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肢短體,即使是對方用刀偶爾的擋住琅邪那羚祟掛角無機可循的一刀,下場仍然是肚腸滿地的悲涼下場,因為琅邪的那一刀可以斬斷對手的一切兵器!
就當滿地血腥而渾身沒有沾染一滴鮮血的琅邪抬頭望向那名高大忍者的時候,三菱財閥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拓本道哉鼓掌笑著從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面走出來,滿意道:“很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擊敗我們大日本黑道的高手,殺人就是不一樣,讓我真正感受了一番‘殺人如麻’的暢快境界!”
拓本道哉沒有注意到他面前的琅邪眼神始終冰冷,可以說看到他出現的那一刻,琅邪刀手中的刀似乎感受到琅邪的龐大殺意而微微顫抖,那是一種人與兵器的共鳴!
隱秘處,吳家總管那位古稀老人喃喃道:“好小子,龍爪手,蘭花指,似乎還有那麼一點太極圓轉的意境,還真是什麼都精通的怪胎,真知道哪個變。態教出你這麼一個天才來,看來這裡是不需要我出手了,害得我這個老頭白擔心了一場。這群垃圾死在這裡簡直就是玷汙了紫雲山莊,若非我也想看看這個小子的實力如何,你們連紫雲山莊的大門都進不來!”
老人隨即一閃而逝。
遠處,一對男女走向充滿血腥屠殺的修羅場,其中那名男子正是紅透中國收藏界的方月墨,而那名神情淡泊、風華絕代的人物赫然是那位在拍賣場和黃龍體育中心與琅邪都有邂逅的脫俗女子!
071 挾持
持刀傲然站在一片滿目滄夷的修羅場中的琅邪嘴角泛著冷笑,抬頭用那種不帶有一絲人類感情的眼神瞥了一眼依舊立於枝頭的那名強大忍者,淡淡道:“測驗?”
“太子千萬不要誤會,這只是我一個測驗太子能否和我合作的一個小小試驗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既然太子已經透過測驗,那麼我們就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合作計劃了……
拓本道哉滿臉笑容的走向琅邪,絲毫沒有走近死神的覺悟。一個小小的測驗就需要幾十條生命為代價,這個測驗未免有些昂貴,那些躺在地上的都是日本忍者部隊中的精英,全部都是有著較強實力的中忍,這樣一支中型隊伍在日本已經足夠消滅一箇中等規模的幫派!
“既然你有興趣考驗本太子的實力是否有資格和你這種廢物合作,那麼本太子就多花點時間來看看你是否有資格和本太子合作!”
琅邪抬起那把已經砍出缺口的長刀,修長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刀刃,清脆悅而的響聲似乎在預示著另一場屠殺即將拉開序幕。泰然站在枝頭的那名忍者看到琅邪朝向他的那道冰冷眼神時,臉色瞬變。
臉色蒼白的拓本道哉沒有想到琅邪竟然會翻臉,這已經出乎他的意料,再也笑不出來的他戰戰兢兢的向後退,此刻微笑的琅邪看起來是那麼地恐怖,現在他能夠感受那個弟弟被砍斷一隻手臂的感覺了。
拓本道哉突然眼前一花。就在他以為鐵定沒有性命的時候,“能跑多遠就跑多遠!”一個沙啞的聲音在他身前響起,呆滯沒有反應地他被那名用手中長刀格擋住琅邪那沉魂一刀的高大忍者一腳踹得倒飛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的拓本道哉終於明白目前的處境。狼狽的拼命往後逃竄。
“得寸進尺的人下場一般都不會太好,年輕人。”
那名蒙面的強大忍者面對琅邪那冰冷刺骨的眼神淡淡道,他知道琅邪在這場殺戳中隱藏了巨大部分的實力!也許是那個青年的對手太差勁使得交手太過輕鬆,而無法讓他真正瞭解這個明明只有二十歲左右地青年實力底線。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絕對允許這個也許是這一生中最大對手的青年傷害自己要保護地人,這就是忍者的命運,生命是卑微的,只有完成任務才是最終目標,在這個過程中一切都可以放棄,尊嚴、鮮血、生命。
“他今天一定得死!”
琅邪憑藉兩人持刀相撞後的反衝倒退向一棵大樹。然後一彈再一次以更快的速度如同流星衝向同樣倒退的那名忍者揮出一刀,冷獵的刀勢頓時將周圍地落葉往兩邊掃開。怒吼一聲的那個忍者雙手握住刀柄右腳往後挪了一步。用日文喊了一句“御龍拔刀斬!”
猛然上提的長刀將琅邪這飄逸的一刀破去,兩柄長刀猛烈撞擊出一串耀眼的火星,琅邪凌空持刀躍到一棵樹的樹幹上,微笑道:“有意思,這麼長時間終於讓我碰到一個稍微像樣的對手了。說吧,什麼流派的。似乎就是你把我八部的人打傷,所以你還有最後一個讓我知道你是誰。因為你和那個傢伙一樣必須得死!”
那名見到琅邪手中完好無損地長刀頗為驚訝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