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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的行為,然後她再去狠狠洗澡,洗去這一身的罪惡和汙穢。

“這種激將法對我沒有用,你就慢慢體會激情前地情調吧。也許有一天你會迷戀上這種美妙的前奏,你看,你的身體已經開始有反應了。果然女人地身體要遠遠比女人的嘴巴老實。”琅邪一陣得意的輕笑,輕輕含住那顆漸漸硬起來的紅豆,極盡纏綿的吮吸那似乎還沒有被男人開發過地聖女峰。

接下來才是段虹安“噩夢”的開始,琅邪果然用最溫柔的手法讓她幾乎要抓狂,身上每一處的肌膚都留下了他的痕跡。那些她從前根本無法想象的羞澀領域和讓她無法接受的方法依次被琅邪褻瀆,哽咽抽泣的她好幾次都認為自己無法堅持下去,但是都在琅邪適時的改變方位和方式來給她稍微緩衝的機會,這使得段虹安一直處於理智和感性的苦苦煎熬中,不想露出一點軟弱的她越是堅持身體就越敏感,越能夠清楚感覺琅邪這個無恥小偷的侮辱。

終於,琅邪在她瀕臨崩潰的那個臨界點,開始佔有她。

那一刻,她甚至有一種解脫的奇異快感,哽咽和抽泣也隨之不知不覺中停止,而是不自覺的喘息。

段虹安側臉望著淡藍色窗簾外的淅瀝微雨夜空,似乎在做夢,三年來,多少追求她的男人都被自己的冷漠毫無餘地的直接拒絕,就算是孔奇華也從沒有牽過她的手,甚至她在三年前就開始牴觸女性好友的正常接觸,但是今天她卻毫無保留的被這個男人看來是理所當然的撫摸、親吻和擠壓,這麼荒唐的事情讓段虹安感到徹底的茫然,這一切,都是怎麼了?

為什麼三年後的今天,自己還是這麼熟悉這個混蛋身體的氣息,味道,和感覺!

臉頰潮紅段虹安的並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麼的異常嫵媚,陷入深思的她幾乎要忘卻琅邪馬上要開始的真正褻瀆。

在琅邪進入段虹安身體的時候,劇烈的疼痛幾乎讓她窒息,她咬牙:“假如我是妓女,你又是什麼,嫖客?”

琅邪沒有想到段虹安的私處竟然比一般處女還要緊,這讓有些疑惑更多是狂喜的他真正獲得今天的第一次成就感,“我喜歡嫖在別人心目中是女神的女人,三年前是,三年後仍然是。”

作為情場高手的琅邪除了擁有能讓女人動心的氣質和實力,還有就是那高超的技巧,能夠讓即使是第一次的處女也獲得的高水平感覺,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值得驕傲的資本。琅邪凝視著段虹安長長睫毛下的那雙盈淚眸子,用最溫柔的律動來換取她的最小痛苦和最大歡愉。

這是琅邪對她至少很長時間沒有讓男人碰她的一種獎勵。

在琅邪印象中原本以為段虹安至少會和一個男人有過身體上的接觸,但是種種跡象表明這個驕傲清高的女人依舊無意間給他留下一份最好的禮物再沒有任何男人碰過的身體!

“我恨你!”

在那漸漸積聚的火熱就要在突然釋放的邊緣,情不自禁將雙手抱住琅邪的段虹安哭泣道,指甲在琅邪的背上留下了道道血痕,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他。

最後一刻,她知道,她的堅持還是失敗了。

在完完全全佔有段虹安後,琅邪俯身在她的耳畔,眼神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淡淡道:“最好是一輩子。”

120 同居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很多人都認為最完美的愛情應該是有著一個悲劇的結局,從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悽然守望到梁山伯和祝英臺的翩然化蝶,都有著讓人有著凝重而化不開的悲傷。但是琅邪這個信奉的完美愛情只能是“與子相悅;死生契闊;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人生本來就是活在世上受苦接受懲罰,為什麼還要給自己增加痛苦呢。

夜色斑斕的城市和房間裡明快的地磚與牆面形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昏昏欲睡的壁燈,讓夜色仍然冷得像一杯冷茶。琅邪睜開眼睛凝視著被自己緊緊摟在懷裡的段虹安,佈滿淚痕的精緻臉孔充滿憔悴,黛眉緊皺,被他吻腫的嘴唇顯得異常嬌豔,雪白的脖子延伸下去便是讓男人沉淪的ru溝,琅邪嘴角悄然微笑,為了防止意外,他將被單把兩人裹粽子般裹起,使得他們的身體以最親密的姿勢“擁抱”在一起,段虹安想逃也逃不掉。

琅邪坐起來輕輕把段虹安小心放在懷裡,掏出一根菸卻沒有點燃,她那如同綢緞般絲滑的肌膚像水一樣潤滑著琅邪的身體,其實家不是男人的港灣,女人的身體才是。

“我這樣對待你,也許你更有理由說世界上有兩個好男人,一個已經死了一個還未出生吧?”

琅邪手指輕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