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
“早撲晚撲都是撲,不是你撲就是他撲,你什麼都讓他管著,這回一定要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裡。”孟娟開始給肖羊挖坑。
“嗯!是,對滴。要把握主動權啊,羊羊!”倪俏俏幫著填土。
“酒壯慫人膽,羊羊你要是沒勇氣就喝兩口。”孟娟出主意。
“你又二了吧,別說喝兩口了,一口她就直接睡倒,啥事兒也甭幹了。”倪俏俏對著她翻了個大白眼。
“是內,我怎麼忘了。”孟娟撓頭。
肖羊瞅瞅倪俏俏,再看看孟娟,這兩個丫頭不停的朝她點著頭,肖羊想了想,決定了“幹!”
……
晚上吃過飯,李逸凡依舊攬過肖羊,在她粉嘟嘟的唇上輕啄一下,然後道:“乖,洗了澡自己先睡,我有資料沒整理完。”
“好。”肖羊乖巧點頭。
望著肖羊走進衛生間的背影,李逸凡長出一口氣,他現在每天都把自己熬到困得無力亂想的時候才敢爬到床上去,這鍛鍊意志力的日子什麼時候能到頭啊,柳下惠真tmd不是人當的,李逸凡不只一次的暗自爆粗口。可是能怪誰,誰讓自己就認準了這個小媳婦兒呢。李逸凡搖頭苦笑,度日如年啊,還有一年十個月零十六天,他才能把小丫頭娶進門。
肖羊洗了澡,爬到李逸凡那張胡桃木色的大床上,擁著空調被團坐著,一雙大大的貓眼忽閃忽閃的凝視伏案工作的李逸凡。小心臟“嘭嘭”跳得飛快,腦中回想著倪俏俏給她傳授的經驗……
在小丫頭努力回想有什麼步驟沒做的時候,李逸凡感受到她的目光,抬起頭來。
“傻坐著想什麼呢,快睡!”
“喔。”肖羊回神,“你呢?”
“我還要等會兒,你先睡。”
“好。”肖羊眨巴兩下眼,還想說些什麼,又怕說多了被發現,破壞自己的計劃,蜷縮排被子裡,半眯著眼睛偷偷的瞅著李逸凡。
都說心裡有事兒睡不著,可肖羊姑娘心裡裝著大事兒,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還睡得很是香甜,這得多粗大的神經啊。
肖羊半夜醒來的時候,李逸凡已躺在她的身邊了,就是和她保持著兩個人的距離。她挪動了一下身體,靠近他,小腦袋蹭了蹭那有力的手臂,準備接著睡去。
只,半合的貓眼剛剛閉上,突然一下子,又睜了開來。
她還有大事情沒做呢。
深呼吸。
通紅著俏臉,肖羊探頭,輕輕印上李逸凡森薄卻性感的唇……
睡夢中的李逸凡,覺得彷彿有一隻貓兒,在輕緩的蹭著自己,很癢又麻酥酥的感覺,所到之處似在引火,李逸凡想去抓住那隻惹火的貓兒,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自己那寶貝的小丫頭正在作怪。
“羊羊,聽話,乖乖睡覺,別鬧。”李逸凡的眸光直直射進小丫頭大大的貓眼中。
“我不!”
“羊羊,你還小!”
“我十八歲了!”肖羊語氣堅定,似帶著幾份孤勇,貓眼中不再是單純的調皮,那裡面沉澱著某種認真並炫目的光芒,李逸凡覺得像是破釜沉舟,令他不能直視。
那一夜,肖羊成功瓦解掉李逸凡的自制力,撲倒成功了……
當然了,自此,李逸凡就過上了天天有肉吃的幸福生活,不必苦逼的天天扮演柳下惠了。
而肖羊終於知道了啥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幾乎每天醒來都覺得自己被拆裝重組過,自作孽不可活啊,有木有。
自打兩個人親密無間到負距離了,李逸凡想著,小丫頭不夠結婚的法定年齡,可訂婚還是必要的。
“羊羊,我被你吃幹抹淨了,你想沒想過給我個名分?”
這天兩人從遊戲裡領完“親子競技”季賽的大獎,下線準備洗洗睡了,李逸凡突然說道。
“嘎?”肖羊愣,怎麼個意思?
“怎麼?你不想對我負責?”李逸凡眯起桃花眼,似乎只要肖羊敢說不,他就會直接撲上,來個“吃幹抹淨”。
“呃……負責?”貌似每天被某人拆吃入腹的是自己吧,還一拆就是好幾遍,某人居然好意思說要對他負責?天理兩個字怎麼寫的啊!
“看來你忘記了,我們有必要來一個案情回放。”說著,便化身為狼,還是色狼,將肖羊撲至床上。
肖羊淚,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個開啟了“潘多拉魔盒”的倒黴孩子,從此那個叫李逸凡的“禍害”就開始每天禍害她一百遍啊一百遍,呃……當然,一百遍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