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伙會和忠厚掛上鉤,這個傢伙竟然在公眾場合如此公然與女孩搭訕,而且還這麼輕鬆的騙取人家的好感,怪不得當年自己的同學會喜歡上這個名動一時地花花公子。
當燕清舞走到那位正對她燦爛微笑的漂亮女服務生的時候,等燕清舞開口她便善意微笑道:“歡迎你來ZJ大學進行學術交流,我是外國語學院的泰曄,這次是我們班在各種社群舉行的團日活動,所以這餐算是我們班給你準備的一點心意。希望ZJ大學之行能給你留下美好的印象。”
在謝過這個好心的ZJ大學女孩後強忍住殺人衝動的燕清舞轉身卻發現琅邪這個拿自己身份騙吃騙喝地狡猾傢伙早已經溜之大吉,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度的她平靜了一下心緒。身上那股清奇冰雪的氣質輕鬆將對琅邪地無奈掩蓋。太多的第一次被這個傢伙無意間拿走,燕清舞甚至沒有任何準備,但是好像這一切又那麼順理成章。
當她以完美的步伐神態走出肯德基的時候,看到那個傢伙正對著車水馬龍的喧鬧大街發愣,第一次仔細打量三年後的琅邪,燕清舞發現記憶力無人能比的自己第一眼不敢確定他就是琅邪具有很充分的理由,因為三年後的琅邪已經再是當年那個純粹輕浮調戲自己的紈絝公子哥。他變了很多,唯一不變的是他始終乾淨得沒有一絲雜質的眸子裡那份憂鬱和傷感,也正是這種純澈的乾淨讓她沒有像對待一般人那樣判處琅邪“死刑”。
“當我們擁有的時候,我們總是埋怨自己沒有些什麼,當我們失去時,我們卻又忘卻自己曾經擁有什麼。什麼時候,我們才能為自己擁有的一切滿懷感激?”
看似這個極富哲理的人生拷問很有品位,其實這只是琅邪丟擲的煙霧彈而已。琅邪剛才想到的是將這滿大街的汽車與女人掛鉤,最後他得出結論公交車就像那些髮廊和旅館的招待,有點錢就能上;至於計程車就屬於高檔一點需要花點錢和心思的那種。古代的蘇小小這類妓女就是典型;老婆是自己一個人坐的私家車,所以和別人的老婆搞外遇就是充滿激情和刺激的搭便車;原裝的叫新車,別人開過的叫做二手車。
有那麼點大男子主義和處女情結的琅邪其實很想說的是白天大街上美女這麼少是因為她們都賴在男人的床上。
燕清舞自然還沒有能夠看透琅邪的本事。而且這個時候的琅邪確實很有成熟男人的浪子味道,這讓少男殺手的燕大美人也著實有些……
燕清舞清楚這是琅邪的喃喃自語還是對她的疑問,她不相信這個如此滄桑的男子就是剛才那個數次戲弄自己的無賴,不過她喜歡這種富有矛盾氣質的男人,是花瓶的氣質女人才有實力經得住歲月的考驗,在時間的積澱中釋放最動人的魅力,男人也一樣,沒有足夠的修養和內涵,那就像是一則淺白的無趣笑話,一笑而過後便再沒有味道,和這樣一個男人生活一輩子被燕清舞看作是女人最大的悲哀。
燕清舞若有所思道:“實際上生活遠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糟糕,在灰暗的日子中,要讓冷酷的命運竊喜,命運既然來凌辱我們,我們就應該用處之泰然的態度予以報復。我相信今天的你比三年前更有實力面對一切困境和挫折,因為在清舞眼中你是那個拒絕清華讓我們學校無數女生惦記的琅邪。”
琅邪突然雙手緊緊抓住燕清舞的肩膀,凝視著她有些茫然的眸子,琅邪漸漸低頭靠向她嬌嫩如花的嘴唇,當燕清舞只能看到他那雙眼睛的時候,她嚅嚅喏喏猶豫著微微退後,清雪靈動的她再沒有往常的冷靜和淡然。
琅邪壞笑著放開燕清舞一語雙關道:“原來清舞的眼睛裡有我。”
誤會琅邪想要強行親吻她的燕清舞惱羞成火的用粉拳在琅邪身上狠狠捶打了一陣,這種平時燕清舞極度輕視的放縱行為也在琅邪放肆舉動的逼迫下得已而為之,幸好此時沒有清華大學的學生在場,否則整座清華恐怕都要沸騰了,天曉得怪人輩出的清華圓有沒有人為此輕生自盡。
這一刻琅邪清楚的知道,他已經成功邁出征服燕清舞的第一步,但是要想獲得佳人青睞還遠遠不夠,燕清舞不是普通的女孩,才華、氣質和容貌都無懈可擊的這位清華校花有著目空一切的資本,琅邪早已經不是情場的菜鳥,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她能在短短半天不到的時間裡就垂青自己,雖然他確實已經獲得不少的特殊待遇。
“琅邪,我第一次讀不懂一個人。”
燕清舞突然收斂那份張揚有些惆悵道,那雙似乎能穿透人心的眼睛注視著恢復玩世不恭的琅邪。琅邪其實不喜歡燕清舞的這份平靜,他現在能夠感受那些追求燕清舞的男人的痛苦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