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那一隻粗魯字,還是很努力的,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無論如何,她這個教授的身份,還是很值得她尊敬的。
臥槽,丫的,我靠,我擦·····這些不良用語,還是少說為妙。
看著車笑笑那迅速起了一小片兒紅印的白皙額頭,歐陽柏終於舒心了一回兒。
今天,一向優雅有加的他,可是被這個小妮子,連續兩次刺激得失去冷靜。
歐陽柏一手從桌子底下的暗層,抽出兩隻乾淨的新紙袋,把一個塞到車笑笑的手裡,一個自己留著。
妖孽無比的桃花眼裡,滿是笑意:“丫頭,咱倆兒,搶到就能吃,搶不到就看著。”
車笑笑拿著紙袋無言,敢情是,她剛才搶他的黃油蟹,不小心撩起這位男神教授的惡趣味了。
不過--這遊戲,她喜歡!嘻嘻嘻·····而她萬萬想不到,這剛剛開始興致勃勃的勁兒,在幾分鐘後,被歐陽柏打擊得體無全膚。
“好。”一字定音,興趣濃濃。
於是,兩師徒,各自執著一自己的紙袋子,彼此對著桌子,相向而坐。
紅著臉的酒店小哥,兩腳搖搖欲墜,更是一臉忐忑,站在一旁,伸直手臂,拿著一隻黃油蟹,吊在桌子的上方,兩顆頭顱的中間,聲音有些發抖:“歐陽少爺--”
“別墨跡,不要問本少,自己掌握放手的時間。”歐陽柏的桃花眼,微微一眯。
“是!”話音未落,酒店小哥的手,禁不住一抖,那黃油蟹脫手而掉!
早有準備,在俯視眈眈的車笑笑,手動了!
動作極速!在歐陽柏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拿著那隻黃油蟹,對著歐陽柏大放笑意,擠著眼。
歐陽柏挑起桃花眼,斜斜地瞥了她一眼,笑而不露齒:“這個黃油蟹,你就好好得意來著,丫頭啊,後面的,你可是沒有了。”
車笑笑滿是不在意,一手把搶到的第一個黃油蟹,扔進自己的紙袋中,笑著道:“嘻嘻嘻,教授,您老想多了,咱倆兒走著瞧--”
第二隻黃油蟹,隨著一聲顫抖的“歐陽少爺--”,又掉了。
而這次,那蟹掉進了歐陽柏的袋子裡。
第三隻,第四隻,第五隻·····車笑笑鼓著腮幫子,眼睜睜再望著歐陽柏眨著桃花眼,把第十隻肥大的黃油蟹,放進袋子。
啪!一聲脆響!白皙的小手直
聲脆響!白皙的小手直直落在桌面上,發出的聲音。
突如其來的聲響,愣愣把本來就神經緊繃的酒店小哥,嚇了一跳,正從盤子裡抓起的那第十一隻蟹,一個抓不穩,嘭,重新落回了盤子裡。
而歐陽柏則是一臉波瀾不驚,妖孽無比的俊臉上,滿是隱隱約約的笑意。
可見,心情不錯。
兩眼望著桌面上的那小手,薄唇輕張,特有帶磁的性感聲音,溫柔得很感性:“丫頭,咋了?”
“嘿嘿,還真是好--玩,再來!”車笑笑訕訕一笑,緩緩收回了手。
突然,又一個仰頭,對著身體微僵,眼裡只有黃油蟹的酒店小哥,眨巴眨巴了兩下眼睛,擠出一個自認為最美的笑容,笑著說道:“這位帥哥,其實,嘻嘻嘻,不瞞你說,這幾隻蟹,是我讓給我家教授的,因為我身為學生弟子的,總得尊敬師長哦。”
頓一頓,故意瞟了一眼,正在含笑看著她的歐陽柏,馬上又對著酒店小哥,說了下去:“哎,可是,為什麼有人就不會愛幼一下呢?!是吧,帥哥先生。”
“是,啊,不,不是·····”酒店小哥抖得很糾結了,兩頭為難,一臉苦色。
誰來告訴他,為毛,他就那麼的不小心給自家歐陽少爺看上了?為毛這個小美女,為什麼故意要和他說這些難以回答的話啊。
靜靜望著這一切的歐陽柏,緩緩開口了:“丫頭,不是為師我說你哦,真的有人尊敬師長了嗎?剛才第一隻黃油蟹掉下來的時候,幹嘛不見你讓一下為師呢?!”
“嘻嘻嘻,那個失誤,身體上的神經反應,一下子反應過快了。”車笑笑揉揉小手,笑得春暖花開,滿臉可愛。
“哦--這,倒是可以瞭解的。”歐陽柏挺了挺腰桿,挑挑眉說道:“不過,為師年輕力壯,不用丫頭你尊敬相讓的,而,你也是手腳靈活的,所以,為了公平起見,愛幼這個詞,實在是不適合用在笑笑你的身上。”
“竟然笑笑那麼的想吃蟹,就拿著全部力氣來--哦--不久之前,不是有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