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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起頭來,不知要說什麼,但最終只是叫了他一聲,似是有什麼話堵在心口:“蘇言——!”

蘇言卻像是沒有聽見紀熙的啞然嘶聲,只是笑了笑,桃花眼帶著一如既往的溫和眸光:“小欣,你和紀熙怎麼樣,隨便吧。我不想知道了。還是那句話,紀熙,你帶小欣走吧。我好不容易清淨下來的心,早已千瘡百孔,容不得她再戳——”

“哪怕只是一刀。”

他卻沒有再多說,而是捏了捏眉心,彷彿打過一場慘烈的戰爭一般,那樣疲憊,就連站起來的時候身形居然晃了晃,但他很快站穩。轉過頭來,對著和欣和紀熙說:“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

不等紀熙與和欣再說話,已經回自己的臥室了。

和欣說不上來,心頭太堵。

紀熙後來說了什麼,她也聽不進去了。

就一直在掉眼淚。

她已經許久許久沒有這樣哭過了。

像一場夢,夢裡有烏沉沉的黑雲,有黑漆漆的夜色,有那樣沉重、那樣蒼涼的大雨,她不知道自己怎麼能活到現在,怎麼還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辜負他,而蘇言——他又怎麼能現在還對她這樣心平氣和、這樣呵護寵愛。曾經,她以為她是他心上的小火爐,能給他一個家、給他一個單純的家,後來,火爐滅了,她再也溫暖不了他,只有無盡的冰冷,兩人的緣分就走到了盡頭。

而原來,她是他心上的一根刺,哪怕是連著血肉一起疼。他也從沒有想過拔去,只是心尖的肉包裹著、包容著,直到血肉模糊。

但他說,他好不容易清靜下來的心,早已千瘡百孔,容不得自己再戳——

哪怕是一刀。

如果不是曾被她傷的那麼狠,連命都沒了。那樣清高氣傲、氣定神閒的蘇言,怎麼會這樣說?

如果不是真的心如死灰,他怎麼會對她放開手。

和欣,當年的你究竟做了什麼啊?!

可,如今,後悔又有什麼用?

除了離開他。現在的和欣,還能夠做什麼?

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