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樣子,比她成熟許多,什麼可以做的,什麼不可以做的,你要有自知之明啊。”閻豔天繼續不厭其煩地接力。
古騰:“······”
還是不給某王大人面子,依然是沉默,兩片兒破損的薄唇,緊緊抿著,大步向前。
他的小丫頭,從內到外,整個人都是他的人了,
“笑笑丫頭,是本王和她姐姐,咳咳咳,即是本王的夫人,手上的寶貝,身份嬌貴來著,你這個小子,本王看來,實在是不怎麼樣,所以,和我家丫頭她,萬萬是不可能的,小子你要知難而退才好。”
“本王會看在剛才你護著她的份上,就不計較你以前的不懂事兒。”
結果,古騰一樣沒有說話,表達意見,完全是閻豔天一個人在囉囉嗦嗦,嘮嘮叨叨。
愣愣把早已經推開車門,準備迎接古騰兩人的葉天城,聽得眼皮直抽筋兒。
原來,高高在上的閻羅王,是一個神經質的妹控。
他的騰子,看來,追妻路很漫漫其修遠兮。
但是,誰知,後來,事情發生得,又令他大跌眼球。
一路,兩人很快走到車子的旁邊。
“喂,混小子,本王在和你說話呢,你幹嘛啥都不哼一聲呢。”一直自言自語,得不到古騰回應的閻豔天,終於佛都有火了。
突然,一手凌空向著古騰懷裡的車笑笑抓去:“靠,看你這個小子,長得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別佔本王妹紙的便宜,把她還來!”
可是,不等古騰抱著車笑笑閃避,一把陰森森的銀鈴聲音,從他的懷中,悠悠然然地響起:“老頭,你想幹嘛呢?”
窩在白色軍裝中的車笑笑,終於緩緩睜開了她的眼睛,重新恢復澄澈清靈的眸底,隱隱約約透著一股自責憂傷。
剛才,她還是,一手傷了她的大叔,她的男人。
咻的一聲,反應極快,閻豔天的手,突然轉向,一道指風,彈向古騰的肩頭,還在緩緩溢位血液的刀口,瞬間止停了。
剛才一副吹鬍瞪眼的樣子,瞬間就變了樣子,慈眉慈目,笑意盈然,語氣溫柔親熱又討好:“呵呵呵,丫頭,你醒來了,為兄的意思是說,這位身穿軍裝的大校同志,他的肩頭正在流著血,我在好心為他止血來著。”
古騰微微愣了。
葉天城徹底傻了,還有一個魚沫沫,被他按在懷裡,不知道是啥樣子。
而車笑笑沒有動彈,只是對著眼前的閻豔天,眼神陰森滲人,語氣毫不客氣,絲毫也沒有遵王愛老的自覺,冷冷地說道:“老頭,我告訴你,我剛才失控,傷人這事兒,追根究底,還應該找你算賬!”
“······嘻嘻嘻,小丫頭,很久不見了,為兄很是想念啊。”閻豔天理虧,一臉傻笑,轉移話題,主動打親情牌。
他聽得很明白,這個丫頭的意思是,要不是,他這個閻羅王找上她車笑笑,她就不會失控入魔,傷到人家!
“老頭,我看你,是有露體癖吧,臥槽,都老掉牙了,身材又不咋樣,居然只圍著一條浴巾?!還不怕嚇死人?!”車笑笑也如他所願,雙眸突然往下,故意在那浴巾上,停留了兩秒,馬上就被古騰一手掩住了視線。
古騰靜靜抱著她,讓她和閻豔天鬥嘴,剛才變得冰冷的心,慢慢暖了起來,他的小人兒,終於回來了。
愣愣把閻豔天,刺激得老臉發紅,整個人幾乎咆哮起來:“你這丫頭,要不是你在哥我洗澡的時候,召喚我上來,我會這樣穿得狼狽?!”
“嘻嘻嘻,老頭,你活該,而且,你應該慶幸我沒有在你光著屁股,和羽姐姐咻嘿親熱的時候,召喚你,不過,下次可以試一試,嘻嘻嘻······”
“······”閻豔天徹底紅透了臉,不是害羞,而是被氣到最高點兒,高血壓上腦。
這一下,直接刺中他的軟肋,本來就慾求不滿,如果再來這一招,他很肯定,自己不是會患上陽痿症狀,就是會得了咻嘿恐懼症。
試想想,一邊動作快活著,一邊還要擔心這丫頭會突然召喚他,那滋味絕對是生不如死。
“噗,哈哈哈······”葉天城一個忍不住,噴笑而出。
這小妮子,還真夠狠的。
古騰則是唇角輕勾,滿眼寵溺,這就是他的獨一無二的小丫頭。
“真是丟臉死了,還好意思說是我哥,我車笑笑可不能容忍有一個露體哥,嗯,老頭,把衣服拿去穿上,穿好,有事兒找你。”車笑笑帶著血紅玉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