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男人是她的,那天下還不是她的?
“有本事你咬我啊?!”趙寶鯤朝赫連蘭陵和李凌峰伸出中指。
“人被狗咬了,不需要咬回去的。”赫連蘭陵很快就恢復翩翩公子的優雅風度,狹長的眸子笑意盎然。
“謝謝提醒。”
趙寶鯤仰天大笑,突然露出一抹與輕狂外表不符的深沉,朝白陽炫喊道:“那個誰,把你家的狗看嚴了,別放出來亂咬人,小心大冬天的大爺我煮一鍋狗肉。”
“趙寶鯤啊趙寶鯤,有你這麼給你琅哥添亂的嘛。”
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誰都意想不到的人物,北方青幫核心人物,林徽,也就是諸葛琅駿,而這個人,也是狼邪會的八大戰將之一!
這個奇妙的雙重身份就這樣曝光,讓人錯愕。
諸葛琅駿的到來暫時化解了趙寶鯤跟赫連蘭陵之間的緊張氣氛,而他則很有興致地凝視碑下兩人,永遠細眯起來的彎月眸子讓他戴上一張誰都看不透的面具。
忠誠,多麼滑稽的詞彙啊。
又或者說忠誠本身就只是戴上了面具的背叛?
“突然發現你跟他很像呢。”白陽炫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話,眼神飄渺。
殺,還是不殺,是擺在琅邪眼前的一道選擇題。
殺,白陽炫背後根深蒂固的眾多勢力無疑會掀起滔天波浪,這跟在北京越來越沒有政治話語權的香港財團不同,完全不同,要知道中國不止一個楊家為國鞠躬盡瘁,白家何嘗不是付出沉痛的所有?壞人的朋友未必都是壞人,而好人的對手也未必都是壞人。這麼多年來受恩於白家的人除了燕天楠這樣的軍隊精英,還有太多政治上有足夠分量的人物。
而且那個人在幕後的北京正如日中天,這麼個大把柄被抓住,楊家想不傷筋動骨都不可能。
不殺?
琅邪找不到不殺的理由。
“在猶豫殺還是不殺,對不對?”白陽炫的笑容依然迷人,不同於雙子島嶼上的那種自負猖狂,而是一種胸有成竹的從容。
“知道不知道,一個人在險境中越鎮定,就越能勾引起對手的殺戮興趣,因為這樣的對手才最廝而不僵,最有可能東山再起,所以對待這樣的人,慈悲地放生,就是殘忍的殺死自己。”琅邪負手而立,說不出的傲氣,如今的他已經不需要言語或者舉止的冷來襯托氣勢,風範和氣質這種東西,固然不像小說中那麼氾濫到令人作嘔,但一旦真有良好的家教修養和後天培養,並非不能具有。
“既然你都跟我說了這麼些,還會殺我?”白陽炫老神在在,像是個事先知道考題答案的孩子般燦爛笑起來,這種場景讓包括燕清舞在內的人都有種恍惚的感覺,這個男人,跟琅邪一樣的不按照常理出牌。
“你接下來拿什麼跟我鬥?”琅邪聳聳肩道。
“青幫,華夏經濟聯盟,只有你我知道,北方黑道聯盟,李凌峰搞起來的這個經濟同盟,那僅僅是過家家性質的小兒科罷了,接下來的才是我送給你的大餐,我可提醒你,現在不殺我,到時候可就晚了。”白陽炫笑著笑著就嘆了口氣,“如果你不是南方狼邪會的太子,僅僅是個琅家和楊家的繼承人,恐怕我現在就沒有這麼棘手嘍。”
接下來這一幕,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599 放眼華夏,一人而已
白陽鉉是誰,未必所有北京圈子裡的人都能知道是誰,因為這些人都還沒有資格爬入那個層面的不入流的垃圾而已。
但要說京城青幫的太子,不管第一時間是嫉妒也好,敬畏也罷,都無法忽略這個籠罩著神秘傳說的敏感人物,曾經的趙師道作為中國最年輕的政治局委員無疑有輝煌耀眼的仕途,有更多的人好奇這一層的白家太子最終能夠升到什麼位面。
白陽鉉這樣一個人,卻被另一個人一腳踏中屁股!
而且是結結實實的一腳。
踉蹌而狼狽。
不要說李凌峰和赫連蘭陵這些白陽鉉的黨羽差點把眼珠子丟到地上,就連趙空鯤和李鎖平這幾個習慣了琅邪出格舉動的軍區大院死黨都很無法接受。燕清舞表面上是最冷靜的人,心中卻也是心潮澎湃,試問放眼中國,誰敢如此跋扈?南宮風華更是捂住小嘴,錯愕得說不出話來,這可比琅邪殺人還要來得驚世駭俗。
“挺有彈性。”
琅邪笑容詭異,看到白陽鉉差點趴在地上,輕輕搖了搖頭,準備欣賞這廝接下來的表演,隨即給了趙寶鯤一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的拋給他一根熊貓,熊貓香菸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