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冷漠的點點頭,太長時間沒有接觸鋼琴,一坐在鋼琴前就不由自主的思戀遠方的家人,平時刻意壓制的想一股腦的湧上心頭,使得他心情無法避免的失落,對於莫雨嫣的熱情沒有一點感覺。
感受到琅邪的冷淡,莫雨嫣一下子不做聲,默默跟在他後面,心想他一定是因為自己的越俎代庖在生氣了,忐忑不安的莫雨嫣咬著嘴唇小心翼翼拉著琅邪的衣袖陪他走到外面。
“琅邪,你是在生我的氣嗎?
莫雨嫣正想道歉,一個憂鬱憔悴的身影出現在他們身邊,莫雨嫣偷偷看了一眼沒有任何表情的琅邪,選擇離開這留給他們兩人一個沒有外人的空間。
“你覺得我們還需要說什麼嗎?”琅邪雙手插在口袋裡冷冷道。
“你在恨我?”曾經是他的老師現在是他的校長,似乎感情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身份的轉變而漸漸死去,她問得絕望。
“恨?”琅邪淡淡一笑,笑得滄桑,因為滄桑而成熟,“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恨,也許曾經幼稚的我有過這份愚蠢的感情,現在什麼都淡了。”
愛的對立面不是恨,而是冷漠!
恨一個人其實就是無力的愛著一個人。這難道不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
“我只想知道你有沒有收到我寄給你的信!”
她終於在心碎的一刻明白自己愛得多辛苦牽掛地多深刻,這個曾經在自己心裡留下獨特記憶的少年就那樣悄悄的拿走自己的心,現在他變了,不會再向自己朗誦他擅長的英文詩歌。不再肆意用色色的眼光注視自己低領胸口,不再在辦公室沒有人的時候親暱的叫自己……
“算是吧。”琅邪雖然沒有從那個狂傲的傢伙手裡接過信,但是看了等於沒看的信收到和沒有收到有什麼區別?
她怔怔望著那孤獨而高傲的背影,原來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永遠站在一個人的背後。
“可以告訴我理由嗎?”
她輕輕走過去。從後面緊緊抱著琅邪,一次,一次就夠了,她知道這次也許是這輩子最後的擁抱了,這個理由恐怕也是成為她離開ZJ大學的理由。因為這裡已經瀰漫著她的氣息,這會她不自覺的想起一份苦澀的深入骨髓戀情的死亡。
既然無法解決,那就只能帶著永久的傷痕離開,做情場逃避的懦夫。
“你們女人不是都喜歡用感覺來做理由嗎,我想這次我可以借鑑一下。”琅邪嘴角泛起殘酷的笑意。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當初的你補液是這樣殘忍嗎?
“琅邪,可以最後親我一次嗎?”
她想將自己的第一次和最後一次都獻給自己最愛的男人,然後躲在自己的世界漸漸的悲傷、苦澀的微笑、傷心的回憶、慢慢的老去……
琅邪轉身凝視著那張讓自己經常淡淡聽苦記憶的俏點,邪邪道:“如果我說不答應呢?”
她眼神瞬間黯然的沒有一點光彩,垂下頭,更加用力的抱住挺拔的身軀奢侈的汲取那一點點溫度。
琅邪望著這位明星學院曾經大美女那優美弧度的胸部和雪白的脖子,黑色的眸子愈加深沉,就這樣放過你是不是太富有同情心了?幾年來不知道有沒有被那個傢伙破處,反正很快就要拿那個傢伙開刀,不妨先陪你玩玩。
琅邪捏著韓韻精緻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著那張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美麗臉龐,朝那嬌豔的唇瓣吻了下去,雙手將那美妙的嬌軀緊緊和自己的身體貼得天衣無縫。
依舊是那和幾年前一樣該死的生澀吻技,難道那個傢伙沒有教你怎麼親嘴嗎?
琅邪低頭望著韓韻那高聳的胸脯和雪白的ru溝,嘴角的笑意越來越燦爛。
遊戲一向是自己的強項,不管是在爾虞我詐的商場、腥風血雨的黑幫,還是變幻莫測的情場,接下來就讓我來教你玩玩一場如何墮落的有趣遊戲!
028 迎新晚會(下)
讓女人尤其是美女哭泣確實是琅邪最不想見到的事情,已經徹底絕望的她不顧呼吸的儘量延遲這個眷戀之吻的時間,纖手死死摟住琅邪那已經寬闊很多的肩膀,等到深吻結束時她嬌喘吁吁,淚眼朦朧,哽咽著沒有發現此時琅邪的黑眸充滿邪惡和詭異。
琅邪手指輕輕摩娑著細嫩的淚痕臉頰,淺淺笑道:“你說是不是每一個犯了錯就要承擔責任?是不是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原本因為琅邪冷漠而驚慌的以為世界泵崩潰的她對於琅邪的問話欣喜恩若狂,沾水的秋眸凝視著幾年多來的第一次近距離注視的臉龐,竟然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