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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記得喊老公。”琅邪起床懶散道,根本不去解釋那個只能越抹越黑的問題。
“不叫。”燕清舞嘟著嘴巴恨恨道。
“不叫就給你來個真正的‘雞尾酒’療法。”琅邪邪笑道。雖然沒有要了燕清舞的處子,但除了最後那一關,他們是該做的都做了該摸的都摸了,當初在孤島帳篷裡他是隔著燕清舞的褲子做那猥瑣事情,昨晚那可是毫無隔膜地親密“摩挲”,給他帶來地刺激和快感更是天壤之別。
“雞尾酒療法?”燕清舞疑惑道。
“科學研究證明xing愛會讓女人分泌一種感覺良好的激素,這就是所謂能使人快樂的心理雞尾酒,所以享受積極和滿意性生活的人通常心胸都比較開闊,較少患有強迫症和憂鬱症。清舞,如果你某天看到哪個女人突然春光滿面,別懷疑,她多半是昨晚被雞尾酒治療了。”還穿著短褲的琅邪突然扳過燕清舞的身體讓她的挺翹臀部面對他,然後壞笑著用他的根源摩擦著燕清舞的股溝,“清舞,要不我們來個清晨雞尾酒?”
逃下床的燕清舞站在房間角落,滿臉通紅地罵琅邪下流。
今天,你雞尾酒了嗎?
這句話也從此成為琅邪一句調笑燕清舞薩頭禪。
去還那疊碟片的時候,那個見到燕清舞的猥瑣店主大叔差點沒有把眼珠子看掉出來,立馬恨不得拜琅邪為老師教授他幾手拱白菜的絕技,燕清舞一看到身邊幾個似乎還是毛片打法的小青年的驚豔和曖昧眼神,臉皮比誰都薄的她緊緊躲在琅邪懷裡,這種經歷對她來說真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因為燕清舞還要回燕家,琅邪把她送到北京軍區首長大院外面就準備離開,在門口的時候,燕清舞主動踮起腳跟在琅邪嘴上親了一口然後跑進警備森嚴的軍區大院,這個舉動愣是讓那兩名警衛兵當場崩潰掉,恨不得一槍斃了這個褻瀆他們心目中女神的混蛋。
,苟靈回到北京後在琅邪安排的酒店中安穩睡了一晚,很平靜的吃完早餐,默默站在陽臺,沒有嘆息,沒有悲哀的神色,只是冷漠的注視著下面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人流車流。
“沒有誰能有資格選擇命運,但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反抗命運。當生活中災難真正來臨的時候,被命運強姦的人有的會從頭到尾的怨天尤人,既不喜歡被強姦又不做什麼掙扎,有的人卻是擺個舒服的姿勢儘量享受強姦,而有的人就是一直在反抗在掙扎,最後一種人是。”
一個溫醇如冬日溫煦陽光的嗓音在苟靈身後響起,她緩緩轉身望著神秘出現的琅邪,經過孤島死亡遊戲後對什麼都見怪不怪,苟靈淡淡道:“最後一種人是什麼呢?”
“扼住命運的咽喉,然後強姦她。”琅邪趴在欄杆上微笑道,指著那群川流不息的人群,“這裡面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屬於第一種,百分之十是第二種,剩下百十分之十是第三種。”
“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是第四種?”苟靈不解道。
“有,比如你。”琅邪轉身靠在欄杆上望著這個倔強的女孩,“即使你現在不是,你也要努力成為那樣的人。”
來酒店的路上他已經把苟靈的資料查清楚,這個女孩雖然不是李淡月那種天才,卻憑藉刻苦的三年高中生涯艱難考上中央財經大學,要知道這中財號稱是中國銀行行長的搖籃,事實上是目前各大銀行的高階管理層超過三分之一都出自中財,其畢業生在在商界尤其是金融業的影響力即使是上海財大都無法相提並論,而苟靈選擇的更是全國高校同類學科牛耳的金融專業,她姐姐白手起家自主創業,也算是資金幾千萬的成功女人,如果不是那場意外,苟靈很有可能進入她姐姐的公司,等待她的原本是很美好的未來。
命運就像玻理,很容易被那些上位者隨意的摔碎。
“你要我做什麼?”苟靈不傻,知道這樣的男人不會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
“做一份考卷,然後根據你的成績決定你的命運。”琅邪微笑道,很溫暖,雖然很邪惡。
“考卷?”苟靈被琅邪的話徹底迷糊,似乎這個男人永遠都有未知的秘密。
“還有一年你就要從中財大畢業,我要你這一年的時間裡接管你姐姐的企業,這是基礎分,在這一年時間裡你還必須學芭蕾、鋼琴、瑜伽和鋼管舞,還有精通收藏、時尚藝術和政治手腕,這些都是附加題,還有最後一道附加題,在中財大經營你的人際關係,你需要什麼可以向我索取,但是,有一點不要忘記,你是我的人,你可以跟男生風花雪月,你的身體一年後必須乾淨。”琅邪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