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林家成員不滿道,“能夠讓這種女人踏入我們林家已經是給了她天大的面子,為林家做這麼點小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人家面子可大著呢,當年不是口口聲聲說脫離林家了嗎,這麼尊菩薩我們似乎請不動啊。”一位渾身珠寶掛滿像是要在自己身體上開珠寶展覽的妖豔中年女人陰陽怪氣道,她早就對段虹安這個狐狸精看不順眼了,巴不得段虹安多受點坎坷磨難。
很快一場商討應對琅邪的聚會就成為聲討段虹安的大會,主持這次會議的林天本來就對段虹安頗有成見,眯起眼睛喝茶的他難得見到分裂的家族意見這麼統一,根本沒有勸阻的意思,不過“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倒是個不錯的想法,借刀殺人自古到今都是陰謀良策,假使能夠讓孔家對付琅邪,那麼林家也許真的可以坐收漁翁之利,看來這次段虹安這個女人還是和三年前一樣是個關鍵。
林朝陽越聽越不是味道,冷哼一聲走出烏煙瘴氣的大廳,喧鬧的詆譭誹謗霎時間停止,等到林朝陽這位在家族最有發言權的人物走出林家大廳,討論再次死灰復燃,無奈的林朝陽搖搖頭走到遠處一架片千附近的段虹安。身為林家繼承人的他和家族這一代的所有青年一樣瘋狂暗慕女神般的段虹安,只過不像其他那些被狠狠拒絕的廢物一樣死皮賴臉糾纏不放,林朝陽懂得含蓄和等待,所以可以說可能也是段虹安對林家唯一不憎惡的親戚。
“把你叫回來真的很過意不去,希望你能夠不去計較那些閒言閒語,家族的情況你也知道,就是這種德性。”林朝陽歉意道,今天是他把段虹安請回林家的,本來是想能夠緩和一下段虹安與家族的緊張氣氛,沒有想到弄巧成拙讓矛盾更加劇烈。
“閒言閒語這麼多年我聽得還少嗎?你不用這麼在意我的感受,畢竟我也想回來看看母親,要不是你邀請我,我還真不知道怎麼開口,所以倒是我應該向你說聲謝謝。”段虹安自嘲道,那張毫無瑕疵的傾城容顏有著淡泊的從容,朝忐忑不安的林朝陽微微一笑。
“虹安千萬不要這麼說,如果有一天我成為這個家族的家主,一定還虹安一個公道!”林朝陽從小就見證這個女人的悲慘命運,除了強烈的愛慕還有深切的同情,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使得林朝陽這麼多年雖然玩了不少女人但是仍然時刻牽掛在心裡。暫且不說那絕佳的氣質和容貌,而且她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能夠在ZJ商界創出自己的事業其中的艱辛和汗水不言而喻,要是段虹安作了最漂亮的花瓶林朝陽還不會這麼朝思暮想,但是能夠評為中國十大青年的女人又豈是勝在相貌的女人?
“公道?這種東西我很久就不相信了。”段虹安的感傷流露無遺,輕輕坐在那架散漫落葉的片千上,將片千上的那些落葉撥走,抬頭粲然笑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這麼些年一個人很辛苦吧?那個孔奇華對你還好吧?”林朝陽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面對從小就是的夢中情人,除了那份沒有邪念的崇拜,還有一點點對孔奇華的嫉妒。身為冰鑑會的建立者,已經算是浙江黑道小霸主的他加上林家繼承人的身份算是成就不小了,平時追求他的女人少,條件優越門當戶對的也有幾個,但是所有女人在段虹安面前都是那麼黯然失色。
“裡面討論出什麼結果沒有?”段虹安似乎並不怎麼想回答林朝陽的問題,巧妙的轉移話題。
“似乎我們不能夠指望一群尸位素餐的人能討論出有實質性的方案,我早就習慣了這種純屬浪費時間的會議,我想要不是我這個繼承人的身份使然,我早就像你一樣脫離這個家族了。”林朝陽嘆了一口氣,其實他想對段虹安說,要是你願意,我可以拋棄這個家族繼承人的身份。
段虹安如水片眸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異彩,淡淡問道:“琅邪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出類拔萃嗎?”
100 紅顏禍水(下)
身為南方三少帥之一的林朝陽雖然算不上善男信女,但是一方霸主該有的氣度還是有的,對琅邪這個強勁的對手除了敵我間的不共戴天,還有那份坦然的敬重,雖然面對段虹安的詢問有些醋味,仍然正色道:“琅邪能夠有今天的成就都是他自身的努力,你可能清楚狼邪會的恐怖,怎麼說呢,現在中國南方誰要是站出來敢說琅邪一句壞話,哪怕他有再雄厚的背景第二天也會無故失蹤,這種例子實在是舉不勝舉,甚至近期還有整個幫派因為打了琅邪一個女人巴掌結果一夜間全部被解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滅掉林家就是他向他爺爺證明自己有資格做琅家繼承人的一個小舉動而已。”
“一個巴掌……”段虹安似乎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