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上。”
古騰依然是沉默,那張寒臉,說不出來的冷冽。
“騰子,咋樣?!嘻嘻嘻,你不作聲,是同意了吧。”對於古騰的性子和習慣,葉天城可謂是最瞭解不過了。
“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海叔對我說,近來,兄弟們的工作壓力太大了,腦子中的那一根神經,拉得繃繃緊的,為了他們的精神和身體的健康,叫我下令去安排三軍籃球賽。”
“時間固定在大家晚飯後,校級以後的軍官,都必須參加,強制休息,所以,騰子,你也要展現你美麗的風采,嘻嘻嘻····”葉天城笑得一臉幸災樂禍。
沉默,又是沉默。
葉天城的眼睛,在自己好友身上打轉了幾下,笑意變得不懷好意:“騰子,想不到,笑笑那鬼精鬼精的丫頭,居然那麼快,就被你吃進肚子裡面了,事情還真出乎我意外,哎,現在,就只剩下哥兒我,還是童子身,好淒涼····”
葉天城那條裝得可憐巴巴的尾音,拉得很長很長,長到--那雙銳利的冷眸,終於慢慢移動,冷冷地橫掃了他一眼,令到他把後面還沒有拉出來的尾音,硬生生地吞進肚子裡面去。
“葉上校,你現在去空軍部找人暫代高上校的位置,明天要看到人。”古騰的聲音,威嚴有力,佈滿寒意,黑沉沉的冷色瞳孔,微微一縮,接著補上一句:“也順便把古上將交給你的任務,在明天早上之前安排好,通知好。”
“····騰子,這,這個時候,應該是休息時間啊。”葉天城滿臉愕然,和苦瓜色,他這才知道,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
葉天城走後不久,古騰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略帶著薄繭的大手,一手輕輕扯開領子口的扣子,慢慢摸著自己脖子上的兩個小牙痕凹凸,那張泛著紅暈,佈滿春意的鵝蛋小臉,閃在眼前,細細的低語:“笑兒····”
勞累了一天的神經,此刻,陷進了牽腸掛肚的相思中:她現在是否是已經睡覺了?在暴雨中,負重越野走了一個下午,應該是很累了吧。
望著眼前的手機,想了想,鬆開了準備壓下的手指。
而古騰卻是沒有料到,他掛在心尖上的小丫頭,此刻正在黑黝黝的甬道中,昏昏欲睡,打瞌睡。
甬道中的三個人,好運到盡頭了。
一陣機械的腳步聲,朝著木門而來。
挨著木門最近的葉戰,剛好喝足吃飽,把手中的空竹筒,小心地放在身邊,聽到動靜,驟然一把抓住車笑笑的一隻小手,向著也馬上驚覺起來的江愛童,打著手勢。
呆在甬道久了,視線基本上適應近處範圍的視物。
江愛童也一手拉起車笑笑的另一隻手,拖著她往回走。
被莫名其妙抓得半醒的車笑笑,迷迷糊糊地夾在葉戰和江愛童兩人的中間,碰碰撞撞移動著。
走到七八米後,剛好是一個彎角,她又被莫名其妙地一把拉停,緊緊貼在甬道牆壁上,這一下,不清醒也得清醒了。
乃乃的,什麼神馬情況,兩隻小手輕輕一掙,奪回自由權後,立刻看見一道耀眼的光線,射進甬道中,一個高大的身影,藉著光線,投影在三人的面前--有人進甬道了。
靠,這是準備開打的欠揍了,車笑笑的脖子,往左右兩旁扭了兩扭,望了望身旁的兩個人,發現兩張臉上一臉凝重,剛才抓住她兩隻小手的大手,已經是換上了一把雪亮的軍刀。
木門,很寬被關上,卻是半開半閉中,還有一半明亮的光線對映在甬道中,這一下,三人的視線十足。
瞪瞪瞪····腳步很怪,沉重中機械得貌似不像活人的腳步,不僅僅車笑笑本人愕然,連葉戰和江愛童也聽出來了,兩個人齊齊望向車笑笑,滿眼疑問:什麼怪物?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先知!車笑笑翻翻白眼,撇撇小嘴兒,用手指指了指對映在對面的高大影子,就專注著動靜了。
他們三個人沒有退回小樓房,這一招太危險了,如果被兩把槍支,在兩旁一頭一尾堵住,來一個甕中捉鱉,加一個掃射式的圍剿,三個人就要見閻王了。
嘭嘭嘭,車笑笑覺得自己胸口的那顆小心臟,快要破胸而出。
小手一翻,三張珍貴的隱身符,已經捏在小手中,準備著肉疼疼地使用了。
但是,她又有一種直覺,此刻還不是時候,於是--
一雙呆滯無神,眼光渙散的死魚眼睛,率先映入車笑笑的眼簾。
這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