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徐坤他們烹製的野兔肉湯和烤兔肉味道實在不怎麼樣,但琅邪和陳文豹都是那種什麼都能嚥下的人,趙寶鯤和司徒秋天因為處於“蜜月期”,吃啥都香,加上王雨溪他們都是第一次自己做野物,自己的東西自然美味,而燕清舞面對眾人時不時傳來的視線,吃得是什麼味道都沒有,如此一來,這一頓也算盡興。
飽暖思淫yu。
徐坤望著那個打著哈欠懶洋洋走入帳篷的王雨溪,眼神炙熱。而朱連康望著馬曉燕豐腴肉感的身軀,更是性yu勃發。
本想讓趙寶鯤出去刺探對手情況的琅邪在見到他跟司徒秋天的打情罵俏後,無奈對身邊的陳文豹道:“今晚你最好保持警惕,那幾個廢物就乾脆不要讓他們巡夜了,你和寶鯤兩個人悠著點。我去偵察下,如果不出意外,有一支隊伍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了。”
始終紅著臉的燕清舞抬頭道:“我也要去!”
本想拒絕的琅邪看到她那堅定眼神,心一軟,點點頭。
548 畜牲的下場
夜色婆娑,罪惡之花也開始悄然綻放。
馬曉燕禁不住偷摸入帳篷的朱連康軟硬兼施,任由那略顯臃腫的身體在她身上馳騁。
徐坤拿著從王雨溪帳篷中偷出來的那套紫色性感內衣內褲邪惡地意淫,當他渾身抽搐地躺在睡袋中,臉色猙獰道:“婊子,明天你就是大爺我的玩物。”
而在另一支隊伍的營地,陶淑儀被雙手捆綁在樹幹上,那群獸慾暴懲的男人著站在她面前,當他們拉下褲子露出那大小粗細各不相同的骯髒陽根,陶淑儀幾乎暈厥過去,雖然知道這個遊戲中途肯定會有**交歡,但她怎麼會料到竟是這種的瘋狂場面,欲死不能的她只能無助的哽咽抽泣,她只能希望這群野獸能夠發發那機率幾乎為零的善心。
突然想到早上看到苟靈埋葬的那具屍體,被堵住嘴巴的陶淑儀使勁扭動身體似乎想要掙脫即將來臨的噩運。身材異常魁梧的王大魁套弄著他那細小的玩意,喉嚨發出淫穢的笑聲。肥的流油的馬富貴因為太胖幾乎看不見那根火柴棒,他使勁盯著陶淑儀的豐滿身軀,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把她的這對東西挖下來珍藏,而身材瘦小的李驃則搗鼓著他的那副熊貓眼鏡,猴急的想要撲上去。
像豺狼一樣的隊長朱駿跟何濤則好整以暇地準備輪番上陣,只有那名外援眼神依舊冷冽,只是他的下體比所有人都更昂揚和恐怖,昨天苟靈的姐姐就是被體能旺盛的他活活奸死。
這一幕。落入恰好經過這裡地蕭聆音眼中,躲在樹林深處的她咬牙望著這群人渣的獸行,身為女人,她比誰都清楚這種凌辱帶來的絕望和創傷。那是一種烙入靈魂地罪惡和恥辱,如果有輪迴,蕭聆音相信她不會忘卻那種痛苦,出去,還是不出去?
痛苦抉擇的她緊咬嘴唇,滲出血絲。
出去,也許她就是第二個苟姒,但是不出去,她會恨自己一輩子。
蕭聆音從來不是一個同情心氾濫的女人,從小揹負仇恨的她有著近乎無情的內心。但是這一幕讓她想起自己被琅邪踐踏尊嚴和傷害的場景,極力忘卻的恥辱在發酵蔓延後竟然是如此的洶湧,一咬牙。她走出樹林。
,因為燕清舞在身邊,琅邪並沒有跟執行任務時候的影子一樣詭秘前行,而是近似散步一樣拉著這個剛剛跟他有“親密接觸”的冷美人在樹林中穿梭,燕清舞也恢復那冷清模樣,只是那原本交織猶豫、忐忑和哀傷地眸子卻開始流溢柔情。那是一股只有陷入熱戀中女人才有的似水溫柔,女人似水,而這個溫度的女人往往是最有味道地。
“琅邪。我想站在樹枝上,像那次一樣。”燕清舞柔聲道,那膩人的撒嬌意味足以任何男人的骨頭酥掉。
“我又不是超人。”琅邪笑道。
“那你今晚別想……別想那個!”燕清舞本來想說今晚不要想進她的帳篷,只是這種話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只能含糊其辭。
“其實中國古代的幾種偏門醫術甚至要超過現代地科技水準,比如對經脈和大腦的研究。”葉無道有感而發道,琅家對醫學的尖端研究讓很多國家都望塵莫及,誰也想不通為什麼葉正凌要對幾個虛無縹緲地專案投入巨大資金,可如果不是這樣。琅邪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生死遊戲中徹底出局。
“確實,太多古人遺留下來給我們的財富都沒有被髮掘,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周遊世界,去看那復活節島的巨人像,龐貝古城,還有英國的沙里斯伯裡巨石陣,你還有那千奇百怪的麥圈現象,墨西哥城的日月塔也是要去的,唉,等我完成這兩項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