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掃了一眼,看到那三個字頓時眼睛一亮,直起腰坐起來。
“阿桀你!!!”明成輝一時激動,指著陸桀半天說不出話來。
陸桀不理睬他,接起電話放在耳邊,用正兒八經的語調“喂”了一聲。
客廳附帶水吧,陸桀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椅上,跟曲琪講完電話。
明成輝見他收了線,立即湊過來,趴在吧檯邊上,頂著一張八卦臉,“剛剛你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小腰精”對吧?我沒看錯對吧?”
“誒我說,你交女朋友這麼大的事卻不告訴我,還是不是兄弟了?
陸桀伸手取了一瓶酒和高腳杯,“還不是女朋友。”
“還不是……”明成輝爬上旁邊一張高腳椅,屁股坐在上面動了動,深挖陸桀的言外之意,“那就是說……以後有可能是?是不是就是上次,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那個女人?
“嗯。”陸桀往杯子裡倒酒,動作優雅。
相比陸桀的優雅穩重,明成輝就跟多動症患者似的,手掌往陸桀肩頭一拍,“阿桀,有戲呀!這個人是誰啊?我認識嗎?”
“不認識。”
“發張照片我看看?”
陸桀搖晃著紅酒杯,紅色芬芳在杯中盪出波紋,他回想了一下,“沒有照片。”
“沒關係,反正能讓你產生興趣的,肯定聰明又漂亮,以後你們生出來的小孩那簡直是……”
明成輝在耳邊叭叭個沒停,陸桀往他小腿踢一腳,“行了你。”
再讓他繼續下去,他能將陸桀的人生、陸桀小孩的人生、陸桀孫子的人生都給腦補完。
“你這聯想能力,不去當編劇,都是影視圈的損失。”陸桀微蹙著眉頭,一臉嫌棄。
明成輝卻叉著腰,得意洋洋,“那可不。”
瞧他賤兮兮的樣兒,陸桀不跟他貧了,轉移話題道:“你最近在籌備的那個婚戀公司怎麼樣了?”
提到正事兒,明成輝也難得正經起來,“下個月開業,你先前答應我的,開業那天會過來給我站臺捧場,別忘了啊?”
——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在曲琪身上可謂體現得淋漓盡致。
藉著週末時間,她去商場逛了一天,給自己添置了新的裙子、高跟鞋還有口紅。
只剩半個月就離職了,以後不在名都大廈上班,也就意味著,跟陸桀見面的機會少之又少。所以,她得爭取在離職前,加把勁兒追到他。
週一穿了新裙子上班,裙色雪白,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