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著去偷嗎?白痴的警察。
看著小蘿莉恥高氣揚地走出去,那個警察心裡當然不爽,卻也無可奈何,因為這個小丫頭是局長點名要釋放的人,他也拿她沒辦法。他做筆錄的同僚拉拉他的衣襬,低聲問:“誰的電話?”一個電話就讓放人了,來頭自然不小。
“局長。”那個警察很是鬱悶,白忙了。
雖然猜到有這個可能,那個做筆錄的警察還是驚訝得睜大眼睛:“這個丫頭什麼來頭,能驚動局長親自打電話來要求放人?”
“溫庭鈞的女兒。”那個審問的警察撇了撇嘴。
“怪不得。”做筆錄的警察恍然大悟,不停地點頭。
溫柔出了審訊室,一個西裝打扮的中年男子立即站起來,恭敬地說:“溫小姐。”溫柔看了一眼這個辦公室,不見蕭翎的人影,她問道:“跟我一起來的那個人呢?”
“他那邊的審問還沒有結束呢,小姐,董事長吩咐,叫我立刻送你回家,我們走吧。”西裝男道。
“不,我不走,我要等他出來跟我一起走。”
“小姐,這個社會很複雜,什麼人都有,你交友要慎重,董事長因為這件事有點不太高興,你不要再違逆董事長的意思,讓董事長生氣了。”西裝男提醒他單純的溫小姐,那個跟你一起進來的男子是個飛賊,你還是離他遠點為妙。
“你說誰交友不慎了,這話什麼意思?”溫柔睥睨著他,這個傢伙要是再敢說大叔的壞話,就把他從這裡踹下去,把他摔成肉餅。
西裝男:“……”
小姐為一個飛賊發飆,看來九零後小女生的人生觀扭曲得可以,這個時候,最好就是保持沉默了。
“我要保釋大叔。”溫柔等了一會兒,還不見蕭翎出來,那些警察又都把她當透明,對她不理不睬,她心裡很不爽。
“我們還在給他做筆錄,現在還不能保釋。”
“這份筆錄要做到什麼時候啊?”她都等得不耐煩了,外面已經天黑了。
“不知道,視情況而定。”一個警察淡淡地回答。
“問個話都要那麼久,真沒效率,浪費納稅人的錢。”溫柔輕哼著表示不滿。
西裝男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眾警察的臉色,個個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估計是看她是個小丫頭,沒有跟她計較。於是說:“小姐,你少說幾句吧。”
“憑什麼,我有說錯嗎?本來就是嗎?大叔明明是被人陷害的,我都看出來了,他們還看不出來,怎麼做警察的?”
終於,有個女警忍不住開口了:“溫小姐,我們警方做事有自己的程式、方法和原則,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現在口供沒錄完,他絕對不能走,不過你放心,如果他真的沒做過,我們也不會冤枉他。”
“是才好。”溫柔不以為然。
又等了十分鐘,警花走出來了,她看了一眼溫柔,柳眉顰起,責問負責審問溫柔的那個警察:“怎麼回事,問清楚了?”
剛才給溫柔錄口供的警察道:“局長的意思,我只是照做而已。”
警花又看了一眼溫柔,這個小女孩剛進來她就看出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至少普通人家的女兒還穿不起一身專門搭配的香奈兒十萬套裝。不過,有錢不能成為讓她妥協的理由,她冷冰冰地說道:“我找他問個明白。”
警花前腳一走,蕭翎後腳就出來了,溫柔臉上綻放笑意:“大叔,你錄完口供了?”但是,下一秒,她看見了蕭翎手腕上戴著的手銬,還有跟在他身後的警察,寒著臉問:“怎麼回事?不是錄完口供就能走了嗎?你們怎麼把他銬起來了?”
“玉璧上發現他的指紋,他現在是偷走玉璧的最大的嫌疑人,所以我們要扣留他進行調查。”
“不行!我要保釋他。”溫柔立即大聲反對。
“本案牽涉到一件珍貴的文物上,他是最大的嫌疑人,不能保釋。”張澤口氣堅決。
“什麼珍貴文物,不是已經找到了嗎?你們要錢,我給你們就是了。”溫柔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緊張這個交警大叔,反正就是不能看著他被拘留。
“不是錢的問題,這位小姐,你不要無理取鬧。”張澤語氣生硬地回答。
“小姐,事情十有八。九已經明朗了,這個人我們近不得,快回去吧,董事長已經在家裡等你了。”西裝男小聲提醒這個不諳世事的溫小姐。
“住口,不許你這樣說大叔。”溫柔冷狠地瞪著他,這個傢伙一而再再而三地說大叔的壞話,要不是看在爸爸地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