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把咖啡噴到對方身上,丫的有這麼無良的大叔嘛,連紅包都要新娘的老子付錢。
“這位是?”狼狽的王紀德擦拭完嘴角後忐忑問道。
“你不配知道的。”赫連蘭陵搖頭微笑道,談不上嘲諷王紀德,語氣平靜到駭人。
所有人都愕然。
“他是我家老頭子。”琅邪嘆了口氣道,自己要不是被他薰陶成這德行,說不定也能算半個社會主義好青年。
琅邪的爹,自然是姓琅。
王紀德等幾個五十來歲的京商神情一僵,手中的咖啡杯不約而同的墜落,清脆而震懾。
他們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了。
他們甚至都不敢正視這位如今貌似人畜無害無比紈絝的中年男人,只是低著頭,慌忙的擦拭桌子。
楊水靈正想禮節xìng地介紹琅明,琅明眼神醉人地笑道:“我是水靈的老公。”
我只是楊水靈的男人,僅此而已。
608 兩筆老帳
我只是楊水靈的老公。
這就意味著琅明並不是二十年前那個一襲白衣製造紫禁城風bō的男人,如今的他只是站在楊水靈背後的男人而已。
可是對很多北京人來說,一朝被蛇咬尚且十年爬井繩,如果這條蛇真實出現,那種震撼不言而喻。
琅明心安理得坐著楊國強讓給他的位置,讓這位神秘而低調的商界法師站在他身後坐個跟班,楊水靈見到頓時冰凍到極點的氛圍,也有點無奈,看著這群京商如屢薄冰的謙恭姿態,她心裡不由得百感jiāo集。
“聽說現在北京有很多貌似很牛B的俱樂部,比如長安俱樂部、京城俱樂部什麼的?”琅明身體微微後傾,小聲詢問楊國強。
“嗯,確實貌似很牛B的樣子。”楊國強憨汗笑道,不知道是真諷刺還是暗挖苦。
幾位北京大俱樂部成員臉sè都極為尷尬,楊水靈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和京商鬧僵,也不想楊國強因此和這群人脈深遠的北京油條結下樑子,生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