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小強顯然很享受這美fù的柔軟而彈xìng的美妙xiōng部,死死趴在那裡。
溫沁清火氣沖沖地跑過去,抓住小強二話不說就朝大堂擲了出去,可憐的蜥蜴又來了次huā樣溜冰後撞到青瓷大huā瓶底座上。
“有你這麼跟孩子鬧的嗎!”跟京商談得差不多的楊水靈在琅邪身邊坐下。瞪了眼琅明。
琅明趕緊讓服務員給楊水靈換了杯咖啡,不再折騰。
那群京商也忐忑著過來道別,王紀德也很識趣地將晚上的會議推遲到明天,他可不想打擾楊國強跟這個人的晚飯,北京自鄧公去世以後就再沒有出現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強人,但那是這個男人退出“江湖”的前提下。
滿腹心思的赫連蘭陵拉著氣嘟嘟的溫沁清離開北京飯店,廖璧和趙寶鯤則留下來陪琅邪一起吃晚飯,楊國強在外界神神秘秘,在琅明面前還真是丁點兒架子都沒有,加上趙寶鯤這個活寶的xìng格很對他的胃口,兩個相差一輩的男人恨不得在酒桌上來個八拜之jiāo,楊水靈心情也很不錯,偶爾給琅明的夾菜,也令琅明這個當年傲視紫禁城也不曾不屑大笑的男人笑得合不攏嘴。
大大咧咧的廖璧在飯桌上倒是像個淑女,小口吃飯,小口喝酒。
“楊老哥,啥時候去成都,我請你去天上人間,那裡的女人才是真正的nv人啊!跟楊國強拼下差不多一箱啤酒的趙寶鯤挽著法師的肩膀豪爽道。
“唉,人老了,jīng力恐怕不行了。”楊國強也不含糊,這小子雖然不像琅邪那般城府圓滑,但那骨子義氣讓他欣賞,楊國強雖然在商場沉浮了二十年,但農民出身的那種豪爽誠信卻並沒有泯滅。
很多草根的人,固然沒有上位的jīng英們那種八面玲瓏,卻有著可貴的質樸,這不是傻,是大智慧。
琅明一陣咳嗽,似乎怕楊水靈反感,不過楊水靈對此只是笑笑,只是給琅邪夾菜。
自己男人的那個朋友圈子,女人不能適應也要學著適應。
而且楊水靈浸yín官場二十多年,該見識的也都見識過了,只要大原則上不出問題,她也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北京的飯菜真的很難吃。”琅邪無奈道,如果用一個挑剔食客的眼光看待,確實如此。
“南方人吃不慣北方菜是正常的。”楊國強憨憨笑道,他跟趙寶鯤兩個大碗喝酒大塊吃ròu,不亦樂乎。
本來楊水靈想要點幾瓶差不多點的紅酒,但琅邪拒絕了,只是要了幾箱啤酒和兩瓶白酒,都是朋友的大老爺們,喝紅酒是喝不出味道的,一瓶一瓶倒的啤酒和一大口一大口灌那火辣猛烈的白燒,才夠味!
用趙寶鯤的話說就是如今去酒店點啥紅酒就是擺闊,楊國強深以為然,如今的他確實不再需要名酒、跑車或者別墅來擺闊了,因為他本身就是一種財富符號。
這個時候廖璧和琅邪的手機幾乎是同時響起,廖璧掛掉電話後歉意道:“琅哥,我今晚有點事情,可能不能通宵了。”
“也行,今天鎮平和清遠也都沒有時間,什麼時候都有空再出來聚聚。”琅邪點點頭,將桌上的那瓶啤酒一口氣喝掉。
廖璧跟楊水靈和琅明告別後就風風火火衝出了豪華包廂,楊凝冰笑道:“不知道這虎妞有沒有男朋友,沒有的話我倒是能介紹幾個。”
“老媽你cào什麼心,再說了你介紹的還不被虎妞直接踢飛啊,這妮子找殺人犯當男朋友我都不奇怪。”琅邪笑道。
撕咬著jītuǐ的趙寶鯤使勁點頭表示絕對同意。
楊水靈笑著搖了搖頭,本來還想給廖璧介紹幾個有為青年呢,看來是不需要了。
她雖然表面上冷淡,但對趙寶鯤這批人確實是真的好,而李鎮平這批人也不是傻子,知道這位楊阿姨是真的對他們不錯,所以對她的尊敬絲毫不少於楊上將,而琅明在所有成都軍區年輕一輩中無疑是個另類長輩,真恨是肯定不會的,相反,還有種男人之間純粹的認可,當然,這群兔崽子公子哥嘴巴上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楊國強突然俯身在琅明耳畔悄悄道:“琅大哥,他們也在北京,要不要見下?”
琅明點頭道:“見見也好,都很多年沒見了,很多事情也該提醒下。”
此生再不入北京。
終究還是毀約了。
望了望跟兒子微笑談心的楊水靈,琅明那稜角分明的堅毅臉龐柔和到醉人,既然為了她毀掉此生再不入北京的承諾,那也不在乎再折騰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