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越來越遠的時候越來越濃,濃的化開。這使得何解語眼淚再一次滑落臉頰。
只是已經黯然轉身的琅邪已經看不到這一幕。
“真正的女人,不會像驕傲的公主般張揚著自己的身價,她會像高雅的貴族般安靜地閃爍著自己的光芒。”
琅邪走向遠處臉色不悅地保鏢。沒有回頭淡淡道,“女人就像一杯酒,太過濃郁會讓男人感到壓抑而選擇放棄,流動的韻味只能在在細水長流中慢慢體會。”
“難道你不是和我一樣嗎!太過鋒利強勢的男人就像閃耀地鑽石,無時無刻不散發耀眼的光芒,而如珍珠般安靜緩慢寧靜的男人才是真正讓女人安心的男人,你就是那種在任何地方都是刺傷別人的鑽石!”
哭泣的何解語朝琅邪的背影大聲喊道,似乎是想挽留什麼,又像是在為自己找一個安心的藉口。她其實和琅邪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一樣從骨子裡透出驕傲,一樣喜歡自我為中心,一樣多才多藝,一樣對感情霏著自己的執著,只不過琅邪比她更加老道更加狡猾而已。
早就對何解語有所不滿的保鏢手中血刀微微揚起,如果不是琅邪的眼神阻止麼幾秒鐘後何解語就再沒有對琅邪發洩的機會,永遠沒有。
“也許吧,以後出門最好還是讓你的私人保鏢離你近一點,那並不會汙染你的眼睛。不過,我想以後ZJ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因為zj的黑幫已經成為狼邪會的囊中之物!琅邪對著保鏢輕聲溫醇道:“我們回去吧。”
琅邪偶爾流露的傷感總能夠讓女人狠不下心,常人無法想象的經歷讓本就狂放的他成為真正的浪子型的男人,總會不經意間讓女人覺得心中有隱痛,一種想要予以關懷的心疼,雖然,女人們成天總是口口聲聲地要著“安全感”,但是“花無人戴,酒無人勸,醉也無人管”這樣的男人總能夠讓無數的女人如同飛蛾撲火般撲入懷抱,他的莫雨嫣如此,冷雨也是這樣,這種味道是成熟女人的最愛。
何解語其實內心對橫空出世扮演了英雄救美的琅邪充滿感激之情,否則也不會失態的將自己的初吻獻給他,何解語雖然不介意在愛情的戰場上玩曖昧,但是仍然在開放中保留東方女性的傳統。但是琅邪卻不是她真正鍾情的那種事業型男人,這一點是她內心無法消除的疙瘩。
望著漸漸遠去的琅邪,這樣的浪子男人也許因為走了太遠,一般來說他們的牛仔衣總是佈滿褶皺的泛白,在一群華衣錦繡的世界中很惹眼,如同一匹孤獨遠行的獨狼。都市浪子型的男人喜歡低著頭,默默注視著手指間一圈一圈暈開的煙氣。生活的磨練,歲月的滄桑,眼神也就不僅僅是深邃了,還透著銳利,應和著濃得化不開的感情。
也許琅邪更加不同,他的那種溫柔是何解語說不出來的味道。
雖然沒有見過琅邪抽菸的姿勢,但是何解語很嚮往,就像小的時候嚮往神秘的白馬王子騎著白馬來迎接公主。
琅邪苦笑了一下,打野戰看來是泡湯了,征服何解語這樣的女人固然能讓他擁有巨大的成就感,但是面對高傲公主般的她琅邪總是感覺到有什麼不對。
他是一個很相信預感的人,事實上未來帶給琅邪無窮麻煩的正是這個東方集團這個龐大商業帝國名義上的未來繼承人!不管是商場上,還是情場上。琅邪再聰明也無法預知未來,這是遺憾的地方,也恰恰是精彩的地方。
琅邪已經算準時間何解語的私家保鏢就要到達這裡,和保鏢走出廢舊工廠不久就有十二個身形矯健的保鏢開著三輛車趕到,站在一個高點望著步伐有些混亂的何解語在一群人的護送下坐上車,琅邪舒了一口氣,看來斬草不除根果然是禍患無窮啊。
“她其實是喜歡少主的。”保鏢將血刀放回刀鞘淡淡道,女人的直覺往往準確的恐怖。
“無所謂。”琅邪望著車輛揚起的塵土有些惆悵,但僅僅是惆悵而已,因為他對何解語並沒有放入太大感情,但是他知道和她之間的糾纏現在才真正開始。
他凝視著這個不大男人,嘴角懸掛著滿足的微笑,對於孤兒的他來說能夠每天注視自己崇拜的男人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賜。
他喜歡這個少主的全部,喜歡他在三年諸多兇險局面中用那個深情而帶著西部的蒼涼的聲音微笑著告訴他“狼邪會將君臨天下”,那種霸氣讓他感覺熱血沸騰。
他會為了他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也沒有絲毫的猶豫。
中國南方一幢別緻別墅,
東方集團的總裁何封崖在掛掉電話後重重鬆了一口氣,在聽說自己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