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女人是要這個樣子的,知道今天晚上你會不會還要這麼對待慧慍,雖然開始的時候真地很痛,不過後來卻能夠這麼讓女人墮落。”
楊慧慍曼妙的曲線被裹在身上的單薄被單表現得一覽無餘,傻乎乎自言自語地她突然發現琅邪的嘴角漸漸彎起,那個再熟悉不過的邪笑再次浮現。不等楊慧慍躲進被單琅邪已經將兩人身上的被單掀掉隨手扔在地上,驚呼的楊慧慍只能夠雙手捧住自己的胸部,雙腿夾緊不讓自己太過於暴露,但是這種春光乍洩的旖旎場景才是最誘人的景象。果然一旦釋放就再難收斂的琅邪不由分說地把楊慧慍重新按倒在床,兩具赤。裸的身軀頓時在沒有任何多餘東西的大床糾纏不清。
那引人噴血的呻吟和完美曲線加上原始的動作使得整座總統套房洋溢著澎湃的激情,一對飽受掙扎和煎熬的禁忌戀人終於完成了最後的儀式。
墮落的快感往往是最能烙印靈魂深處。
“琅邪,說實話,你到底幹了多少次這種事情?”楊慧慍紅著臉興師問罪道,嬌喘吁吁的她因為剛才劇烈運動而顯得底氣不足。
“什麼事情啊?要小姨給我提個醒?”琅邪一隻手肆意遊走在楊慧慍雪白的前胸。另一隻手則不安分的探入兩腿間感受楊慧慍面板的那份細膩。
“你可是東道主,反正我是把自己交給你了,我在ZJ人生地不熟的。就算你把我賣了我也不知道。看你也不像有良心的人,我已經有被你拐賣的心理準備了。”楊慧慍顯然也不想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岔開話題微笑道。既然和琅邪有了實質性的關係,其他的一切楊慧慍其實都並不在乎。
“知道小姨能夠賣個什麼天價呢?”琅邪親吻著楊慧慍的臉頰笑道。
“好你個琅邪,竟然敢這麼對待小姨,看我怎麼收拾你,是不是想賣了小姨然後再去沾花惹草花天酒地啊?讓你狼心狗肺讓你這麼快就要我……”展露刁蠻一面的楊慧慍絲毫不講理的把琅邪的玩笑當作“肺腑之言”對待,在床上狠狠收拾了琅邪一頓,至於是不是想討回剛才被琅邪“欺負’的虧就心知肚明瞭。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琅邪是一個即使做錯也決不後悔的男人,既然已經佔有楊慧慍,他就不會再顧及多餘的顧慮,人生得意須盡歡,快樂不在於你擁有的多而在於計較的少,琅邪既是一個知足的人也是一個輕易滿足的矛盾綜合體,他總能夠將自己的心態調整到最佳狀態,不願意杞人憂天,現在要做的就是怎麼儘快掌握整個南方的話語權,這一次,不僅僅是黑道幫派,還有經濟和文化的一定程度掌控。
“小姨,要不我讓你坐在上面試試看,你剛才不是怪我欺負你嗎,現在給你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哦。”琅邪邪笑著在那對平躺也傲然翹立的雙峰上捏了一把,提出一個貌似十分厚道的建議。
“你想得倒美!”
口頭上不想示弱的楊慧慍卻半緊張半興奮的爬到琅邪身上,兩隻因為姿勢緣故而展露絕美弧度被琅邪握在手裡和含在嘴裡,緩緩對準坐下的她在好幾個敏感地帶的刺激下漸入佳境,這種嫵媚含蓄的放蕩是任何一個坐在螢幕前的觀眾都無法想象的。
106 超級女聲(上)
激情過後連兩人雙雙躺在床上仰視天花板,楊慧慍這個時候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祟靠在琅邪身邊,微微喘息道:“最近那個小丫頭可是在國際上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百合杯金獎再加上國家刻意渲染的作用現在已經有‘造神運動’的苗頭了,雖然還遠遠不能和你比阿,但也算是最近媒體和報道的焦點人物,聽說百度上搜尋排名急劇上升,成為中國十大風雲人物之一,你啊,這次又被你挖到一塊金子了!”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這個世界上缺少的不是千里馬,而是伯樂!”
琅邪手指玩弈著楊慧慍的頭髮淡淡道,那種鎮定自若的淡然神情證明他習慣掌握一切事情的發展軌跡,“管理者就應該向劉邦學習,運籌帷幄交給張良,行軍佈陣放給韓信,安國治付與蕭和,這樣才使得出身市井的他最後問鼎中原,所以成功不在於管理者自身智商和才能高低,而是取決於用人手段的恰當與否,而用人的前提在於識人,這一點,我用了最深刻的代價換來今天的眼光。”
因為這是他在無數次暗殺和反暗殺的較量中鍛煉出的直覺,再加上博大的閱覽和家族的薰陶,所以使得琅邪在看人這一項技能上有著精闢的見解和獨到的理論。
“雨嫣是個好女孩,姐姐可是對她像親生女兒看待,你要是敢欺負她姐姐一定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