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尷尬的指了指大門;說:“早上出來太急;忘了拿鑰匙。”
能被自家大門困在外面;若他沒將彭凌送回來;那她是不是要在門口蹲一宿;譚南東扶額;開始想他究竟遇到一對什麼樣的夫婦啊!
隨著譚南東的走進夏戀自然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於是退後兩步問到:“你有什麼事嗎若是找彭凌;他沒有在家你下次再來吧!”
看著夏戀眼裡的戒備;嘚!他好心好意送人回來;卻被人當成了壞人;想到車裡的人;譚南東轉身剛想去將人扶出來;就見原本還醉成爛泥的人此刻竟靠在車門上。
譚南東趕緊上前扶著人往裡走;看他熟稔的拿出鑰匙開門;卻無視一旁站著的女人;心想這人是裝醉呢還是裝醉呢
既然人已經送到;譚南東不再停留;搖搖晃晃的坐進計程車;吩咐司機趕緊走。
夏戀看著一溜煙離開的人;再看看開啟門進去後就沒響動的人;揉揉犯困的雙眼;原本想要質問機場那一幕的她一點心思也沒有了;現在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媽蛋!之前哥哥說明早再過來的時候;她為嘛要拒絕;害得白白餵了幾個小時的蚊子。
夏戀打著哈欠進門;順手把門關上;客廳的燈一個沒開漆黑一片;她正往沙發旁邊的開關處摸索;腳下突然碰到一個障礙物;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完蛋完蛋;這下不知道要撞到哪緊急中夏戀雙手捂住臉;作為一個顏控的人絕對不允許臉上受傷。
料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反而身下的觸感是柔軟溫熱的。
反應過來是誰做了墊背;夏戀慌忙的要爬起來;卻感覺身體一晃;畫面快速旋轉;她被人壓在了身下。
經過這麼一折騰;夏戀的眼睛已經這一片漆黑中漸漸適應;她清晰的對上一雙視線;那雙視線裡有一叢小火苗在熊熊燃燒。
不想處於現在這麼個被動狀態;夏戀推了推身上的人。
而她的動作落入彭凌的眼睛裡就是抗拒;剛才還僅剩的一絲理智崩斷;放在夏戀腰上的手徒然收緊。
同時另一隻手快速的將抵在胸前的雙手鉗制住;然後舉到她的頭頂。
鼻翼裡傳來陣陣濃烈的酒味;想到譚南東臨走時說的話;夏戀放柔聲音說:“彭凌;我是夏戀呀!你是不是喝醉了能不能把手先放開;我去幫你煮點醒酒湯。”
誰知彭凌手中的力道不僅沒有減弱反而加重了力道;夏戀懷疑這麼下去她的腰會不會被他折斷。
“彭凌!彭凌!痛!”
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小嘴不斷冒出煩躁的聲音;彭凌直接俯身將其堵住。
“嗚……”
這個吻沒有從前的剋制與溫柔;只剩簡單的粗暴;長驅直入誓要將她全部吞入口中。
這時禁錮在腰上的手;倒是慢慢放鬆力道;但它向著更高的位置進攻;遇到阻礙就直接撕裂;所到之處無一不是火辣的疼痛。
即使早已做好準備會有這麼一天;但絕對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夏戀不再管彭凌是不是喝醉;直接重重的朝嘴裡的舌頭咬去;她期待疼痛能喚回彭凌的一點理智。
然而直到她嚐到血腥味的時候彭凌才退出來,然後重重的埋進她的脖頸裡。
“彭凌?”夏戀連喚了兩聲,都沒聽到回應,而且那禁錮在身上的力道也減弱了,只單純的如一塊大石頭壓在她的身上。
現在的彭凌她可不敢招惹,於是放鬆身體望向天花板,等待身上的人慢慢平靜,可她等來的卻是平緩的呼吸。
敢情這人趴她身上睡著了呀!夏戀鬱悶的咬唇,想動一動僵硬的身體,卻發現雙腿被人壓著根本就動不了。
這個時候的夏戀才真正懂得男女之間力量懸殊有多大。
好在地板上都鋪了地毯,而且她伸長手還能夠著放在沙發上的薄被,這可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就喜歡沒事的時候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旁邊放著被子,想睡的時候被子一拉就可以蓋上。
當然彭凌在家的時候她可是從來沒有流露出這個習慣,夏戀慶幸那個時候的自己挺矜持的,否者留個邋遢相可怎麼好。
於是夏戀將被子拉過來蓋在兩個人身上,順便再拖過來一個靠枕,扭捏了很久才勉強將彭凌的大部分重量移到一旁,否者今晚她絕逼會成為第一個被壓死的人。
夏戀是被一股熱源熱醒的;之後便是一片兵荒馬亂;因為躺在她身邊的人發燒了。
慌亂過後她才想起之前彭凌說過這小區裡住著一個醫生;是他的朋友不舒服可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