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眼睛直視琅邪,等待不是最辛苦的漫漫無期的等待,而是那股什麼都不知道的惶恐。那就像是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房間,再堅強的人也會變得神經質的脆弱。
“你什麼都不需要知道,這只是男人的遊戲!”
琅邪轉身面對西湖冷冷道,他也知道楊慧慍很想了解他這三年的經歷,但是那份回憶對誰都沒有意義都只有痛苦,向莫雨嫣道明一切已經是他的最大極限,他並不想楊慧慍又太複雜的心思,琅邪只想楊慧慍見證他成功和輝不的結果,而不是其中艱辛辛酸的歷程。
“遊戲?僅僅是你一個人的遊戲?那我算什麼,也許你僅僅是把我當成一個值得追求的女人而已,或者說是你蔑視道德的工具!”楊慧慍狠下心道,右手捂住胸口覺得那份疼痛讓她無法呼吸,拒絕琅邪伸出來的手,她站起來顫顫巍巍的離開琅邪逐漸冰冷的視線,淚水如同珍珠般滑落。
手還停留在半空中的琅邪注視著那漸漸遠去黯然神傷的背影,語調不含一絲感情:“暗中保護她,任何有不軌企圖的男人全部清理乾淨!”
琅邪收回手凝眸蒼灰的天空,林家,就讓你成為我第一個發洩的物件吧!
096 王者無情
我錯了嗎?從小到大我一直按照你的標準為人處世,你說的每一個條件我都會努力的去達成,你說男人事業成功是基礎,所以我可以不擇手段的變強將對手置於死地;你說再成功的男人沒有品位的話一樣面目可憎,所以我研究香水種類,藝術品收藏、花卉電影,去吸取每一樣我所能接觸的經典;當我今天走向巔峰的時候你卻說我是把你當成玩物和工具?”
琅邪喃喃道,狹長的黑眸流露出徹骨的悲哀。他為了達到楊慧慍的要求這麼多年暗地裡的付出無法用語言描述,作為第一個暗慕的女人,楊慧慍對他的成長有著無法取代的地位和影響,如果是楊慧慍有意無意間向他灌輸成功的概念,以他天生隨意的秉性就算是琅明再怎麼說再怎麼教尋可能也無濟於事。
雖然沒有人否認琅邪在很多領域擁有家族遺傳的優秀基因和很高智商,但是要想像他這樣在琴棋書畫每一個方面都達到登堂入室的境界又何妨不是一個奇蹟?這其間的汗水頂著成功是家族使然很正常失敗是品性不端也很正常這些光環的琅邪所不屑講述的事情。追求完美的他不希望楊慧慍知道其中的艱辛,他只想楊慧慍獲得最完美的果實!
“有些時候我真的搞懂你們女人,難道受苦受委屈的就只有你們,需要保護的就只有你有你們,需要安慰需要哄地就只有你們?如果你們在受委屈的時候我在享樂在揮霍說我是畜生說我是禽獸我無話可說。但是你們女人真的願意之道那些不光彩會讓你們做惡夢的骯髒東西嗎?”
琅邪嘴角勾起一個悽美狐魅地笑意,伸手拈住一片飄然而落的樹葉,傷感道:“有些時候想想也許爺爺才是對的,愛一個人會讓我們變得遲鈍愚蠢。只有無情才是王道!”
“你沒有錯。”
手持冷刀的八部的人出現在琅邪身邊,淡淡道:“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愛別人的方式,沒有對錯之分。你不是對棋道很有研究嗎,應該知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雖然我是一名永遠沒有資格知道愛情的忍者,但是和你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多少有些瞭解你的處事風格,既然你的對手都將你的女人視為你的致命弱點,這一點也是我不把你當作畜生看待而是將你視作真正地梟雄的最大原因。”
“是這樣嗎?那為什麼我會覺得我做地一切都是錯誤,甚至連我的出生都是一個灰色的幽默?”琅邪嘴角泛起濃濃的自嘲,楊慧慍可以說是他最信賴的長輩和心愛的女人。雙重身份讓她成為琅邪格外特殊的人,所以她地一言一行對琅邪都有極大的影響力。所以剛才楊慧慍那番賭氣的話已經讓琅邪產生完全否定自己的念頭,由此可見楊慧慍在琅邪這個完全自我為中心的傢伙心目中的地位。
“但是她也沒有錯,女人的心思就是這樣,我想她是那種成熟而理性的優秀女人,沒有愛到深處是不會這麼盲目說話的。不過我知道你會怪她,管發生什麼,你都不會怪罪女人。而只是將一切揹負在自己身上,這點是你最讓我刮目相看地地方。我想她只是誤解了你那句恰恰是我最欣賞的‘這只是男人的遊戲’,再聰明地的女人碰到自己在乎的感情都會疑神疑鬼,我想這些作為資深花花公子的你不會不明白吧。”八部的人微笑道,這個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強悍,竟然可以絲毫不顧及世俗的眼光,而且是在擁有了這麼多光環之後。
“小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管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