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型望遠鏡,一手甩給了旁邊的一名特警,率先走向大廳門口。
370、屍王陰魂 孰高孰低
370、屍王陰魂 孰高孰低
在大廳門口,林子穆和容易等人,如願地碰上了面。
容易兩眼含笑,眼角掛著幾條紋溝,對著迎面而來的林子穆,主動招呼上了:“呵呵呵,你好,你好,這位同志,請問,怎麼稱呼?呵呵呵,不如,我自己先介紹吧,我是警部的容易,同志貴姓?”
他剛才一直使勁兒,往著林子穆的肩頭和領口處望去,苦苦找尋著代表軍銜的一切標誌,卻是想不到,一點兒都看不著,找不到,只能稱呼同志了。
林子穆本來目無表情,身為強者,總是有那麼少許的傲嬌,但是,想了想,為了不給狼頭基地拉仇恨,他還是裂開了嘴巴,扯起了一抹生硬的笑容。
而且,很有官場禮儀,對著滿臉友好的容易,說道:“你好,容部長,我姓林,是古大校的--”
介紹工作身份,林子穆卻扭結起來了,他又不是正式的軍人,只是一個編外的,怎麼說才好?!
“呵呵呵,我知道,是古大校麾下的部屬,對吧?林同志--”容易笑得開懷。
完全忽略了林子穆的扭結,蹬蹬蹬,他幾個大步,走到林子穆的面前,一手抓緊了林子穆的右手。
林子穆本來想縮回自己的大手,猶豫半秒,結果,還是沒有動彈。
咻!容易愣愣地打了一個抖,笑容瞬間僵硬。
臥槽,請問,他抓的是什麼手啊,眼前這個林同志的手,好像是冰棒一樣,冷死他了。
林子穆不動聲色地抽回了自己的右手,退後了兩步,才微微皺著眉頭,向著容易,解釋道:“咳咳咳,抱歉,容部長,林某的身體,這些天,不是很舒服。”
頓時,容易望著林子穆的眼神,刷了一個新高度,八分敬佩,二分關心。
一臉恍然大悟:“哦,是病了吧,怪不得林同志你的手,像冰棒一樣呢,原來是帶病上崗,真敬業啊!”
還熱情有加,“不過,病情不能拖,要不,小病也會變大病,這樣吧,我們剛才有幾個分局長也不舒服,已經呼叫醫生了,他們就在幾條街口之外,我叫幾個警員,陪同林同志你,一起去看看吧。”
“對,容部說得對,林同志去看看,再回來,反正古大校還沒有到。”站在容易身後的段建華,和十幾個分局長,也一臉表示贊同。
面對著眼前這一群身居要職的官員,林子穆倒是很會做人,很上道。
他一個擺手,笑得說道:“呵呵,容部長的好意,林某心領了,還是眼前的事情,最為重要,古大校把我提前派來,本意就是協助容部長你,一起守著這裡,防止意外的情況發生,直到古大校的到來。”
林子穆這一番話下來,合理合理,還蠻好聽的。
容易也沒有強求他了,而且,實際上,自己也是很擔心,如果這個擁有厲害身手的男人,前腳剛剛離開,後腳就馬上發生了事兒,那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近十個特警,容易和段建華等人,陪伴在林子穆,在大廳門口,等著古騰的到來。
而,大樓又有動靜了。
“報告,報告,有人從大樓裡面出來了,集體注意。”對講機裡又響起了。
容易等人的心,再次提了起來,望著對講機說完,急忙抬頭想與林子穆商量決策。
卻不料,一旁的幾個特警,臉上滿是驚恐,無一不舉著手,指著前面近十米的街道,聲音帶著顫抖,結結巴巴道:“部,部長,那,那個,林,林同志走,走了。”
“剛,剛,剛走的,他,他連,連續跨了兩,兩步,人,人,就在那,那裡了。”
“什,什麼?!兩步就走了十,十米?!”一個分局長驚叫。
段建華倒是冷靜了許多,說道:“成局長,你沒有看見嗎,剛才林同志還在我們的身邊,一個眨眼,他已經在街道上了。”
“哎呀,這位林同志,看來,還不是一般人啊--”容易吶吶地接了一句。
二十多個人,傻傻站在大廳門口,望著遠去的林子穆。
這一個早晨,對他們警方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充滿著玄幻和恐懼的噩夢。
“宋警官,你帶著他們,上前去配合林同志。”容易想了想,還是咬咬牙,下了一道命令。
他不是忘記古騰的再三警告,而是,怕林子穆一個人去孤軍作戰,他這些警部人員,卻遠遠作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