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了?做什麼?”這個時候這麼去見記者,那不是自討苦吃嗎?!現在記者的問題會有多尖銳,現在的記者會有多犀利,她雖然沒看過豬跑步,也看過豬走路的,所以不禁有些擔憂。
“受虐。”喬汐莞一字一句。
milk更加驚歎了。
這是有受虐傾向?!
喬汐莞走進衛生間,把臉上的妝容全部卸掉了,即使卸掉,喬汐莞這一張精緻的臉頰也依然美得驚心動魄,她深呼吸,從廁所走出來。
milk已經站在門口等她了。
兩個人一起走向樓下。
一出現在大廳,那些原本都有些等的乏力的記者眼尖的看到了她,瞬間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又開始圍困在大廈門口,閃光燈無數,就怕錯過了些什麼。
喬汐莞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就哪裡來的這麼大能耐讓這麼多的記者堵在門口了?
這段時間上海是真的沒有刻意報的新聞了嗎?為她這麼一個平明老百姓,花費這麼大的精力。
她走到門口。
門口的記者更加擁擠了,蜂擁而至。
保安狠命的堵著門口,喬汐莞站在保安內,一個相對比較安全的位置。
閃光燈不停地打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她就怔怔的看著面前的記者,不笑不哭不鬧,就這麼直直的看著他們。
耳邊響起記者的聲音,尖銳的激動,“喬汐莞,影片上的人是不是你,那個男人是不是你親舅舅?”
“喬汐莞,上次被爆誤殺進監獄,現在被爆不雅影片,你對待你的人生,怎麼看待的?”
“喬汐莞,現在一個人出現在門口,顧家人沒有誰站在你的身邊,是不是因為他們對你的極度不滿?”
“喬汐莞,聽說過顧子臣是個殘疾,下身殘疾下。體不遂,是不是就是導致你做這麼多瘋狂行為的原因?”
……
記者的想象力和曲解能力,真的讓平常人,望塵莫及。
她站在那裡,一個字不說,就沉默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聽著記者的提問,不回答。
她被攝像機,照相機不停的拍攝,不躲避。
記者瘋狂的問題繼續,前赴後繼。
喬汐莞也不露出半點情緒,就那麼直直的站著,像個木偶娃娃。
記者有些發怒了,問了那麼多,卻得不到一個答案,有些不好的話從嘴裡脫口而出,“喬汐莞你是傻了嗎?刺激過度嗎?你不會說話的!”
“喬汐莞,你這麼做什麼意思,你就這麼站在這裡,你莫名其妙啊!”
“果然是胸大無腦,傻不拉幾的。”
……
喬汐莞眼眸微動,唇瓣微微張開,說道,“我怕你們沒有說完,打斷了我要說的話,所以我現在想要靜靜的等你們把問題說完後,才開口我要說的。必定我一個人,你們那麼多人,我的聲音很容易就被你的聲音所覆蓋,我至少覺得,這樣會很耽擱大家時間。如果現在你們覺得問完了,我想就可以說了。”
記者突然怔住了,第一次會有一種,反客為主的感覺。
第一次會有人,這麼輕言兩語的,讓記者閉嘴,還不得不閉嘴的地步。
喬汐莞嘴角微微一笑,笑容看上去有些言不由衷,拉扯得很是勉強,“看來,你們沒什麼可以問的了。既然如此,我就說說我的事情吧。”
記者瞪著眼睛,把錄音筆和話筒又伸近了些。
“影片上的人是我沒錯。那個想要侵犯我的人是我親舅舅也沒錯。但有些你們還是搞錯了。第一,那個影片裡面的小女孩不是自願,而是被侵犯,所以不叫禁忌之戀,我一直理解的‘戀**’的‘戀’至少是相互之間心甘情願的,但是很顯然,那個女孩是被強迫。第二,那個時候不是已做,而是尚未完成。那要感謝我的父親和我的繼母以及繼妹,是他們及時趕回來解救了當年才只有17歲的我,並且我還要特別的提出來著重的感謝我的繼母喻靜女士,不是當年她勸服我父親不要送我舅舅去派出所接受法律的制裁,甚至還給了我舅舅一大筆錢讓他逍遙自在,這段屈辱而不堪的歷史應該早就爆料了出來,我也就不會到了現在才接受世人鄙夷的眼光,所以,我自認為我逍遙了這麼多年。”喬汐莞一字一句,話語不多,但資訊量大到超人。
讓記者都在一時半會兒沒有完全的理解過來。
“對了,我在最後還要說一句,我繼母喻靜女士對我真的很好,她總是擔心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