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會帶來不少切實利益,琅邪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個當初把妹妹“出賣”給琅邪的蔡檜一聽是太子要去他家,像個瘋子一樣衝出家mén,以驚人的速度狂奔到琅邪面前,看到斜靠車ménchōu煙的琅邪,給那兩個看賊一樣盯著琅邪的保安一人就是一腿,口中咒罵道:“不長眼的東西,攔誰不好,要攔太子!平時芝麻點大的官經過怎麼就跟哈巴狗一樣恨不得趴下來給他們皮鞋上的灰塵舔掉?!”
教訓完那兩個被一陣拳打腳踢打懵掉的小區保安,蔡檜諂媚地走到琅邪面前,謙卑道:“太子,狗眼看人低。你要是覺得還不夠,我讓人收拾他們。”如今成為太子地準“姐夫”,當初被迫進入狼邪會的蔡檜身份隨著琅邪在南方的一統天下和北方的風bō四起而水懲船高,很多時候別說是市級區級幹部。就連省級官員都要有求於這個原本不成半點氣候地蔡家紈絝子弟。
別的蔡檜興許不懂,但做走狗,必須要忠心,這一點,蔡檜牢記在心。
琅邪搖搖頭,這個蔡檜,還真是符合任何一本小說中反面角色的形象,狐假虎威,外強中乾,欺軟怕硬。不過這種小弟也有他的好處。畢竟人家把他的妹妹都送給了自己,琅邪示意他上車,在蔡檜的指引下來到那幢塗成磚紅色的別墅。原來蔡羽綰早已經去杭州處理酒店的事務。
從孤兒院把蔡羽綰領養的蔡剛正是一個略微發福的老人,臉sè紅潤,跟蔡檜倒是幾分神似,早早站在mén口等著琅邪這位大貴人地大駕光臨,還特意讓司機把佔著別墅院子停車位的那輛奧迪開走。等琅邪把車停在別墅內,蔡剛正眯起眼睛細細打量起這個三四年沒有見過的琅家公子,以前每年琅邪生日琅家別墅都要邀請G省政要商人。蔡剛正自然見過琅邪這位當年令他覺得除了傲氣和輕狂就再沒有其它品質地楊家外孫。
“蔡老的這股子jīng神氣還跟當年一樣足啊,讓我們這些做晚輩的確實汗顏。”琅邪一下車就走到蔡剛正面前熱絡道,紫楓別墅每年舉辦宴會的時候琅明都懶得出席,就躲在書房跟同樣沒啥興致的兒子講解G省政事和商界趣聞,當然報酬是琅邪收到地那些紅包都進了他的兜裡,不過因此琅邪對這個被自家老頭評價為“不剛不正,將牆頭草這mén藝術做到極致”的蔡剛正印象頗深。
蔡剛正一愣,硬是沒有想到這個如今在南方黑道和商界皆是如日中天地太子會跟他這麼客氣,原先他甚至已經做好熱臉貼冷屁股的最壞準備。但微微訝異的神情一閃而逝便堆起找不到破綻的和藹笑容,順水推舟道:“我老嘍,哪有你們年輕人朝氣勃勃,G省以後還是要靠小琅這樣有志向有魄力的年輕人啊!”
蔡檜似乎對太子的熱情有點無法接受,有點摸不著頭腦的跟著這兩個人走進別墅,他覺得自己的老頭官說小確實不小,在G省也算是前十把手的人物,但真說大,跟蘇家老頭子比起來算什麼?即使太子地母親也是無比強勢的楊省長,更不要說功勳彪炳的成都楊上將,感情這個太子真把妹妹當作自己的女人而不是玩玩就算了,想到這個地方,蔡檜得意洋洋地搓了搓手,這樣最好,只要太子對妹妹的寵幸一日不減,那他就有機會爬得更高走得更遠。
蔡檜的母親周英是個極勢利的女人,G省官場素有傳聞只要你敢送禮她就敢收,但蔡剛正能安然無恙四平八穩地走到今天,明白人都清楚這個“賢內助”不簡子,周英見到上層圈子中神話和奇蹟漫天飛的琅邪,眼神立馬精神起來,拉著琅邪就坐下,又是水果又是茶水,那樣子讓你覺得自己是不是她失散多年的兒子。
“小琅,呵呵,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
見琅邪笑著搖頭,蔡剛正語重心長道:“我也知道羽綰這孩子喜歡你,我這個做爸爸的,沒有其它要求,只希望你能夠以後好好待她,羽綰不容易,一個女孩子家,又那麼好強,唉,這麼些年,哪裡肯要家裡半點幫忙。”
“蔡伯父放心,我不會讓羽綰受苦的。”
本以為蔡剛正要拿蔡羽綰當作jiāo易砝碼的琅邪看到他總算是說了真心話,此刻笑容才沒有那般禮節性,跟蔡剛正這麼客氣,無非他是將蔡羽綰從災難中拉出火坑的人,若非如此,一個在政界日薄西山的省政協主任,上不了大臺面。
蔡檜老老實實呆在蔡剛正身邊,平時他是一個月都懶得回趟家,這次剛好回家求老頭在某個專案上點頭,恰好碰到琅邪的登mén拜訪,喜出望外的他開始尋思著如何在那群死黨面前炫耀。
“我們家小檜他有今天,也多虧小琅的在旁指點,說實話,小檜從小就被他媽