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物撲了個空,狂怒中,兩手一張,一個強勢的熊抱,赤裸裸的身體直接撲上,它知道江愛童的軍刀對於他來說,完全是沒有威懾力,所以非常放心、非常熱情地往著江愛童的身體上撲--
被吊在半空的江愛童,活動的範圍很有限,絲毫沒有迴旋之地,結果被死死撲個正著。
兩條恐怖硫磺色的枯手,緊緊抱住江愛童的腰部!甩也甩也不開!就像被萬能膠死死粘住一樣。
更恐怖的是,那,那張臉,獨一無二的那張臉,就貼著迷彩褲頭那裡,準確來說,是咱們江愛童同志的褲襠。
“相公,你是奴家的。”櫻桃小嘴伴隨著劇烈的惡臭,還有黑氣,在倒黴的某人那裡盪漾開來。
這一幕發生得很快,甚至連下面的百里軍也沒有反應過來。
江愛童這個當事人,就那麼的覺得眼前一花,結果就感到腰部一重,褲襠一冷。
丫的,上天不公平了,我砍它,那個鬼物就是靈體,它來掐我,就是實體,江愛童氣得七竅生煙。
這還不夠,於是,人生中最恐怖的事件,在他的面前華麗麗地出現了。
下一刻,恐怖的櫻桃小嘴直直戳向迷彩褲襠,江愛童冷不提防的,完全被戳得個正著。
“啊!他媽的真噁心,我滅了你!”江愛童瞬間暴跳,褲襠被鬼物非禮,面臨著被汙染的危機,誰他媽的都會發瘋。
悲憤中的江愛童,揮舞著手中的軍刀,不停地對著那張臉來回橫掃,被刀氣劃亂的鬼臉,很快又聚集,反反覆覆的,很有勁兒。
江愛童在暴怒中,還有著理智,他手中的軍刀不敢縱向刺下,對方是虛無的靈體,他怕自己不小心刺過頭了,禍及自己的褲襠。
而身出下面的百里軍,也一刀狠狠削向鬼物的腳踝,卻想不到對方不受力,刀鋒便很詭異地穿過鬼物的腳踝,差點削向江愛童的小腿,嚇得他立刻收刀,冒出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出刀了,只能把刀子重新塞回軍靴裡,兩手直接去扯那兩根墜下的枯肢。
但是,這一切的努力,全部撲空,這一下,百里軍也不知道如何去幫江愛童了,只能是望腳興嘆,愛能莫助,有心無力。
結果,剩下江愛童自己一個人在孤身奮戰。
實在他媽的太可惡了,太猥瑣了,本大爺豈能當你相公,江愛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也不管自己的殺招,是否有木有殺傷力,他的右腳,非常有勁地,凌厲向著噁心鬼物身上一踢--
呼!很巧,非常巧合,黑色的軍靴,正面對上兩肢間那一坨很不雅觀的物體,強勢地穿過它,直直在鬼物赤裸的後臀中間冒出,俗稱菊花那塊地方。
於是,一聲很怪異的呻吟聲響起,嗯哼,鬼物渾身一個囉嗦,接著全身顫抖,然後,那張鬼臉,貌似春風盪漾得很,聲音變得更加尖銳無比,加刺耳:“相公,你這一腳,踢得奴家好爽快!再來一次!相公,噢!”
江愛童的臉色,此刻已經不知道用什麼顏色來形容了,黑色?灰黑色?紅色?青色?貌似什麼都有著。
我擦,鬼就見得多了,如此噁心的鬼物,真是他媽的不想再見,江愛童突然覺得那次在原始森林中,見到的鬼魂可愛多了,起碼人家還是個爺們兒,而這個,草泥馬的,死開吧,我叫那丫頭滅掉你!
腦門的青筋,嘭嘭嘭根根原形畢露,在憤怒無比的娃娃臉上,縱橫交錯著。
嘔嘔嘔····體內的胃部強烈翻滾,江愛童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怕自己現在再不喊車笑笑三個字,自己的褲襠兼身體,全部就要失陷!
乃乃的,士可殺不可辱也!
“啊!車笑笑,你這丫頭快下來,你的教官快要死了!”全力怒吼,帶著無盡的怨氣,無盡的委屈,無盡的怒氣,全部傾洩而出,直直沿著石壁而上,衝上懸崖。
“江中尉,你瘋了!竟然叫笑笑跳崖自殺?!”百里軍被氣得氣衝腦門,熱血攻心,這,這熊孩紙的行為太令人失望了,作為一個特種兵,時刻準備著,要犧牲自己,保住他人,為己任。
而,而這個傻孩紙,咋就做出跟軍律相反的事情呢,太丟狼頭基地的臉了,此刻,百里軍氣得恨不得立刻抱住江愛童的屁股暴打一頓,就連那個噁心的鬼物都被他完全忽視了。
百里軍根本就不知道,江愛童熊孩紙的褲襠陣地快要失陷了,人也接近崩潰的邊緣。
江愛童這一聲怒叫,引起了正在專心開車的某人注意外,也引起來埋頭在迷彩褲襠處的鬼物大怒。
呼!噁心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