拼命勒索。這是治療的陣痛,也是副作用,不可避免難道你不覺得,我幫助陳氏發現了管理的弊病,現在將它爆發出來,不是比幾年後更能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